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蒂珠反复涂抹,揉捏,将粉艳艳的唇瓣润湿,渐渐地,蜜水越吐越多,嫣红濡湿的雌花又腻又软,在手指的亵玩下湿漉漉地绽开了一道幽口。
沾了蜜露的双指湿湿黏黏,趁其不备,狠狠戳刺了进去。
“……啊啊!”
两根手指齐根没入
赤身裸体的城主大人这才挣扎起来,一脚胡乱踢了出去。
这一脚恰好提到了蛇妖的脸颊上,正玩得起兴的蛇妖被踢了一脚,这简直是奇耻大辱。赤红色的竖瞳抬起,獠牙尖细,恨不得咬一口这软绵皮肉泄愤的时候,在看见任自闲的脸庞时,怒火立即化作一缕袅袅青烟,被任自闲那湿润润的凤眼一瞪,顿时烟消云散了。
只见任自闲白皙如玉的脸庞红透,流丽斜飞的剑眉皱起来,竟然皱出来了千种风情,万种不可言说。目光莹莹灼灼,似寒山上漫漫桃李花,洇出一尾瑰丽无比的烟霞色。
任自闲又喘了一下,咳出一口血,虚弱道:
“……别胡闹了,我可不想咳……咳咳……当第一个雌伏在妖怪胯下……吐血而亡的城主。剑神有难,你……去……救他……”
狩真桀桀怪笑:“那个小辈的死活与我何干——本大爷救了你——你就感恩戴德吧——”
高挑又削瘦的身形忽然间绽出绚烂红光,一瞬间化成了蛇形,细小鳞甲熠熠发光,好像鲜红如血的玛瑙宝石,粗长如桶的蛇身红光灼灼,攀柱一样缠绕住了任自闲一丝不挂的玉体。
粗壮蛇尾却插进来那白皙紧致的双腿间,藏于细鳞下的兽茎像是两根破土而出的黑笋,对那一团翘白玉臀虎视眈眈。
蛇首越凑越近,趴在皎白颈子上嘶嘶吐信。
任自闲本想斥责,却发现浑身骤然一轻,如乘风在云端悠悠荡荡,伤痛顷刻间一扫而空,至少……不再吐血了。
他诧异问:“怎么回事?”
“区区小伤,我不想让你痛,你自然不痛。”
蛇首趴在颈边,安安静静的,圆溜溜的赤瞳对上了清润润的凤眸,前者默不作声,后者倒和颜悦色起来。
任自闲道:“多谢——”
这一个“谢”字刚说出口,被迫分开的双腿间娇嫩双穴骤然一痛。红软柔媚的花唇被撑到了极致,没有半点儿缝隙,冷硬粗糙的兽茎不仅贯穿了花道,甚至直接冲破了隐秘宫口。
濡湿嫣红的雌穴被欺负狠了,溢出泪珠般的淫液。
臀丘间的牡丹艳穴,褶皱被全部抚平,似一柄寒光烁烁的宝刀,饮血削骨锐不可当,一朝收进了刀鞘。
整个绵软浑圆的玉臀猛地一颤,细嫩玉白的腿根与冷冰冰的蛇麟紧紧相贴,一股难耐燥热沿着股间、脊柱急涌上头,疼得一时神思恍惚,眼前嫣红雪白的朱艳花似乎变成了铺天盖地的红纱幔,将一人一蛇笼罩了起来。
任自闲忍耐不住,被逼出了一声惶恐不安的啜泣:
“……阿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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