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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哥哥下春药放置lay家宴中途离席把亲哥哥按在后山猥亵(3 / 8)

墨也是近期才隐约感应到的确切位置。

整天在他耳边嗡嗡吵嚷的系统跟他说,要用那个法子恢复灵力得先把羽毛拿到手才行。言下之意就是,现在的他连那法子都是没资格用的。

不服气归不服气,却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副身子确实不太顶用,只是坐着,他就有些疲累了。也不强撑,倒头靠在池卿檀的身上,一转眼就睡着了。

池非墨自己倒不觉得有什么,那边坐着的池卿檀却暗暗屏住了呼吸,坐得愈发端正拘谨,他害怕自己猛然加快的心跳被池非墨察觉,又被扑面而来的少年人独有的香软气息兜了个满面,竟如喝醉了一般飘飘然起来。

池卿檀面上依旧保持着惯常的冷峻,颤动不止的眼睫却暴露了他不安宁的心绪。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双眼,总爱往幼弟细瘦嶙峋的腕子上瞟,像刀子一般将那手串连带着送手串的人凌迟一遍。

不过片刻,他就恢复了冷静,这时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思想有多么越界。

这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弟弟,送手串的人又是身份尊贵,一人之下的皇太子。他二人从小就定了婚约,实乃良配,他们彼此心悦不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吗?

反倒是他,有什么资格,又凭什么身份去肖想这些呢?

朝梧阁地处偏北,再加上地势颇高,常年被寒冰封着,夏季最热的时候也仅是不落雪而已。

对于这天气,阁里众人倒是习惯了的,又各个有内力傍身。

却是苦了初来乍到的池非墨,他裹着狐裘大氅,抱着手炉都被冻得嘴唇发白,一脸精神全无的模样,粉雕玉琢的人儿差一点就要被这寒风吹碎。

“非墨,都说了,你不该来的。”进阁到现在,池卿檀紧锁的眉就没放松过,他牵着池非墨的一只手为他渡内力取暖。这时他倒顾不上羞耻了,将少年暄软的手攥得紧紧的,唯恐他被一阵强风吹跑。

“没什么,兄长不用为我担心。”池非墨耸耸肩冲人笑了笑。他心思不在这事儿上,只顾着思量如何取回自己的羽毛了。

土壤中的水分被冻住了,硬若磐石,用力踩上一脚就会发出“沙沙”的爆裂响声。

这可叫他如何去找那片埋进地底的羽毛?他暗自叹了口气。

由于他们一行人还要去面见阁主暂时脱不了身,离开池卿檀独自行动更是不可能的。池非墨也就把找羽毛这事儿暂时搁在了一边,左右打量起这个陌生的地方。

整座朝梧阁建于崇峻山巅,虽只是个江湖组织,却是桂殿林立,穷奢极糜。山上常常起雾,透过迷蒙的雾气,隐约能见成片参差的玄色屋脊。加之地形诡谲,机关重重,外人进来了根本摸不清南北。

可就算是那居心莫测之人提前把地形摸清,也难以深入,往往才踏进一只脚,就被阁里那些来去无影、善于藏身于云霭中的暗卫取下了项上人头。

不同于池家的和乐融融,这儿没有成群的丫鬟小厮聚在一块儿调笑嬉闹,只有一个个静默侍立于道路两侧的明卫,他们冷峻如用人偶的神色让周遭的气温又降了几度。

池非墨不太习惯这种肃杀的气氛,本能地加快脚步,把狐裘裹得更紧了些。

不比殿外的凄冷气氛,大殿之内至少还有点人气,丹楹刻桷、金窗玉槛,铺成都是极为豪奢的。

走到大殿的尽头,待看清主位上悠然坐着的人,池非墨陡然色变,忙错开眼回避。

竟然是他

池非墨怎么也没料到,那个传闻中神龙不见首尾的朝梧阁阁主晏西流,竟然是自己半年前云游时顺手搭救的那人。

他那日重伤倒在路边挡了池非墨的路,池非墨就喊下人把人抬了进来。池非墨不是心慈好善之辈,不曾难得做件好事,就救到了个祸害。那时顶着假名的宴大阁主,一睁眼就缠上了碰巧坐在一旁的池非墨,甚至还喝醉了耍酒疯追着喊他娘子。

临走时还说什么“日后必有重谢”,还说要带着聘礼来娶他做媳妇。

头疼。

“早知是他,我就不来了。反正也等了那么久,再等个几十年,等把他耗死了再来取羽毛也来得及。”他小声嘟囔。

本以为可以坐角落处,与主位的人拉开一段距离,却不想晏西流偏生就要命人支个小桌,故作亲厚地与他们一桌。

听着身边的两人大说场面话,池非墨只自己拨弄盘里的菜。

忽的,他感到有一只脚,伸到了他胯下,正在有意无意地擦碰他的敏感部位。

呵。

他倒是胆大,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也敢调戏自己。

池非墨不想让自己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眼神一凝,腾出一只手来就伸进桌布攥住了那只脚。

扭头,见池卿檀并未发觉自己这边的异样,便更加大胆起来。手上使了恨劲,像要将男人的踝骨捏碎。

只可惜他不会武,更没有内力,对面的男人又能忍至极,面色都没有变,依旧噙着笑与池卿檀闲扯些江湖上的奇闻轶事。

见他这样,池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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