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王女殿下补足了精神,毫无形象可言地伸着懒腰翻下吊床。不用在意起床时间的日子,过得真是堕落又舒坦啊。很快,洛兰妮雅发现今日竟难得起了雾,于是兴致上来,简单的梳洗过后,便清闲而懒散地在湖边散起步。直到转完一圈,她这才抱着依然未醒、但外伤已愈合大半的小宠物离开树屋,准备把它带回寝宫,找个侍女来负责照料。由于常年居住于王宫内部,洛兰妮雅也是近两年才知道,那座守护王宫的魔法大阵除防护功能以外,还能控制天气与温度,这也是为什么她曾一直以为,自己生活在一个没有季节变化的世界里,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都仿佛温和晴朗的春日,就算偶尔有雨雪,也只不过是昙花一现。现在想来,那几次天气变化应该都是国王陛下的一时兴起,也难怪会让她产生这个世界没有季节的误解。所以如今难得见到一片雾蒙蒙的景象,洛兰妮雅心里还觉得挺新奇,就连踏上了离开的石板小路都没回过神,顾自回想着下雨下雪的那几日都发生过什么让她父王心情转变的事件。然而就在她即将走完最后一段下坡路时,台阶尽头处的那片雾中,竟隐约现出了两道高大而模糊的影子。洛兰妮雅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收不住脚步继续又多走了几步,于是人影们便轻易突破了雾气的阻隔,变得轮廓清晰起来。那是两个手持锋利长枪、身着厚重铠甲的王宫卫兵,不知在晨雾里站了多久,银白而冷肃的盔甲表面凝着一滴又一滴的露水。见洛兰妮雅停在原地不动了,腰侧带有佩剑的银甲卫兵们默契地上前拦住她的去路,两双甲胄长靴先后踩上石板,发出整齐的铿锵响动。“王女殿下,请跟我们走一趟。”全副武装的卫兵们在她面前屈膝跪下,披风垂落地面,覆有面甲的两个头盔却都保持平视,似乎正直勾勾盯着她看。洛兰妮雅从来没在这么近的距离接触过王宫卫兵,虽然他们在她两三步远的地方恭敬地行了单膝跪礼,可这不客气的话语却像是轰隆隆的雷声一样从她的头顶炸响——沉重的、有力的男性嗓音,原来是这样富有冲击性的声音吗?而且,她从没见过这个样式的盔甲。那些拱卫在她的居所、以及国王身边的精锐卫兵们从来都是穿着高调的金色铠甲,头盔上也插着长而鲜艳的羽毛,无比惹眼,就像一只只争奇斗艳的雄鸟,高高扬着脑袋,仿佛用下巴就能看路。洛兰妮雅打量了他们几眼,又不动声色地瞄向一旁被平放在地上的长柄凶刃,金属质地的尖端闪烁着寒芒,显然是锋锐至极。之前只是远观,洛兰妮雅还总觉得那些金甲卫兵的佩剑就像玩具模型,近距离观察过这两把尖枪以后,她倒是可以一眼分辨出真假了……嗯,毫无疑问,都是真家伙!许是因为一直得不到回答,之前那名卫兵再次出言要她配合,而这一回,另外那名卫兵也顺势说道:“还请王女殿下不要为难我们啊,我们可是天还没亮就站这里来了,要是没能把您带过去,国王陛下和亲王殿下一定会怪罪我们的。”这卫兵的语气和态度算不上好,甚至可以说失礼,可洛兰妮雅并非正常环境中长大的王族女性,此时身旁也没有懂得规矩的贴身仆从出面喝止,她懵懂地皱皱眉毛,没有追究对方的轻慢,注意力全被他说的内容吸引了过去。“父王有提到为什么找我吗?如果是关于他的那个……”洛兰妮雅说到这里就忍不住烦躁起来,满脸不情愿地撅高了嘴,“那个什么破晚宴,还请帮我转告父王,我对这些事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也绝对绝对不会靠近那边一步!明白吗?”至于卫兵提到的亲王,她干脆直接忽略了。开玩笑,她昨晚连夜逃离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想赶在“派对”开始之前赶紧撇清关系吗。如果要是再被带回去,那可就、可就……她呼吸一滞,几乎是无意识地屏了息。哪怕脑内再怎么叫喊着别去想别去想,她知晓那场“晚宴”的真面目,也亲眼目睹过一幕又一幕的糜烂,因而记忆里那些画面才会变得无比深刻,越是抗拒反倒越能回忆起每一处细节。无论是粗壮的深棕色rou棍、并排成队的年轻女人高高抬起的pi股,还是被插得白浆四溅的肉穴,又或者y靡的娇吟,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咕啾。再度回忆起亲生父亲和其他女人们的交媾场景,她于羞耻中发觉自己身体的反应,并拢的两腿之间似有体液盈出,小腹深处就像燃起了一团熄不灭的火,熊熊燃烧着自制力和理智,让它们融化成了黏黏糊糊的糖浆,一滴又一滴地向下坠落。呼吸变得急促,全身都开始发烫,胸前无声挺立起的小小凸点仿佛已经等不及,迫切地想要得到触碰和爱抚。她甚至下意识咬住了牙。“王女殿下?”卫兵的声音像是一盆当头泼下的冷水,让洛兰妮雅下意识抱紧怀中裹着毛毯的小宠物,“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陛下和亲王殿下找您是因为别的事,不过您现在看起来不太好,是身体不舒服吗?”洛兰妮雅拒绝继续陷入不自觉的回想之中,于是她刻意清了清嗓,回答道:“没有不舒服,只是你们挡住我回去的路了,我要先回寝宫,换好衣服了再去找父王他们。”她作势要走,向前两步却看卫兵们毫无退开的意思,依旧直挺挺地半跪在地,两具充满压迫力的金属重甲堵住了石板小路的出口。“你们……”洛兰妮雅有些羞恼地后退,避免离得太近撞上这俩不解风情的铁疙瘩,可她终于在这时注意到卫兵们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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