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简直一模一样。这时丰易云走过来,他微微俯下身凑到了有些懵懵的兰自心面前,捏着他的下巴道,“邓景亲过了,现在该我亲了。”
“嗯?什么?呜——”
丰易云的舌头在兰自心口腔中席卷扫荡着,毫不放过一处角落,他吻得像是要被整个人都吃掉似的,一点不温柔,兰自心皱着眉紧紧抓着丰易云腰侧的衣服,好不容易等人将自己放开了,他忙大口喘着气,眼角还挂着眼泪,“丰易云,你怎么比邓景还疯,一点也不温柔!真讨厌!”
“温柔?”丰易云罕见地笑起来,“对于你,我们可温柔不了。”
“我们等得太久了。心心,你得吃点苦了。”身后抱着他的邓景也开口说道。
话音刚落,邓景便抬起了兰自心的手臂将他身上的衬衫脱掉扔到了地上,兰自心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哈欠,听着邓景在身后告诉他,“心心,我们要把你吃掉。”
兰自心被他呼出的气息弄得耳朵一阵酥麻,身子也抖了抖。他缩着脖子,皱着眉瞪了邓景一眼,紧接着便因为对方一双宽大的手掌包裹住了自己胸脯而陡然软了下去,他瘫靠在了邓景怀里,嗯哼两声。
“心心这里好软。”邓景哑声说道,紧接着那双手便不只是放在那里而是缓缓揉捏起来,指腹逗弄着敏感的乳头,娇小的一点突起的奶子被宽大的掌心整个包裹着不放,嫩白的肌肤上是道道指痕,兰自心抖着,咬着唇看着胸口作恶的手,想制止,可是身上涌出的快感又让他觉得好舒服,他无法舍弃,微微眯着眼,在邓景怀里不由自主扭动起身子来。
“唔嗯,啊,轻点,呜,啊好热,呜慢一点,呃”兰自心的舌尖一点点随着张开的嘴露出来,他的脸红红的,口中呼出的气息夹杂着果酒的香味,声音沙哑又甜腻,丰易云紧紧看着他脸上的神态,动手将他下身的裤子解开脱下来扔到了一边,看着兰自心笔直而又莹润肉感的大腿,他喉结滚了两下,脑海中一瞬记起那一晚这两条腿攀在自己腰间时的画面。
丰易云的思绪很快便被兰自心口中溢出的甜腻呻吟吸引了过去,他将手中攥着的裤子放在一旁,紧接着便朝着兰自心的腿心处伸出手去,兰自心正因为邓景的揉捏而无暇顾及周遭的一切,直到丰易云将手隔着薄薄的内裤覆盖在了女穴上时他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垂眸看着腿间。丰易云低着头看着还干净着的内裤,揉捏的力度变得重了一些。他的掌心感受着内裤内里女穴的温热与柔软,敏感的小屄经过那一夜的开发已经变得更加敏感,尽管这几天兰自心刻意逃避这一事实,可是此刻他正陷入催眠状态,自然会完全诚实的呈现自己的身体变化,只见他在男人反复地揉弄下,双腿开始颤抖,被内裤遮挡着的小屄似乎也不住翕动,渐渐的丰易云察觉到掌心的一丝湿润感,指尖逐渐压着内裤布料往里陷进了兰自心变湿润了的肉缝中。
兰自心咬着唇,一行行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他的眼角哭得湿红,湿漉漉的眸子衬得他宛如雨夜路边被丢弃的小狗一般可怜,他瘫靠在邓景怀里,因为两个男人手掌的研磨而爽得有些头皮发麻,身子敏感的抽动着,呻吟的声音夹杂着哭腔,他微微伸着舌头,摇着头,两只手掐着邓景的腿,胸口的宽大手掌揉得白嫩的乳肉都泛着淡淡的红晕,奶尖硬硬的挺立着。
“心心现在看上去很爽啊,舒服吗?为什么要哭,太舒服了吗?”邓景贴着他湿漉漉的脸,一点点舔去他脸上的泪痕,轻声嘟哝着,语气里并不夹杂着疑问反而充斥着恶劣的逗弄,他一边说着,手中揉搓的力度便随之变得无比缓慢起来,指腹来回蹭着奶头的乳晕,兰自心呜咽着,摇摇头,抬着湿漉漉的眸子望着他,“呜,不,不哈,哈嗯”
他的话还断断续续地没说完,腿心间突如其然的摩擦的快感好像猛然拍过来的一个巨浪,他也猛地呻吟一声,低头一看去只见丰易云不知何时将内裤两边紧紧勒在一起,勒成一条绳子一样的形状深深陷进了湿漉漉的肉缝中,肥软饱满的阴唇被撑开,画面显得极其淫靡。逼缝里流出的淫水已经渐渐将内裤洇湿,丰易云拉扯着手中的这条绳子沿着肉缝缓缓研磨着,阴蒂也时不时被蹭动着,快感的高潮一瞬间将兰自心推至顶峰,延迟许久才缓缓下坠。
咕滋咕滋的水声在只听得见喘息的房间内显得那么清晰。兰自心脸色潮红,闪烁着泪痕的光泽,他控制不住身体的痉挛,脑海中只剩下化为具象化的浪潮一样朝自己涌过来的快感,身体被不住拍打着。丰易云边继续用内裤研磨着阴唇边端详着兰自心的表情,此刻他像是堕落下来的神明,失去了往日圣洁,尽管这堕落源自于自己和邓景的拉扯。丰易云晦暗的眸子里描摹着兰自心浑身布满了精液的模样,他平静的神情之下是已经失控的理智。
邓景扶着兰自心颤抖着的腰身将人往自己怀里扯了扯以防他滑下去,他一只手臂勾着兰自心的腿根,手指掐进白皙的腿肉里,勒出泛红的痕迹,兰自心口中溢出的只有哼哼嗯嗯的呻吟声,邓景享受着他的依赖,低头寻着他张开的嘴唇,自然地勾着他的舌尖亲吻起来,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从兰自心胸口往下移动到了他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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