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得厉害,从未经历过情事的身子青涩非常。只经过池非墨那几下敷衍的开拓,自然是不够的。再加上少年的物件又是尺寸骇人,这进进出出的抽插可是让他吃了不少苦。
身体被人一次次从中间劈开,贯穿,又大力顶撞。
疼出了满身冷汗的池卿檀两手抠着地,痛苦呻吟。
“哥哥等这一刻也等了很久了吧?”池非墨粗喘着气,温柔抹去男人眼角的泪,“我也是呢。”
回答他的是一串高亢的呻吟。
池非墨对此浑不在意,只是更用力得捣入被操得愈发黏软的肉穴。
因为男人紧张得厉害,腰身的肌肉一次次绷紧,然后放松,与后穴吮吸的节奏一致。
这很有趣。
他用手指划过池卿檀用力到块块分明的腹肌,看着在顶撞中滚落沟壑的颗颗晶莹汗珠,男人害羞到略微发红的身子在此刻看起来分外馋人。
看着哥哥被操得泪眼朦胧的模样,池非墨想起了一段往事。
池家作为名门望族,家教森严自不必多说,手掌厚的一本家规,事无巨细地规定子孙后代的言行。
虽然这份严苛从来没有用来约束打小受宠,心智又早不是幼稚孩童的池非墨,但比他年长三岁的兄长就没他日子那么好过了。小的时候,他的兄长总会因为做了大大小小的错事被气急败坏的父亲责罚。
他就经常能见到他的兄长趴在院中的长凳上,被人压着挨板子。池卿檀每次看到远处站着的男孩,他都会微微仰起脸,目光穿过人群投向他。
他会用与此刻一般无二的眼神看着他。
微皱着眉,蒙了一层朦胧泪雾的双眼,悲伤又无助,还有些少许被目睹了不堪的羞耻。
要知道,再凄冷的空山,下过雨后也变得很动人。
兄长,你可知道,那个时候我就想这样狠狠操你了?
池非墨与那双眼对视,无声地说。然后挺胯,又一次深深凿入身下人的幽穴,浅淡的血色随着泌出的汁液在两人的交合处淌下。池卿檀又狠狠的颤抖一下,口中时不时吐出些被撞碎了的呻吟。
“兄长,你说,我要射你里面让你怀个孩子吗?”
“嗯不不要,唔呃”被操得双眼失神的男人被这话吓了一跳,他疯狂摇着头,面露惊恐,被汗弄得湿漉漉的身子作势又想逃跑。
见这番恐吓起了效果,池非墨更是变本加厉地吓他,装出要射进他的穴里的模样。
直把人吓得一脸绝望,连连求饶。
“罢了,你要是突然间大了肚子,回去爹爹又得罚你家规,等下别把我的孩子打死了。”他温柔地哄着人,“啵”的一声从穴里抽出自己被裹满了骚水的鸡巴,射在了对方潮红的脸上。
“经查询,宿主现在的积分数量:-450,灵力值:1”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闹了半天,一次只能赚到一百积分吗?但是之前开挂一次就扣了他五百诶。
池非墨有些无力,第一次清楚体会到,赚钱原来那么难。
日暮西斜,华灯初上。
池非墨身旁的位置是空着的。他的兄长,在经历了午间那个小插曲后,腿都合不拢的他被池非墨强制要求在床上休息。
对此,晏西流倒是毫不在意,并表示要带着池非墨出阁逛逛。
斜倚锦榻,熏香醉人,琥珀清液盛满玉盏。
遥遥望着嘈杂喧闹的楼下大厅,颇有种隔岸观火的悠闲。
戏台上的人唱腔婉转,怀抱琵琶,如水琴音随着修长指尖的拨弄流淌而出,绕梁不散。
池非墨这边却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眼神总若有若无地落在此番跟着出来,始终侍立在一旁的容怀玉身上。他敛住了锋芒,一副教人挑剔不出瑕疵的顺从模样。
每每晏西流招手让他近前服侍时,甚至会用跪行的,耐心地把他主子伺候得服服帖帖。
他优雅抬手,又一次斟满了晏西流的酒盏。
池非墨敲敲桌面,用眼神示意他也给自己满上。
“池小公子还是未成人的孩子呢,不可贪杯。”这回他只倒了个半满,又用和善得不行的语调逗弄着池非墨,随后又放下了酒壶,跪着为晏西流锤起了腿。
啧,在他主人面前好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
真是很难把眼前这人与昨晚那个面露阴狠,提着剑就要取他性命的人联系在一起。
池非墨不免好奇,男人到底是如何做到这般收放自如的。
“可有看上的?”正出着神,就听得晏西流在说。
“嗯?”
不知何时起,方才还唱着戏的台子上已经开始拍卖了。
各色珍奇络绎不绝地被搬上台去,甚至还有脚踝拴着铁链的活人。
“看上什么都可以提吗?”
在得到晏西流的肯定后,他歪头一笑,“哗”的一声将折扇合上,扫向容怀玉的位置。
“我要他。”
被折扇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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