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发生着的一切。
你几乎是立刻加快了步伐,几步就到了门前。秦泽旭在震惊中并没有来得及注意到你碰撞到他肩膀的肩头。
你抬起眼,勉强适应了强烈的光线。
在一个做成手术台模样的‘炮机’上,阮一桐的双腿呈‘大’字敞开在你的眼前,两个纤瘦的脚踝各自被银色的脚环紧紧扣住,边缘渗出尚未见血的瘀印。
假阴茎浅出深入地抽插着湿烂的后穴,他苍白的肩头和背脊剧烈上下颤抖着,双腿由于被固定着,只能小幅度哆嗦。不断有新的精液从少年粉嫩的性器顶端一股又一股地喷射而出,勃起又瘫下,周而复始,每一次都直接溅在冷硬的手术台上,与早在上面形成的液体滩融为一体。
你看不到少年眼底的薄青或是红润,也看不到那双眼里或恐惧或涣散的神情,因为那里早就被漆黑的皮革眼罩彻底盖住。
但你能看清那之下藏不住的红晕。那片红晕说淡不淡,说浓不浓,你的视线很快就被那之下更红的球体给吸引住了。
口球随着破碎的呼吸上下浮动,透明口液接连不断地从口球上的每个微小洞孔往下淌,弄湿着少年的下巴和更往下的喉结,随后沾染着【怠惰】二字,模糊了那里字迹的红。
阮一桐的嘴本就小,此时被球体撑得快要破了似的,仿佛拉扯着面部所有的肌肉,将整张面孔变得无比扭曲。
少年被绑住吊起的双手早就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挣扎,带着手腕的一抹红印垂挂在铁圈上。他累了又困了,却在那仿佛无尽的刺激下被身体的本能反应所折磨着、要挟着,没办法偷懒地躲过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好似要榨干体内仅剩无几的精力,让‘休息’变成他完全触不可及的梦,只剩下嘴里不间歇喘着的闷喊求饶。
这就是…那所谓的‘惩罚’?
对【怠惰】的‘惩罚’?
还是对所有人的‘惩罚’?
不。这或许只是独属于【怠惰】的惩罚,每个人都会有别的令自己感到痛苦的惩罚方式。
你的手腕忽然被轻轻地拉了一下。
“回去吗?”
你转头看到江怀安在看着你。
“…”
“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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