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这种地步么。
他有些怜惜地看了一眼仍在失神中的淫艳美人,好可怜,被吮吸奶头就崩溃到要死掉一样,可是被开发过的胸乳已经变成只要感知快感就会不断涨奶的骚浪存在了,以哥哥这样一直在发情的脆弱身体,大概每天都至少要被吮吸一次奶水吧。
最恐惧的事情注定要填满之后活着的每一天了,日复一日地重复发生,甚至还要主动捧着奶子祈求他来吮吸,每一次恳求都会在心里痛苦地纠结过无数遍,难过到要哭出来吧,可还是没有办法呢,这样濒死的折磨每天都要发生,真是,太可怜了。
贺棠耐心地等着顾迟玉慢慢恢复过来,假性高潮并不会有真正释放的快感,或许反而还会让身体更加空虚,总之,哥哥脸上仍旧是充满了压抑隐忍的淫媚表情。
“接下来是惩罚环节了,”贺棠轻快地笑了笑,“高潮和排尿二选一,很简单的惩罚呢,哥哥可以自己选择要哪一种。如果要高潮的话,今天的排尿权利就被完全剥夺了,要挺着肚子忍耐一整晚,到明天才能排出一半呢。如果选择排尿的话,那哥哥就要放弃接下来一次的高潮机会了。”
贺棠装模作样地算了算:“哥哥今天已经偷偷高潮了一回,再加上这次被扣除的一回,已经有两次了啊,那至少半个多月都不可以再高潮了哦。”
可是,今天的那次怎么可以算作高潮呢,顾迟玉苦闷得几乎落泪,算上这些天的忍耐,如果再半个多月无法高潮的话,岂不是有快一个月的时间都要一直在忍耐和压抑中度过了?
光是想一想那样的生活,燥热憋闷的身体就忍不住要瑟瑟发抖,完全被绝望填满了。
所以,没有太多的犹豫,顾迟玉就选择了高潮。
这完全是贺棠意料之中的答案,他古怪地笑了笑:“那今天的时间内,我就会把哥哥的高潮限制关掉了。”
他轻轻揉了揉男人的乳头和肉蒂,确保他已经完全被刺激到了高潮的边缘,再拉动四肢上的锁链,双手完全背在身后,双腿则被拉伸到极致,完全大张着。
然后给没有任何淫具挑逗的身体解开了高潮的限制。
发情的身体就停留在近乎绝顶的临界点,只要一点点细微的刺激,甚至哪怕是一阵风吹过,都可以让他立刻攀上快乐至极的高峰,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
贺棠给他蒙上眼罩,戴上口塞,虚伪地笑道:“我给了哥哥高潮的权利呢,至于能不能做到,就看哥哥自己了。”
顾迟玉露出痛苦的神色,为什么,怎么可以这样。
脱下了贞操带,也不会有自慰的惩罚,可是大张着被固定住双腿的姿势,让他完全没办法靠摩擦腿根来缓解情欲,视觉被剥夺后,身体甚至更加敏感,可这反而变成了更糟糕残忍的惩罚,淫荡的肉体无限逼近着美妙的绝顶高潮,却好像永远无法达到。
贺棠甚至残忍地在距离肉穴极近的地方放了一只震动的按摩棒,近到几乎就要贴到身体上,敏感的身体甚至能察觉到按摩棒震动时带起的,极其细微的气流。
他不断地挺起小腹,狼狈扭动着身体,试图贴上那根淫具。
甚至脑子里都被那不间断的嗡鸣声填满了,被蒙住眼睛只能感知到黑暗的一切,却不断地幻想着被淫具狠狠肏弄的极乐快感,在脑海中一次又一次地期盼自己登上高潮。
好像稍微努力一点,就可以触碰到,就可以抵达他心心念念的绝顶高潮。
可是他被禁锢得如此紧密,一丝一毫也无法一动,永远和震动的淫具隔着一线距离,触手可及的希望却永远无法得到,这样残酷的绝望让男人的身心受到更大的刺激,甚至更加饥渴地泌出腥甜的淫汁。
虽然解开了高潮的限制,却变成了另一种意义上无法释放的淫虐放置。
好想,好想要。
为什么要这样惩罚他啊。
淫荡不堪的身体狼狈扭动着,他从未如此渴求着贺棠的爱抚,哪怕一点点也好啊,他愿意为那一点点的快乐做任何事。
可这样的意愿并不被接受,毕竟贺棠想看到的,就是他这样痛苦压抑的样子啊。
凄楚的眼泪流了满面,视线的剥夺除了让身体更加敏感渴切,也让感知上的时间近乎被拉长到无限,夹杂着痛苦和快乐的苦闷呻吟声在寝宫里不断响起,一直持续到后半夜。
贺棠就在隔壁的房间里办公,打开的门可以清晰听到传来的,连绵起伏的啜泣哀吟。
他可怜的哥哥,什么时候能习惯这样残酷的生活呢,以后或许连梦境中,都会是被完全控制住,剥夺一切自由和权利的样子吧。
顾迟玉哭叫呻吟到后半夜,才昏昏沉沉睡过去,他有没有做那样被控制拘束的梦境,没有人知道,毕竟连顾迟玉本人的记忆里,也只剩下那个被绝望、焦躁、还有侵蚀身心的痛苦渴望填满的夜晚。
而等他在一片熟悉的情欲燥热中醒来时,代表着残忍控制的阴蒂环已经重又将他封锁住。
可是还没有尝到一点点快乐啊,大概这样也会被贺棠认定为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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