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潺潺流动的清潭,泉水温凉,四季轮回,绮情天经常泡在潭水里闭目养神,这次美人坐在清澈见底的水中,清洁着自己污秽不堪的身子。
隔着一扇窗户,李剑钝透过窗子看见美人洁白姣好的轮廓,那潺潺水声因美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变得十分暧昧。
李剑钝眼神深沉,雾气氤氲,朦朦胧胧,猜到美人敞开白皙修长的双腿,红肿娇嫩的花穴吐出了乳白色的精水和淫液,那鼓胀的肚皮被射了那么多次,里面存着那么多浓精,为了清洁干净,美人要忍着温凉的潭水,剥开两瓣艳色薄软的软肉,将手指伸进里面抽动。
这个时候,美人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那么淫荡的身子,恐怕手指一伸进去就忍不住浪叫,也不对,又细又短的手指根本摸不到骚穴深处,只能睁着欲求不满的眸子,像只发情的小母狗趴在地上,撅着挺翘圆润的白臀,回头泪眼汪汪地乞求着。那红软湿润的嘴唇张开,非常适合把男人猩红粗长的大肉棒塞进去。
天色渐明,李剑钝胡思乱想着,当看见清洁干净,换上一身浅绿色的衣衫,清俊秀拔宛如窗外雪松的绮情天时,不禁喉头一紧,口干舌燥起来。
经过两天三夜的滋润,绮情天上床的时候淫态百出,可下了床,立即冷冷淡淡起来。
色欲如潮水般从美人的身子上退去,退得干干净净,那眼底的冰冷就立即浮现出来。冷冰冰的眼神,没有愤怒、仇恨,没有嫌恶,没有一丝一毫其他的情绪。
——只是纯粹的冷,冷冰冰的眼神。
片刻后,李剑钝饶有兴致地舔了舔唇:
调教还要继续
李剑钝走后,绮情天的心情变得很不错。
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沾染了李剑钝气味的东西:床、桌椅统统丢掉,衣服绿纱帐床榻拿出去烧了个干干净净。凡被李剑钝触碰过的,一件不留。可美人的身子从内到外彻底被肏透了,每一寸肌肤,不管看上去清洁得多么干净,圣洁纯净的处子已经不复存在,只有抱紧李剑钝娇吟浪啼的淫奴记忆犹深。
上至每一根头发丝,下到脚趾,无一处是干净的,除了……除了那里……
……隐藏在两瓣浑圆挺翘的臀肉中间,被淫水滋养过的密穴。
以李剑钝那猥琐下流的做派,什么花招都想得出来,那根粗大坚硬的阳物浮现在脑海,饱满油亮的龟头如何破开雌穴,肏干得身子上下颠簸,如果用相同的方法捅进密穴……
不知怎的,想到这一幕,绮情天脸颊泛红,身子竟有些发烫。
幸好李剑钝与小师侄切磋完剑术就滚蛋了,东武林与龙虎仙门相隔千山万水,经此一别,再无重逢之日。
“哼!这样才好。”
于是,绮情天的心情变得更不错,可谓心花怒放,神采飞扬了。为了不辜负这好时光,他在水边焚一炉香,捧一卷书,悠闲自在地躺在藤椅上。
香炉在竹林芭蕉的碧绿中升腾起袅袅的青烟,美人眉眼清冽且傲气,秀若山水,着一袭素衫,微风浮动间如荡漾春波,墨黑色的长发松松挽着,露出一截素白若冰雪般的颈子,被碧海波涛簇拥着,浑身散发着一种春寒料峭的气质。
捧在手里的书是刀剑谱,各种各样的刀、各式各样的剑,正看得微微出神时,纤细玲珑的裸足感受到酥酥麻麻的痒意,心中讶异,抬头间,一张英挺冷峻的面孔映入眼帘。
“放肆——”
绮情天吓得赶紧一脚踢开
从长相来看,那张脸一点也不丑,斜眉入鬓,眉眼深遂,五官端正而轮廓极其明朗深刻。但他眼神若深渊,不可揣摩,气势凛然只可远观。与他对视时,只觉得泰山压顶般难以喘息。
他是绮情天的噩梦
“李——剑——钝——”
绮情天狠狠一脚,正踢到捏住他脚腕抚摸的李剑钝身上。
结果踢是踢中了,却将纤秀修长的小腿送了过去,只见粗糙宽厚的热掌松开脚腕,往上慢慢摩挲着,美人衣衫薄,露出来的肌肤细腻如羊脂白玉,摸上去光滑又凉沁沁的,低声笑道:
“那少年的剑法匠气十足,缺少灵性,若经我手调教个一年半载,剑道人才济济,他百里飘踪可名列前五。”
绮情天一听这话,喜上眉梢:“你是说,你要收他为徒?这个简单,我帮你说服掌门师兄,你带他离开仙门,天高海阔,一年半载足够你把他调教成胯下之奴了。”
李剑钝淡淡瞥了他一眼,又低头狎昵地亲了一口,说:“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这一年半载我留在龙虎仙门,教导他剑术。”
“——什、什么?——你说什么——”
晴天霹雳!
脑袋被雷劈了似的昏昏沉沉,恍恍惚惚觉得一定是听错了。
可李剑钝接下来的话令他悬着的心彻底死掉了:
“这一年半载,足够我把你调教成胯下之奴了。”
绮情天顿感乌云罩顶,紧接着,男人含住小巧圆润的脚趾不轻不重地啃咬,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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