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清贺棠在说什么。
快感挤压久了,身体变得越来越容易发情,或许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像贺棠期待的那样,只知道欲望,只追逐欲望。
“我在那里看到有种特别的调教方式,通过控制性高潮来控制自己的奴隶,最厉害的奴隶能做到一个月只高潮一次,而不会精神崩溃,甚至于他还因此变得更依恋和服从自己的主人,因为这来之不易的赏赐,让他更懂得珍惜,”贺棠抱着他,如同情人低语,“哥哥这么厉害,应该可以比那个奴隶忍耐的更久吧?”
一个月?
顾迟玉轻颤了下身体,他睁大眼睛,那双洇红的瑞凤眼盈满了泪水,又随着眼睫的眨动而落下。
像是不堪情欲的刺激,又像是对青年话里的暗示而感到恐惧。
“棠棠,”他颤抖着低喊了一声,但最后却也没说什么。
贺棠抓着他的双手,将人按到镜子前,赤裸的腰腹抵着洗手台,让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脸。
顾迟玉也的确看着自己,他看到那张艳红潮湿的脸上双眉骤然紧蹙,眼泪滚落,发出痛苦又缠绵的泣音。
贺棠肏进来了。
贺棠也看着他,每次顶进,男人就会颤抖着流出眼泪,带着浓厚欲望的脸庞上神色隐忍又淫媚。
美妙得让人迷醉。
贺棠更加粗暴地蹂躏着胸乳,把硬翘的乳头揪扯出半指长,细嫩的两颗被拽着前后乱晃,换来顾迟玉崩溃似的哭泣呻吟。
“怎么只是稍微玩玩就哭成这样了,”贺棠一边肏他,一边恶劣地抠挖着乳尖,“我还想着把哥哥的这里也开发一下呢,让哥哥长出一对漂亮的小奶子,里面还有奶水,乳头永远都痒痒地发骚,总想求着我去帮你吸一吸,可是只要一吸奶子就会爽到哭出来,身体坏了一样乱喷奶水。”
“哥哥不是最害怕被碰到乳头了吗,把这里玩成两个骚肉豆,永远都在发情,好不好?”
顾迟玉痛苦地喘息着,饱受折磨的身体还在被强行浇灌着爱欲,他几乎伏倒在洗手池上,湿热的手掌按在镜面上,滑下一道模糊的掌印。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听不清贺棠的话,只是淹没在情欲里,失神一般喃喃着:“棠棠放过我”
贺棠太熟悉他的身体,肏得又深又凶,磨过他被改造得格外敏感淫荡的肉壁,每一下都顶在他最难以承受的脆弱处,每一下都让他痛苦地眼泪直流。
贺棠居高临下望着男人那张满是泪痕的靡丽面孔,突然诱哄似的轻声问:“哥哥,你会离开我吗,我这么对你,你是不是恨死我了?”
顾迟玉迟钝地反应了很久,才明白过来贺棠的意思,他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只是艰难地摇了摇头。
他永远不会恨贺棠的,更何况,还是他先辜负了贺棠。
贺棠却猛地脸色一变,他掐着顾迟玉的颈项,神色阴郁地逼近:“你骗我,我知道你在骗我。”
顾迟玉会离开他的,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他到底要怎样才能完全占有和掌控这个人。
还是说,永远不能。
贺棠剧烈地颤抖着,他贴近顾迟玉的脸庞,用带着剧毒的果实引诱他:“哥,你说实话,你说你想离开我,我就让你高潮一次,好不好?”他不知道自己在等待怎样的答案,或许顾迟玉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并因此而感到强烈的痛楚,但他仍旧神经质一般的,想要逼迫顾迟玉说出那个他最恐惧的答案。
他抚摸着顾迟玉的身体,挑逗他,折磨他,玩弄那对能让他神智昏聩的可怜乳珠:“哥,你说呀,你早就忍耐到要崩溃了吧,只要你说出来,我就让你舒服,你还记得那种滋味吗,能让你快乐到眼泪直流。”
顾迟玉怎么会不记得呢,越是渴望,就越是会一遍遍回味品尝着高潮时的甜美滋味,甚至因为求而不得的太久,那种甜蜜的快乐还会在妄想里被数倍的放大。
他神色呆滞了片刻,湿红的瑞凤眼里泪光剧烈闪动,但最后还是迟缓地,坚定地摇了摇头。
他声音沙哑低微,好像也浸满了泪水一样:“棠棠,我不会离开你的,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贺棠在他背后沉默了几息,而后轻轻笑开。
“是么,”他温柔爱抚着顾迟玉的身体,“可是我不信,哥哥,我不相信你。”
“我会用自己的办法,让哥哥再也离不开我。”他啄吻着顾迟玉的脸颊,托着男人的身体抱起,让顾迟玉看着自己如何被肏弄。左右张开的双腿间,是被肉棒肏得鼓胀起来的嫩穴,顶弄到外翻的媚肉带出清透淋漓的汁水,肥软的肉蒂被阴蒂环紧勒着,一刻也没有放松的时候,如此日夜折磨到了现在这样浑圆熟烂的样子,突在外面再也缩不去了,随时随地供贺棠揉捏把玩。
贺棠一寸寸摸着他的身体:“等这里长出小奶子,哥哥会发情得更厉害吧,而且再也藏不住这具骚浪的双性身体,根本没法再走出家门才对。”手指摸到小腹下面,拨弄着肉蒂和尿孔,软肉被刺激到痉挛颤抖。
好可怜,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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