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真……普通……”
任自闲虽温和含笑,但笑里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狠绝,似威胁,又似劝告:“然也,刀平平无奇,寻常人看不上它,既然道友心慕已久,赠君又何妨?容我多言,剑神之怒非比寻常,你若别有用心,谁也救不了你。”
手腕一扬,厌喜刀脱手而出,飞向了床榻。
绮情天空手接刀,随之“哐——”抽刀出鞘,白纱裹身,纵身一跃而起,数道刀影犹如雪青色的雷光,萧萧飒飒,刀势决绝,携有纯粹无比的杀气劈向了任自闲。
这一刀来得又快又急,毫无征兆,任自闲因有伤在身,一时无察竟被绮情天得了逞。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雪亮如银的剑气破空袭来,挑飞了厌喜刀的刀势。
就在同时,强劲有力的大掌无声无息地降下,凭空出现一般,捏住了绮情天的手腕轻轻一折,吃痛之下,厌喜刀“哐当”一下应声落地。
绮情天吃痛道:
“松开!我不杀他,只是试刀而已。”
只见李剑钝散发如狂,面目冷峻非凡,挡在他与任自闲之间,脸上并无怒色,但如同不可撼动的天灾一般立在眼前,观之让人绝望。
除了示弱求饶,没有更好的办法。
任自闲显然不信他,忍怒道:“这么不服管教,还妄想弑主,剑神啊剑神,你这道侣没有调教好啊~”
李剑钝听出了弦外之音,反问:“你有主意?”
“然也”
任自闲纸扇轻摇,似有成竹在胸,冲门外温和笑道:
“怜贞,你教教他,美人如花千姿百态,唯有千依百顺者最讨人欢心。”
荼蘼花孤洁如雪,雪色层层叠叠,清浅幽淡的白衣从天边坠落,如一朵月下昙花翩然而至,白发白衣,浑身雪白无暇,仿佛轻纱寒烟笼身,不似凡尘中人,雪肌玉骨,花颜空灵清丽,见之忘俗。
——与绮情天的艳色不同,他是绝色!
怜贞走路轻盈,如一朵轻若流云的白花吹落到任自闲的面前,乖乖顺顺地唤了一声:
“主人~”
紧接着,朝绮情天缓缓走了过来,身姿纤细袅娜,神色妩媚又娇艳,如一朵被春雨朝露滋润透了的白色荼蘼花。
绮情天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换来李剑钝冷冷一声:“不许动!”
“……”
他便真的不敢动了
待走到近前,怜贞双膝跪地,霜雪般的白发迤逦铺开,如一堆光华流转的月色,眉眼秀妍清丽,玉鼻秀翘,娇唇似两瓣任人采撷的胭脂花,含着一抹潋滟水色,仿佛才被雨露洗过一般。
娇唇如蝴蝶花苞上下绽开,柔柔地含住了眼前一根宣泄多次,如今略显疲软的阳物。
“啊!你……”
绮情天惊呼一声,眼睁睁看着清丽高华的美人跪趴在胯下,不知廉耻的淫荡样子。
秀气直挺的玉茎深深埋在温软湿润的口唇中,柔嫩舌尖卷着铃口,如小儿吸奶一样嘬吸,忽快忽慢,立即松腰一软,顾不上廉耻,忍不住轻轻动腰,一点点的吮吸如同隔靴搔痒,渐渐攀爬上来的淫痒如虫附骨。
怜贞显然更懂怎么伺候男人,灵活的软舌抚弄着圆润龟头上的铃口,不断吞吐、舔吸,黏腻晶莹的淫液与口水交融,沿着唇角流出几道似断非断的银丝。
绮情天挺腰时,火热茎身压着滑嫩柔软的香舌,怜贞同样仰起纤细如鹤的脖子迎上去,翘直玉茎竟然滑进了更为娇窄的喉咙。喉头一紧,如咽食一般猛地往下吞咽,圆润龟头遭到挤压,立即喷射了出来。
而怜贞,喉咙一动,便将绮情天的精水尽数咽了下去。
绮情天羞愤欲死,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任谁也没想到,一脚蹬在怜贞绯红如霞的花颜上,脸色烧得又青又白,恶狠狠地骂:
“呸!下贱!”
“……”
本在冷眼旁观的任自闲默默挑高了眉毛,眸中戾气一闪而过。
很快,绮情天就知道了什么叫“祸从口出”。
被蹬了一脚,摔倒在地上的怜贞像一朵于月色下无声绽放的白色莲花,清丽出尘的花颜如寒烟碎雪,带有清冽芬芳的幽香,琼鼻朱唇,羽睫极其纤长,眨动间如白蝴蝶的翅膀扑闪,落下脆弱细碎的碎影,看上去愈发楚楚可怜。
一旁任自闲道:
“道友何故动怒呢?难道是……我的怜贞伺候得不好,咬疼你了?”
折扇在掌中徐徐合拢,“啪”一下敲在掌心上。
拂袖起身,经过怜贞的身边时,伸手抚向那霜雪般洁白又柔软的白发,微凉指尖轻轻掠过明珠玉翠的花冠,摸下一粒青色玉珠。
那一粒青色玉珠打磨得无比圆润,光华灿烂,滚在指尖把玩。
绮情天内心陡然生出不详的预感,拔腿欲逃,却被李剑钝牢牢按住,顿时气急败坏:“你们想做什么?”
李剑钝冷冷道:“这是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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