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浊,楼信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支起身,把剑鞘抵在齐暄颈间,声音抬高许多:“陛下!瞧瞧你做得还是人事吗?”
天杀的齐暄干脆别当人君去当兽皇得了,他本来只想在池水里好好洗浴,缓解近日的疲乏,结果……
这都是什么事啊!
齐暄意犹未尽,抬手抹掉嘴角的残余,按上楼信那柄长剑,冲他笑了下:“信信,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好歹也做了千日夫妻,你真舍得下手?”
他与楼信上辈子虽无夫妻之实,却挂着帝后的名头在一起数年,他料准楼信又在虚张声势吓唬他,提了上辈子的事。
楼信握剑的手不由颤抖,有那么一瞬,齐暄那张挂着浅淡笑意的脸和上辈子永铧城外再见他时的狼狈模样重合,楼信的心忽然疼了下。
如果当时他没有瞻前顾后,害怕齐暄按谋逆罪名处置他,选择跟人回宫,齐暄是不是就不会离世?
上辈子不管是背叛前还是背叛后他都希望齐暄能好好活着。
可最后把齐暄害死的人也是他。
重生那样玄妙的事怎么偏生眷顾了他这样容易犯糊涂的人?
倘若现世的一切都是浮生大梦…
不,不会的,齐暄还喜欢他,这辈子和齐暄在一起的欢欣与痛苦都那样真实。
虚幻的回忆哪有面前的人实在,想到这楼信手中的长剑化作灵光消失不见,紧紧上前抱住齐暄,往人湿漉漉的脸上亲,语无伦次道:“我舍不得,我一直都舍不得。”仿佛这样才能证明这辈子是真的。
齐暄发觉楼信的慌张,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楼信远比他想的要在意上一世背叛他的事。
他回抱住楼信,轻拍青年后背,温声安慰怀中的人:“没事的,信信,都过去了,我还好端端在这。”
楼信又陷入上辈子漫无边际的迷茫惊惧中,他放开齐暄道:“陛下,现在调教我好不好?”
上辈子的事于楼信而言就在几天前,被齐暄掌控,他能更安心点。
外头已经蒙上夜色,楼信又没能用上晚膳。
齐暄本想劝他好好吃饭,在他惊惧神情中却应了声好,答应下来联想到楼信这几日拢共也没正常用过几顿膳食,颇为后悔提起上辈子的事,楼信显然又被他吓到了,不知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齐暄长臂一伸,把人拦腰捞到怀中,带楼信到紧靠岸边的暖玉石床上,捏诀弄干净彼此身上的水渍。
石床是斜着的,尾端浸没在水下,上面有一处洞,刚好能将臀肉嵌入其中,床面遍布玄铁打造的链子,与莹润剔透的玉床格格不入。
这石床对应样皇族秘辛,本朝皇后大多都是祭司,牵涉甚广,皇帝在临幸之后如果不想让皇后怀上龙嗣,可以将人放置在石床上,由嬷嬷按揉腹部导出体内龙精流入池水中,寻常妃子则是入暴室直接用粗木棍敲击腹部。
楼信刚躺到温热玉床,臀肉便整个卡进洞口里,有锁链先攀上腿根,紧紧勒住囊袋两边外缘薄肌,逼迫泛红臀尖紧贴下方池水,半边阴部和菊穴陷在洞下,饱受温热水汽蒸腾。
隐秘位置落入束缚,青年还欲挣扎,手腕脚踝被袭过来的玄铁链牢牢锁住,被迫呈“太”字形完全打开自己的身体,还有细小锁链继续卷紧胸乳外围分出深深的乳沟,连到腰际那圈与腿根勾连的锁链。玉床光滑,如果没有洞口和锁链想必整个人会因倾斜落入池水。
楼信上辈子从没靠近过玉床,哪里见过这种奇淫巧技,当然挣脱不开,偏头去望齐暄,软声唤他:“陛下。”
齐暄先去外面取了尚温的膳食,才站在他身旁理了理他纷乱的发丝,故意道:“我在,信信怎么了?”
他知晓楼信整个人束缚在玉床上定是不好受,此刻肯定想逃脱,但他明天要陪楼信离宫,想在这最后的时间里再欺负楼信一回。
躺在玉床的楼信眼中有泪,依旧软声:“陛下待会儿轻点。”
齐暄摸了摸他额头,对他起了怜惜之意,轻轻笑道:“孤答应你。”又见楼信默然无言,乖巧被束缚身体,咬唇含泪望着自己,心中不由一动,弄来黑色鲛纱带覆在楼信双眸上。
楼信这回没挣扎,任由自己陷入昏暗中,触感无限放大,花穴和菊穴俱被水汽蒸得翕张,少许精液流进水中,丝丝缕缕很快消失不见。
鲛纱遮目后的美人相貌较之平时更要乖顺许多,那双总蕴蓄情感的浅色眼眸掩于黑纱下,与柔顺墨发融为一体,衬得他鼻梁高挺,朱唇削薄。
齐暄对他更加爱怜,左手中多了茶水,右手指腹抚过青年浅色唇瓣,温柔道:“信信张嘴,孤喂你。”
楼信在粗糙触感离去后唇瓣微启,皓齿轻张,杯沿抵在他柔软唇瓣,清鲜醇厚的茶水混着细小的酥酪元子一点点流进口中,跟上次不同,这次的茶水是他最喜欢的雪乳味,又加了他爱吃的点心,楼信稍稍心安,缓慢吞咽下去。
有些事情想不明白不如不想,安心让齐暄带他沉沦就好。
齐暄喜爱极了楼信这副心甘情愿予取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