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信收回手臂,似是听到他说不罚自己才放松下来,脸上有了笑意,眉梢扬起,眸子发亮,得寸进尺说:“夫主以后都不罚奴好不好?”
齐暄有许久没看到楼信露出这种狡黠得意的笑容,上辈子楼信每每有了什么坏心思都是这副模样,想到这,他隔空取来刻了凤鸟纹的戒尺抽在楼信花穴口。
花穴猛然吃痛,楼信捂住红肿的穴口,看到齐暄还想往这里抽,轻轻叫唤起来:“哎,好疼,夫主别打,贱奴知错。”
齐暄叹口气,扔掉戒尺,今生所有事情说开之后楼信果然还是跟前世一样给点好脸就上头,这样下去楼信再做出谋逆之事他都不奇怪。
也罢,他本来就没指望楼信能乖乖做奴。
楼信在生人面前端方守礼,混熟之后一言难尽,幼年刚认识对方那阵,有时齐暄甚至希望这个师弟哑了,只能发出求饶的软声,好歹能消停一时。
在上京时齐暄回到空旷冷寂的东宫里,在楼信变着花样几次诱骗他出门后,他想有这么个闹腾的人陪在身边也挺好。
直到楼信陪他跪在雨中,他意外发现楼信很重感情,原先的喜欢成了不舍得放手的执念。
他给过楼信很多次离开的机会,楼信却总来招惹他,今生得偿所愿将人困在身边,他才终于满足些。
在他面前的楼信看他迟迟没有换新的刑具,放开捂在花穴口的手,小心坐进水里。
这几天沐浴总被齐暄调弄,楼信都没好好享受过沐浴,此时正好趁他不注意在温热水中泡一会儿。
温热水流漫到楼信脖颈,青年舒服得闭上眼睛,长睫在眼底投下细密阴影,浑身舒展开来,如果不是齐暄还在他旁边,他真想发出声满足的喟叹。
上辈子误杀师兄,他在南州之外颠沛过很长一段时日,今生他被人当宠奴养在宫里,除了太过贪欢致使经常没法好好吃饭,偶尔要承受齐暄的暴虐外,日子也算快活。
反正齐暄长得俊,睡了也不亏,就是活不太好,又在床笫之欢上有乱七八糟的癖好。
另边齐暄刚取过竹管和水囊,发现楼信整个人没入池中,在那闭目养神。
青年墨发飘散在碧清水面,面靥艳丽,宛似画中精怪。
齐暄这辈子难得见到他这么闲适,不想打搅到楼信,蹲在他旁边换了软巾在他身上轻柔擦拭。
楼信嗯了声,由他去擦,自个儿惬意靠在池壁,齐暄安分擦了段时间,又想去碰人藏在池底的隐秘,手即将触到他那根粉白玉茎时,楼信睁了眼,视线不免顺着齐暄动作看过去。
看到齐暄还没拿回去的手,楼信隐约猜到他想做什么,耳根一热。心里又有点懊丧,齐暄欲望太盛,连带自己沐浴都不得安生。
楼信不禁气愤:这人就不能再忍忍吗?难道他还能逃了不成?
齐暄丝毫没有心虚的自觉,把楼信下面的簪子拿出去,才不慌不忙收回手。
玉茎失了束缚,有少许热水冒进尿道,楼信竟有些不适应。怎料齐暄分开他双腿,下身伏于他腿间那块池底,头埋进水中去舔弄他玉茎铃口,那里被温热包裹,楼信颇不习惯,哪经得起这种调弄,当即想悄悄躲开,抓牢池壁往岸上闪身,这次齐暄没给他逃离的机会,抢先一步握住他脚踝把人拖回池中,沉在水下精心伺候楼信的分身。
玉茎有寸把被齐暄含在嘴里,牙齿轻嗑在柱身,楼信没有出声,他现在是动也不敢动,生怕这根东西没了。
齐暄仿照避火图上看到的评点,在水下屏气极尽温柔服侍楼信的性器。
楼信从开始时的恐惧转为享受,玉茎在齐暄富有挑逗意味的舔弄中胀大抬头,等他感觉自己忍不住要泄出来时,颤声道:“陛下,可以了,别弄……”
齐暄还是含住他的玉茎,甚至去轻轻吮弄。
楼信面庞红似烟霞,迫不及待想泄却又不愿泄在齐暄嘴里,崩溃到把手探进齐暄发间,将人的头往后推,想让他离开那处。
齐暄却故意在他柱身轻咬了咬,浮在水面的青年更怕误伤自己的男根,没使多少劲,在水里也压根推不开齐暄,铃口渐渐有东西被齐暄舔走,楼信难耐不已,发出类似承欢时软绵绵的唔嗯声,花穴菊穴在欲望驱使下一并想要东西进入,灭顶的快感再度袭来,温热精水争先恐后离开玉茎,尽数入了齐暄口中。
楼信精水腥气不重,还有点甘甜,齐暄全部咽下去,才将头浮出池面,他喜欢这种占有楼信身上东西的行为,先前楼信挨罚时流的淫水他找人调了墨汁,准备以后再画楼信被调教的模样,再过段时日,等他养好信信,定要用信信后穴盛茶酿酒。
尚在不应期的楼信唇瓣微张,仰躺在池壁喘息,浅色眼眸水光潋滟,眼尾因情欲湿红非常,双腿本能分得极开,待听到水花声时神智瞬间清明许多,看见齐暄顶着湿哒哒的黑发站在面前,嘴角还有丝可疑的白浊,楼信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支起身,把剑鞘抵在齐暄颈间,声音抬高许多:“陛下!瞧瞧你做得还是人事吗?”
天杀的齐暄干脆别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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