淹没了他,恨不得有东西可以狠狠捣弄进去!
他此时也顾不得边颂野了,听见季泽州问,便急道:“想要季老师进来……”
“季老师的什么进来?”他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裤子。
“季老师的大鸡吧…啊──”
粗长进入了他的身体,被贯穿的快感让苏听失神一瞬,只是下意识的发出舒爽的呻吟。
终于……被满足了。
季泽州不断抖动起跨,苏听上半身被椅子撑住,他用手臂拉着苏听的腿,将苏听往季泽州的鸡巴上送。
原本看着斯文清冷的男老师面露舒爽,“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断,每一次都直直的操进最深处,引起苏听的呻吟。
“啊啊不行……太爽了……再深点呜呜……啊……”
那根在身体里进出的东西宛若一根被烧红的的硬棍,又硬又烫,磨的娇嫩的肠道又麻又爽,泛起阵阵酥爽。
“边颂野是不是已经给操过你了?”
“啊啊……他操的我好爽……啊啊啊爽死了,季老师操的好重……唔啊啊好长……”
是预想中的答案,季泽州想,但身下更加凶猛的动作彰显着他的不甘。
苏听呜呜啊啊的哭叫,他的穴异常的灼热,肠壁湿软又不失紧致的包裹着季泽州的大鸡吧,努力蠕动吸吮讨好着每一寸。
“他是怎么操你的?”
被逼问和别人的做爱感受,被逼着回想,这太刺激了,苏听夹的更紧了,爽的季泽州腰眼发麻。
“啊啊啊……他的鸡巴好大,把我填的好满唔嗯……啊啊啊……”
季泽州疯狂操干,原本拉出抬着双腿的手已经变为狠狠压着苏听屁股,让鸡巴进的更深。
下课了,外面的人来来往往,有些嘈杂,但好在这隔这的磨砂门也有些许隔音作用,听的不甚清晰。
苏听被肏的呜呜叫,嘴唇微张,被操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呻吟,穴口被操的烂熟不已,肠道内的浊液被进进出出的鸡巴带出,淅淅沥沥的砸到地面上。
“他操的你爽,还是我操的你爽?”
“啊啊……都、都很爽啊啊……”
更加激烈的凿干。
“都?回答得好就射给你。”
苏听有些受不住了,他前面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射了,但后面却在一股一股的喷水,骚心仿佛要被磨烂了。
“呜呜……季老师操的我更爽啊啊啊……受不了了……”
季泽州疯狂操弄几下,在苏听不断高潮的骚穴中有些忍不住射意,一个狠狠的凿干,大鸡巴筋脉突突的跳动,喷射大股大股灼热。
按着屁股的手十分用力,势要将全部精液射进去才肯罢休。
苏听爽的直发抖,直到大鸡巴拔出来,他还沉浸在那种疯狂且满足的感受中。
季老师也操的他好爽……
趁着季泽州没注意,他一路磕磕绊绊,躲避着人流回到寝室,打开门就撞上了边颂野。
边颂野眼里满是阴鸷,看着他浑身遮掩不住的情欲气息,声音沉沉:“季泽州上了你?”
苏听是真的累到了,他点了点头,顾不得清理就要往床上走去。
“他强迫你的?我要杀了他。”
苏听轻轻拉住他摇了摇头,他好困。
“不让我杀他?”
“不是,他也不算强迫我。”说完他就往床上趴去。
边颂野双眼瞬间赤红,把塌在床上的苏听摇摇晃晃:“你什么意思?!”
被屡次三番打扰的苏听此时也精神了,而且这个姿势让他又有点意动了,他落泪:“因为我欠操,这个理由够了吗?!”
边颂野看到苏听脸上的眼泪,心中一痛,他不也是仗着苏听特殊的身体吗?
亲掉了苏听的泪,他把欠操的苏听又操了一遍。
事后在昏睡边缘的苏听想,这也太爽了,不费他故意说了点气人的话……
──
季泽州在这天上课前暗暗隐喻了林逸可一番。
台下的同学听出他暗指的是谁,但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头上有着一大顶的黑锅,好奇心驱使下都偷偷摸摸的往林逸可位子上瞟。
林逸可坐在位子上低垂着头,没想到是这个结果,察觉到周围的视线,他内心慌乱,表面更加板直的挺起腰。
下课后不知道发生什么的同学也在昨天被叫去办公室的人嘴里了解了情况,他们瞪大了眼睛。
“什么鬼?我们孤立他?”
这也是大多人心里的想法。
这天后,同学们对林逸可避之不及,干什么都躲着他,没人敢和他交流。
不过话说回来,谁敢去和他交流呢?
只留他在心中愤恨,觉得季泽州听信了别人的鬼话,才会觉得是他的错。
他现在在班上连一个能讲上话的人都没有,反观苏听的人缘越来越好,成绩也稳居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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