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也没过多久,李燃居然高潮了第二回,这应该也算天赋异禀了。
燕逾白舔了舔嘴唇,将嘴唇上的水液吃进去,没什么味道,可能是心理作用,他居然会觉得有点甜。
青年抹了把脸,他站起身把裤子脱掉,火热的肉棒迫不及待的从裤子里弹出来,对着李燃的脸激动的跳了跳,紫红色的犹如巨根,青筋缠绕在柱身之上,根根分明,两颗分量十足的睾丸藏匿在茂盛的阴毛之中龟头上的马眼微微张开了个小口,贪婪的流着精水,做足了要肏进那口水逼的准备。
燕逾白用手上沾着的逼水抹在自己的鸡巴上,好起到润滑作用,他不知从哪拿出的凡士林,弯身凑近李燃:“你勾引我,要负责的,李燃。”
李燃听不清他说话,只看见燕逾白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十分诱人。
“给肏吗?嗯?”燕逾白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肉棒上放,他眼底漾起一点笑意,像是捉弄,玩趣,或者别的恶趣味,他伸手捏捏李燃的脸蛋,“说话。”
李燃忍不住盯着他的嘴巴看,完全听不见别的话,他还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脑子里一片浆糊,懵懵懂懂听话的抓住青年的鸡巴,趁着燕逾白晃神的瞬间仰着头吻上他的嘴唇。
“嗯?”燕逾白怔住,柔软的温热的触感十分清晰,他垂眸,眼前的人犹如一只未开神智的小鹿,懵懂无辜的瞪着眼和他对视,即使在欲望的引导之下亲吻了自己,却只会呆呆的嘴贴着嘴,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最后犹犹豫豫伸出软舌舔了舔青年的唇缝,小声说,“你的嘴巴好软啊。”
“我只教一次。”燕逾白轻启唇瓣,看着李燃的眼里染上欲火,掐着他的脖子,把人按在墙上亲吻,少年闭上眼,顺应的张开嘴乖顺的接受了这个凶狠的吻,唇齿交缠间发出令人脸红得水声,握着肉棒的手自觉的上下撸动为青年手淫。
“草。”燕逾白含糊的骂了一声,他把李燃放平在床上,一边与他接吻,肉棒却抵在一翕一张的水逼前蠢蠢欲动,分明还没进去,龟头抵在嫩逼上被吸一吸青年都有种头皮发麻,想要射精的感觉。
要是进去了不知道会有多爽。
燕逾白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逼口,他喘着气强制自己和李燃分开,捏着李燃的下巴和他对视,一字一句道:“我要进去了。”
他根本等不及李燃反应过来回应他,动作粗暴的掰开李燃的逼,对准洞口就挤了进去,粗长的鸡巴只进了三分之一,李燃就哭哭啼啼的喊着疼,扭着腰要逃跑,头却抵着墙,前面是燕逾白的鸡巴,根本无处可逃。
“好疼疼”李燃哭着喊着,逃却逃不掉,被钉在鸡巴上哪也去不了,燕逾白用手揉着穴口好让小逼放松些,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李燃,他也被李燃折磨得好不到哪去,实在是太紧了,又爽又疼。
很想射,但不能是现在。
他看着李燃满是泪水口水的脸,心情又好了些,甚至有心情去想李燃会不会也有那层膜,没有也没关系,这并不能代表什么,他把手指插进李燃的嘴里,捉弄他的舌头,说着俏皮话哄人,等到李燃止了声,放松了些,趁其一个不注意,胯下狠狠一顶,鸡巴几乎全都肏进嫩穴里,留了一小截在外面,在深处就顶不进去了。
“啊!”李燃凄惨的叫了一声,本来已经起来的阴茎瞬间萎了,被燕逾白捂住嘴,然后放声哇哇大哭出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燕逾白却顾不上哄他,只好捂着他的嘴好让他的声音没那么大,青年爽得叹了口气,后又失神的盯着李燃看,心里有点不可置信。
他射了?
不可否认全都肏进去那一刻爽得他头皮发麻,浑身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舒畅,可是他射了?刚进去就被李燃夹射了?两分钟?五分钟?
燕逾白脸色难看极了,黑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狠狠的俯身在李燃肩膀上咬了一口,松开时在上面留下了带着血痕的齿痕。
李燃捂着眼睛咬着燕逾白的手,哭得凄凄惨惨喘不过气,为肩上莫名的疼,为下身的痛,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燕逾白的情况,只觉下身的异物感削弱了些,但还是疼。
“我我不做了,”李燃断断续续说,他吸了下鼻子,伸手去探燕逾白的鸡巴,誓要把让他疼得死去活来的罪魁祸首拔出来,燕逾白一把抓住他的手,庞大的阴影照下来,两人面对面的贴在一起,燕逾白揉着李燃的乳头让他放松,咬牙切齿的和他接吻,“我说了,你要负责。”
所幸燕逾白年轻,精力丰盛,插在水穴里的肉棒迅速恢复了精神,耀武扬威的撑开狭窄的阴道,瞬间把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李燃眼前模糊,揽着青年后背的手在白皙皮肉上留下狰狞的抓痕,青年压着他缓缓抽插,硕大龟头碾着某点过去时,李燃哭泣的声音变了味,被他抓住这一瞬间的娇吟,顶着那里疯狂的顶撞,哭声渐停,转为甜腻的娇喘声。
屋内灯光明亮,燕逾白清楚的看着李燃的表情从痛苦变成羞涩,长而浓密的睫毛间蓄着泪,微张的唇瓣溢出压抑的叫声,青年压着他的腿弯,胯下不知疲惫般的顶撞,他擦了一把额间的汗,强制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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