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呈喷洒状泄出体外的淫液被池落动情地吮吸着,充盈口腔,再顺着食道滑进身体。
“咕噜、咕噜。”
下流到极致的声音伴随着连雨烟剧烈地抽搐,呻吟,喘息。
电视屏幕的反光里,她看上去整个人赤裸、凌乱,活像一条刚被刮掉鳞片的鲜鱼。
“姑姑好美。”
池落亲吻连雨烟的腿心,将那里的所有泥泞舔干净,露齿甜笑着,幸福而餍足。
“水真多,真甜。”
似乎有什么明晃晃的东西从她小虎牙上掉落。
连雨烟激动地流下眼泪。
她看清了,那是——
她的鳞。
“姑姑为什么哭?”
池落并拢连雨烟的双腿,直起腰,用娇俏挺立的乳尖去磨连雨烟膝盖窝。
连雨烟敏感地颤动大腿根的软肉,一句话都说不出。
池落抬高下巴,伸出舌尖舔她的跟腱,“哪里被弄疼了,落落呼呼。”
连雨烟眼尾的泪流得更凶了。
刚刚,宿命惊鸿一瞥。
她仿佛在刹那间看尽余生。
余生都是池落,躲不掉,避不开。
她除了顺从,别无选择,可这样的情绪怎么能从当姑姑的人嘴里表达出来。
难不成直接说:“姑姑不疼,姑姑只是被落落肏到快乐得要疯。”“落落不愧是姑姑最爱的宝贝,姑姑的小穴只有落落能玩湿。”“被落落干的滋味真美妙,落落怎么不早点干姑姑。”“姑姑才被落落玩了不到两天就彻底上瘾了”
天,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又不小心在脑子里冒出来了!羞羞!
连雨烟用手捂住脸,通体雪白的皮肤臊成了粉色。
“姑姑不理落落了?”池落心情姣好,抓着连雨烟的脚腕,轻轻去拍打自己的脸,“落落坏,不乖,惹姑姑生气。”
连雨烟哪里舍得打她,脚一碰到池落的光滑弹性的脸颊就着急要收回。
池落趁机亲吻她的脚尖。
“不生气了?”
被钳制着挣不开,连雨烟娇滴滴“嗯”了一声,池落笑着放下她的腿,俯身把她圈进臂弯里。
“那就是觉得舒服才哭的。”池落温柔替连雨烟擦去泪水,好奇问,“姑姑当初在哪个派出所上的户口,生肖是不是弄错了?”
连雨烟懵着眨眼看她。
池落认真而迷恋地抚弄她的红唇:“被肏爽了会潮吹,尿吹,眼睛也会流泪,姑姑当是属水的才对。”
“”这是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的混账话!连雨烟又羞又恼,又实在被噎到无法反驳,非常没有气势地“哼”了一声。
池落笑得花枝乱颤。
“姑姑真生气了,这下落落得出门去买香肠和爆米花回来才能哄好啦。”
“不理你了!”连雨烟推开池落站起来。
她板起脸,毫无气势地跟池落算账:“中午吃饭你在饭桌上说什么了,不是说不会大白天胡闹吗,罚你把这里收拾干净!”
池落忍俊不禁,强装出认错的模样,“是,落落错了,落落认罚。”
看出她在憋笑,连雨烟气呼呼道:“罚你接下来几天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用中指碰我。”
话说出口才觉得用词太过暧昧,连雨烟转身就走。
看着木地板上连雨烟小穴里残留的淫液顺着腿滴落成一条湿线,池落心软得不成样子。
“我的姑姑真可爱。”
可能真被臊狠了。
连雨烟进卧室处理完,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后便把自己关进书房,还反锁上门。
池落收拾好客厅的狼藉要去给她送咖啡,敲门她都不开,非要池落把咖啡放门口,过了几分钟才开门拿。
池落在客厅写卷子,听到门开的声音,无奈地笑着摇头。
“白天做爱就那么别扭?”池落冲着重新打开的窗帘喃喃自语,“还是被肏的少了,嗯,都能继续复习,姑姑就爱口是心非。”
被扣上帽子的连雨烟,已经在书房的胶囊咖啡机上接了将手指插进姑姑嘴里,当着全家人的面,高潮一次又一次。”
“所以——”
池落呼吸急促,搂着连雨烟撞向自己的胸脯。
“我爱你姑姑,始于亲情,忠于血缘。”
“世上无人比我对你忠贞。”
面对最爱的侄女,剥开一颗心,青涩,懵懂,执拗,热烈地爱她,连雨烟只感到深深的心疼。
她将手背到腰后,捏着池落的中指婆娑。
声音带上哭腔:“爱我,反而让你产生伤口,落落,或许命运早已对这份爱给出了错误提示。”
池落用中指勾住她。
“我从不信命。”
心里酸酸胀胀,池落掐住连雨烟下巴,将她的脸转向镜子。
“即便错了,我也要错到底。”
池落绕到连雨烟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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