灼热,湿黏,从未有过的感觉让麦粟粟感觉自己深陷沼泽,挣脱不开。
姐姐让进
麦粟粟脑内嗡嗡作响,努力辨别着那人的字句。
骚货贱逼。
模糊入耳的污秽字眼只有在麦粟粟还住在破烂小巷的时候,听无业流氓混混说过,记忆上的错乱让她更加茫然,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叫她?
骨子里的古板本该让麦粟粟害怕,可为什么,她的身子却是因为兴奋而颤抖,不要这样叫她,不要让她害怕淫荡的自己。
身为罪魁祸首的沈厉明不知女人混乱的心思,他胯送了几次都只能勉强肏进个顶端,方才扩张开的阴道已经恢复最初的紧致,他都不知道是该说自己太大了,还是麦粟粟那儿太小。
姐姐,夹那么紧,是想我夸夸你么?
疼
这是麦粟粟发出的唯一一个清晰音节,女人秀美的脸因为害怕疼痛微微扭曲,在幻觉中,有怪物在啃食她的下体,想要撕碎她。
疼么?女人无意识的求饶传进沈厉明耳中,男人的语气听起来十分玩味,那姐姐猜,如果我强行肏进去,你的小逼会不会裂开?
你会不会疼醒?
单手掐着人大腿将女人往胯上托抱,几巴掌调情似的拍打在麦粟粟臀上,沈厉明又忍不住掐着人屁股玩弄起来,丰腴的臀肉手感丝毫不比那对巨乳差。
借着光线,男人发觉麦粟粟的阴道口的确已经撑到了极限,延开的粉色内壁凄惨地抽缩,沈厉明残忍地想着,直接把姐姐肏醒会如何,会崩溃吧?
不知是不是因为疼痛,麦粟粟逼里淫水都少了不少,之前的都流了出来弄湿床单,现下内里干涩,沈厉明插在里头的龟头操弄受阻,几下后只能拔出。
姐姐怕疼的话,我倒是舍不得了。无可奈何地叹息,沈厉明握着自己发硬的肉棒轻拍着人阴唇。
沈厉明自知变态,但也没到喜好碧血洗银枪的地步吧?
以前肏的女人,大多是对方主动,加之没什么感情,对方疼不疼与他何关,但麦粟粟不同,沈厉明并不否认自己对她存在一定的特殊情愫。
我为姐姐退让了那么多,姐姐也要努力,不然一直吃不下的话,也太对不起我了。
事出突然,除了迷药,沈厉明也没准备太多的东西,按摩棒、跳蛋、乳夹,乱七八糟的性爱玩具,他都想让麦粟粟好好体验一下。
多喂兔子洞吃点东西,总能搞大的。
奶子和逼都肏不了,沈厉明只得退而其次地捞起人双腿夹住自己的鸡巴,饶是这样也爽得他喉咙溢出沙哑闷哼。
沈小先生从未想到他有一天会为了一个女人委屈自己,同时也因此尝到了难得地快感,麦粟粟手指带茧,腿却嫩的不行。
女人腿根细腻的皮肤刮蹭着鸡巴,花白的腿肉衬着脉络跳动的深色鸡巴,视觉上的冲击不比肉体上的快感少。
姐姐,喜不喜欢被我肏腿,嗯?
怎么不说话呢,是更喜欢被肏逼么?
默认了啊,骚姐姐。
可是姐姐的兔子洞太小了,吃不下我的鸡巴。
沈厉明又开始了喃喃,胯下女人只有疼痛时会有些许反应,脸颊通红,唇不自觉张着隐约可以看到粉色小舌。
麦粟粟哪儿哪儿都是粉嫩嫩的,沈厉明看着那半张的嘴回忆起方才仔细拍摄过的逼口,男人稍稍压低鸡巴,让大腿夹着的粗大同时能到蹭到女人腿间肉乎乎的地儿。
粗硬的黑色耻毛不断戳刺着肥厚的逼唇,将肥厚的外阴彻底蹭到充血,泛出诱人嫣红。
麦粟粟是天生的白虎,下头干净,所有景象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不知何时再次溢出的淫水随着抽插被搅成了白沫,男人的阴毛虬结成团。
沈厉明的手指从腿交的缝隙又摸进了麦粟粟的逼穴,果然只要不疼,里头就会发大水,真正意义上的浪货啊,姐姐。
那么喜欢被鸡巴蹭么,骚姐姐?沈厉明略带嫌弃地用指甲刮了下内壁,麦粟粟又皱眉了。
好好,不动了,娇气。
换个玩法,男人的手指粗鲁地分开肉唇让阴蒂暴露出来,花瓣一样层层叠叠的大小阴唇毫无作用将花蕊献给野兽,鸡巴再次贴紧上去继续摩擦,一片滑腻泥泞。
敏感的逼口感觉到物体滑过,一阵收缩,想要往里吸,麦粟粟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喂了吃不下,不给又馋,姐姐故意的吧?
沈厉明的鸡巴就这样夹在麦粟粟腿和阴户之间,双重的欢愉,险些让他精关失守,调整了插弄的频率,男人快慢交错继续顶弄。
男人力气大,只是抱着麦粟粟肏腿就将她顶得不住发晃,圆润挺翘的奶子上下起伏,真正的跳脱白兔儿。
突然想起上次姐姐帮我洗了头,找机会我帮你洗澡,好不好?
沈厉明通过话语想象画面增进情欲,想看女人逼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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