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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才看似无事发生吃下的每一口饭,上楼的第一时间就全部在卫生间吐了出来。
难过吗?
不。
痛到血肉已经没知觉。
剥虾时,虾头刺破的中指此刻残败不堪,池落抽出首饰柜里的胸针,用那尖利的针头一点点将伤口挑得更烂。
“嗒、嗒、嗒、”殷红的血液开始往下滴,连雨烟脚步跌撞的爬楼声随之临近。
“嗡嗡”那根被清洗过的电动棒正插在她的下体,见到池落的一瞬间,她摔到地上,不顾疼,急切地爬向她。
“嗯落落”连雨烟眼底猩红,看着池落的眼神就像飞蛾要扑火,“难受雨烟身体好热好胀小穴有蚂蚁在爬要痒死了”
呻吟到口水流不止,下巴上闪烁着莹莹水光。
连雨烟把身上的衣服能扒的衣服全扒了,只剩下一条蕾丝内裤,在勒着电动棒末端,辅助抽插她。
池落坐在一把皮质方形矮凳上,冲她招手。
“过来,落落看看。”
她中指上的血滴,俨然是连雨烟身体内汹涌情欲的兴奋剂。
连雨烟扑身过来,跪着将那根手指含进嘴里。
“嗯”好甜好清凉,口腔里吸进的血液,能抚慰她体内的燥,她饥渴地狂饮,全然不知防备,胸脯贴着池落摇晃起来,腰肢乱扭,左右去磨池落大腿内侧。
“舒服吗?”池落垂眸看着地上湿哒哒的淫液水迹,冷不丁将手指用力抽回。
连雨烟滑坐到地上,立刻难耐地再往池落身上爬。
池落绷起脚尖,抵住她的乳,将她推离。
“姑姑想干什么?”
尝过解药的滋味,连雨烟欲罢不能。
什么理智,什么矜持,什么羞耻,什么道德,通通被抛到欲望之外。
她抬高下巴,从外向内拢住乳房,两颗挺立的奶尖,磨蹭池落的脚尖。
“姑姑想被干”连雨烟眼神涣散,眉宇间皆是淫荡“好渴,想喝”
勾出的舌尖上,口水流淌下来,滴落她乳尖,再浸湿池落脚尖。
池落抬腿,搭在她肩膀上,将她整个人扣到跟前。
掐着她的下巴,大拇指指甲掐着中指伤口,在连雨烟眼前往下滴血。
“求我,我就给你。”
连雨烟傻傻地学舌:“求你,求落落,求老婆”
池落眼里闪过痛苦神色。
把血滴在膝盖上,连雨烟立马抱着她的膝盖舔弄。
看她那副完全失去自我,只臣服欲望的样子,池落的眼泪一滴滴掉下。
她的确强迫连雨烟了。
连雨烟之所以会变成现在的样子,是因为她在她的酒里下了药。
这个药有一个特别的名字,叫做“留情”。
只要下药的时候,加入身体内的任意体液,被下药的人,要么被一次次肏晕,要么边肏边吃那个药引,才能彻底解了药性。
一般人用这个药主要为了调教伴侣,而池落,则是惩罚自己。
她下的药引是她的中指血。
连雨烟想要得到彻底释放,只有含着她的中指,被一次次狠肏。
池落骗了连雨烟。
当初之所以带她参加那个舞会,就是奔着这个药去的。
本想着,人生路漫长,将来连雨烟要是胃口变大,因无法满足性需求而找男人出轨,就用这个药混合淫液,将她干乖。
可没想到,现在还没出现情敌,仅仅是家里态度不明的提醒,她便要退缩,还说出那些剜心的话。
连雨烟在她心里有多重要,她就有多忍受不了连雨烟的抗拒和误解。
既然这样,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池落的脸颊因为眼泪过敏而泛红,起小疙瘩。
她全然不顾,弯腰抽出连雨烟穴里的电动棒,逆时针拧动上面的珍珠硅胶。
电动棒末端的机关被触发,伸出了隐藏在其中的另一截嵌入式硅胶棒。
这半截是根据连雨烟的中指尺寸定做的,很柔软,可弯曲。
池落将连雨烟拽起来,岔开腿迎面坐到腿上。
疯狂杂乱的吻将连雨烟吻得喘不过气,小半截电动棒探到连雨烟穴口,抹湿,再一点点挤进自己小穴里。
她的唇离开连雨烟的唇,看着连雨烟情迷意乱的眼睛,说,“坐上来,自己干给我看。”
池落举高手上的中指。
连雨烟软成泥的身体强撑着耸高,肉臀跟着抬起。
池落将那中指塞进她嘴里,勾着她的舌头,指引她重重下坐。
“啊”连雨烟喉口的呻吟随着小穴完全吞没电动棒的另一半而响起。
血液潺潺吸吮。
连雨烟兴奋地在池落身上骑起马来。
她的每一下撞击,抽插,池落都以相同的力道感同身受。
“舒服吗?”池落的嘴唇渐渐泛白,但脸上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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