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清洁工安安静静的出来替春葵打扫卫生。
这人全身穿戴着灰扑扑的工作服,遮没了脸面与身形,毫无性征显露,可以称之为“它”。反正性别不重要。甚至是不是人都不重要。就只是个清洁用的工具而已。
承担清洁工作的帝国工奴,一般是年纪太大了,或者能用作性服务的部位被严重毁损、再修起来不合算了,脑力和手工技能又不足以做其它的岗位工作,简单的体力劳动倒还是可以负担的,就来做这清洁工作。它们的所有外貌特征和性征都被遮没,免得哪里一个不巧还是触碰到哪位顾客的性奋点,硬把人压了,不但耽误清洁工作,万一完了还要抱怨性体验不尽如人意,就更冤枉了——政府没打算让清洁工承担性工作、也没在它们身上做任何迎合顾客性需要的投资啊!顾客硬要使用的话,体验不满意是很自然的吧!
管理层想得是很周到的。所以清洁工就是清洁工,遮得严严实实。
它贴着车厢壁等待时,甚至没人注意到它。
春葵晕厥後,清洁工就来清理她下体流出来的尿液。
後座客人阻止了它。“不必麻烦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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