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做不了,他后来听说那个双儿下身撕裂,肠胃被捣烂,尸身丢弃在闹市。
楼信回想起来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齐暄却在这时脱掉衣衫,从背后箍住他腰身,把挺立的性器整个插入他菊穴中。
青年猝不及防吃进整根阳具,差点向前倒去,好在齐暄箍得够紧,环住他腰身,逼着他只能吞入性器。
被年纪相仿的师兄猛然从后面进去,楼信难免觉得羞耻,尤其是这个体位,好像自己就是个可以随时随地抓过来承欢的器具,难堪之意顿生。
由于紧张,楼信扩张好的菊穴竟能绞得齐暄分身疼。
齐暄扇打他大腿根外侧的皮肉,冷沉道:“信信,放松。”
楼信呜呜咽咽放松菊穴容纳对方性器,他花穴原先也因为紧张牢牢含吮粗糙木势,不放松他和齐暄都得难受。
齐暄扇打的动作没停,把腿外侧打得紫红一片,青年又疼又难受,小声求饶,哀哭着让齐暄退出去。
他这具身体稍显青涩,还没彻底长开,经不起累日的肏弄,是他高估自己了。后穴强行吞吐巨物,每一次抽插虽能缓解热痒,却都伴随胀痛。
楼信双腿微分站在那里,不禁悲愤想:陛下就不能等他这具身体长到及冠再碰吗?
全然忘记这是他自己本来想要的。
齐暄不耐听到他反复求饶,怕没个轻重再把他后穴弄伤,释放一回后就抵着肠壁离了他身体,不仅没给美人赐势,还把前穴尚有血迹的木势取出,穴内精水血丝一块儿漏到地上。
楼信在插弄中刚体会到点快感,就承接住滚烫的雨露,又对齐暄不满起来。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齐暄在这方面的活儿这么差劲?
洞房当晚他还以为……齐暄懂得颇多,是个久经风月的老手,才能把他身上几个地方都折腾成那样,现在看来齐暄也许并不是想粗暴,是真的全凭本能和情感要他。
毕竟他跟齐暄认识这么久,齐暄都经历过什么他自认还是比较了解的,对方不太可能出入风月场所做那种事。
楼信怀疑齐暄从欢悦阁那学了不少技巧,却用的生疏。
他还在想师兄到底于风月之事上略通皮毛还是娴熟至极,忽然被齐暄捞到臂弯里,整个人悬空起来。
他顺势勾住齐暄脖颈,抬头望着陛下无甚表情的脸,奇怪道:“夫主为何总要抱着贱奴?”
他又不是不能自己走,齐暄那东西太大撑得他穴壁疼,不代表他承欢后娇弱到走不动路,齐暄真把他当天生的双儿对待不成,这都第几回了?
被人抱来抱去,自己不要面子吗?
齐暄也有点诧异,他以前在书上看到过下位者做完敦伦之事会腰疼,想着自己把楼信抱过去对方也能舒服点。
他轻捏楼信腰间柔韧的皮肉,楼信不由自主笑起来:“阿夙,别碰,好痒。”
他询问怀中的人:“信信的腰不疼?”
楼信凑过去吻他喉结,又冲他眨眨眼:“不疼。”
齐暄把人放到地上,好奇环住他腰身。
楼信腰身较窄,并无赘余,齐暄轻易就能抱住,楼信见他抱自己,顺势把头枕在他肩上。
齐暄松开他,又去轻轻按揉他两边的腰窝,惹得楼信咯咯笑起来。
听到楼信又在发笑,齐暄这才拿下手去问他:“信信每回行完房事后腰真不疼?”
楼信良久才止住笑,下意识摸了摸鼻子小声道:“除开被陛下要得太久那几回,其他时候都不疼。”
这次齐暄才弄了一小会儿,楼信当然不会腰疼。
齐暄又去轻按他的花蒂问他:“信信承欢时身下两口穴都很疼?”
楼信点头,他年方十九,早年间厌食以至于身体没彻底长开,花穴又是新生的,当然经不住累日的受罚临幸。
上辈子齐暄好好养过他一段时日,他身上才稍微有点肉,体格看着像同龄的男子,但他大部分时候跟同龄人相比还是清瘦了些。
这辈子被齐暄要得太多,他都没正常用膳,别说养穴了。
齐暄这回确定他真疼,不是故意装弱躲避承欢,不想再多折腾他,打算忍过几个月再临幸青年。
他要先用药势把人身下的两口穴好好养养,几乎每回都弄出血来对楼信身体也不好,他上辈子忍了那么久,不急于这一时。
木势和铜势都太粗糙,不能再用。
思及此,齐暄手指伸进他受伤的花径,触到里面染血的白浊。
楼信不由惊呼:“陛下,里面脏。”
齐暄多伸进一根手指,在花径里蘸了白浊去看,当中显眼的血色让他不由心虚。
他对楼信道:“信信往后可以不承宠,我不罚信信。”
楼信把手搭在他额上,诧异道:“也没发烧啊,怎么突然转性了?”
刚说完臀肉挨了一巴掌,楼信不禁气恼,齐暄又用手打他屁股。
他刚想拒绝齐暄这种行为,听到齐暄语调陡然冰冷:“信信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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