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入侵,抗拒不了的逐渐适应,不一会那穴口就开始配合着咬紧,放松。
“唔……”
宋书简被身后人大力的顶弄撞倒,伏在床上。
他不想发出难堪的呻吟,紧紧的咬着唇,那痛苦的闷哼声还是从喉间不断的溢出。
叶春深拿过被子枕头一股脑的垫在宋书简的身下,又把有些松动绸带绑紧抓住他的胳膊密密的送胯。
一直绷着的身子慢慢的被肏软了。
宋书简被翻过来仰躺着,小腿挨在脸侧被人从上至下的贯穿,那受伤的乳头被男人撕咬揉捏又往出冒血,那血沿着身体往下滑,他竟感觉不到疼。
他的胳膊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被男人操弄的喘气都困难,后穴也被撞的发麻。
身上的干了的精液干崩在身上,又被覆上一层新的。
前面那么长时间的担惊受怕,最终的结果也就是这样了。
宋书简完全麻木了,被男人摆成各种难堪的姿势插入,甚至为了不挨巴掌主动用舌头卷住那让他想吐的东西。
宋书简晕过去了。
叶春深再怎么弄都没反应了。
他解开宋书简眼睛上的绸带,拨开粘在额前汗湿的发,青年眼睫毛上还黏着未干的泪珠。
他俯身吻掉那些泪珠。
叶春深整好衣服,回头望了一眼。
宋书简细长的双腿交叠着侧躺在床上,呼吸又缓又慢,双手还被束缚着,凸出的蝴蝶骨上红肿一片,像只翅膀受伤不能飞行的蝴蝶。
不能飞行才好,受伤了才好,这样才能被自己禁锢在掌心。
他又迈步回去。
宋书简被蹂躏的乱七八糟的衬衫盖住了那被他折磨的不能见人的地方。
那没被遮住的地方也没几块好皮了,青青紫紫,有的地方还有血印。
他把宋书简手上的束缚解开,红肿的手腕上错综交叠着伤痕和血丝。
叶春深托着宋书简的手背放在嘴边印上一吻。
“等我来救你……”
锁住房门,一个弧线,钥匙应声落地。
叶春深捏着脖子用力咳了咳压了一晚上的嗓子。
他得回家洗个澡换个衣服。
夏天的太阳总是忍不住早早冒出来和大家见面,路上的行人被晒的眉头紧皱,连鸟叫声都多了几分慵懒的味道。
亮光透过缝隙挤进房间里,地上躺着几个装了精液的避孕套,床上一片凌乱,斑斑血迹随处可见,任谁看到这幅场景,都会认为是杀人现场。
宋书简缓缓地睁开眼睛,脑袋里懵懵的,昏昏沉沉,浑身发冷。
他昏死前以为他会死在昨天晚上,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
干崩,酸涩,疼痛从全身上下不同地方叫嚣着要将他吞没。
为什么那个人不直接杀了他。
忽然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有人在叫他,是谁?是有人来救他了?还是那个人又回来了?
宋书简奋力撑起又麻又涨的胳膊。
门从外面打开,进来一个人。
他看不清那人的脸,只一个高大模糊的轮廓。
他本能的害怕,发抖,往后退。
那人越来越近,他张开嘴无声地尖叫,胳膊胡乱挥打。
看来昨天晚上真的吓到他了。
叶春深按住青年的胳膊,把人带进怀里。
他从外面进来都已经热的浑身是汗,却还是被怀里的人的体温烫到了。
宋书简发烧了。
昨天晚上安全套用完后,也没射里面啊,怎么这么娇弱,就发烧了。
他知道青年的后背都是伤,温柔地揉着宋书简柔软的发丝。
“书简,别怕,别怕,我是春深。”
宋书简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着。
“书简,书简,不怕,不怕……”
怀里的人好像真的被安抚到,紧紧的贴着他,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衣摆。
“我们把衣服穿上好不好?”
宋书简摇头,拿过边上的衬衫盖在身上。
“你自己穿,我不看。”
宋书简垂着眸,动作僵硬的把衬衫往身上套。
衬衫的扣子怎么也扣不上,眼泪顺着脸颊无声的滑落。
叶春深强势地按住青年的手。
“我帮你。”
宋书简的手握拳落在身侧,眼泪滴滴答答落在叶春深的手背上炸成水渍。
衣服穿好,宋书简双腿颤抖着倚在叶春深的身上,手指还紧紧地攥着他的衣摆。
“这个附近都没有监控,你有没有看清那个人的长相,我们去报警。”
宋书简绝望的闭上眼睛,摇头。
“你现在这个样子去学校不太方便,我家就在附近,先去我那好不好?”
宋书简没有选择。
叶春深扶着人走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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