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无意识的闷哼。
齐暄见他还是无甚反应,握住卡在红嫩菊穴里的玉杆,在楼信后穴来回抽插,楼信肠肉紧绞玉杆,偏偏嘴里不出声,齐暄自顾自羞辱这屁股被嵌进石床的淫荡皇后:“爱妻被竹刷奸就这么乐意,嗯?怎么伺候孤的龙根时总吃不进去?”
回答他的只有楼信轻浅的呼吸。
齐暄担心他出什么事,抽出竹刷,离开石床底,解了楼信眼上覆着的鲛纱,确认楼信是受不住睡过去,他催动玄铁链,将人放下。
楼信身上被铁链压出不少红痕,当然,最为凄惨的还数嵌在石床底的部分。
齐暄不好再闹他,换好寝衣抱他回了内室。
楼信侧躺在床上,睡姿不似前几回安稳,手总去碰涂过催情药的地方,往那抚摸按揉,有几次楼信修长手指想伸进穴中,被齐暄一回回挡去。
他看到喜欢的人在昏睡中做出自渎的行为,喉间渴得紧。
他想:趁现在要一回信信应当没事。
反正自己也是在帮信信疏解。
他正动这念头,宫人送来催乳的汤药,齐暄起了坏心,揽过楼信腰身,去吻爱人唇瓣,如愿撬开楼信牙关,他端起汤药,舀满一匙,喂给昏睡的侍奴。
楼信尝到与杏子类似的甜香,在齐暄诱哄声中把整碗催乳药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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