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宫口已经要接纳他了。女人终于抬头看他了,水一样的眼眸里都是惹人怜爱的祈求。
可惜暴君在这件事上不接受讨价还价,秦麟浅笑着亲吻筱白的后颈,“别怕……吃进去就舒服了……张开宫口……乖。”好心地轻声安慰着他汁水淋漓的雌性。
筱白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尖叫起来了。眼神涣散了。在无神得将要晕过去的一瞬间,秦麟直接挺入子宫,“眼睛睁得好大,很爽对不对。”
刺痛过后,严厉的抽插使得小穴除了迎合和分泌爱液,再也不会干别的。传教士的体位她完全无法挣扎,她是真的害怕了,不论哀求与推搡,哭泣和呻吟,发狂的男人只是更加兴奋。她怕男人会把自己干死在床上。
为了能让自己舒服些,她乖乖在不受控的碰撞起伏间把脸贴在他的胸颈间,磨蹭他,像只磨人的小猫,“哥哥……”
结果似乎并不如她所愿,深黑色的眼眸中像要透出红光。他将筱白的腿拉得更开了,灼热的气息叫她更加恐惧,“再叫。”
筱白呜咽着又叫一遍,但只换来了变本加厉的磋磨。
一遍又一遍,秦麟发狠的在她体内冲刺。
“会死的,真的……要死了……”
“麟哥……慢……慢一点……好不好……”
“哥哥……”
小穴里一次次的涌出白灼,流出的没过多久又会被补上。
那注定是个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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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彻底强奸的夜晚,每一幕都没有因为迷乱的春药而忘却。她记得濒死般的高潮过后紧接着的操弄,记得小腹鼓出一个腹球被吓哭也没有允许被泻出,记得她求来的半刻舒缓是坐在秦麟怀里不知廉耻的起伏……
“宝贝,你醒了。”秦麟的声音有些晨起的沙哑。他从背后紧紧抱着她,细微的动作就唤醒了沉睡的恶兽。
“唔……”筱白想起身,却被跨在双腿上的长腿、环在腰间的壮臂压制得动弹不得。更难堪的是,排除这一切,她也动不了了:浑身的肌肉酸痛无力,身体里面,一些隐蔽的器官被狠狠欺负了,大脑都无法处理这副凄惨的模样。
秦麟亲昵地亲蹭着筱白地后颈,仅仅一晚上就冒头的胡子扎得筱白一激灵,但完全无力躲闪,“很疼吗?总要有这一遭的,我少做了好几次呢。宝宝,我都没做够,今天你要补偿我……”
筱白奔溃的哭出来,想蜷缩起来藏到无人的角落。
身后她看不见的地方,秦麟满足的笑着。他一手把筱白翻过身面对着自己,他轻轻抚摸着刻着自己斑驳爱痕的单薄身体,温声诱哄着:“别哭,我会负责的……宝宝也很爽不是吗?昨晚还哭着叫我快点给你呢。”
“不是的……不是的……”筱白凄惨的争辩。
秦麟置若罔闻,按捏着小猎物白皙却有两个掌印的腰,贪婪的嗅着小猎物馨香的气息,“筱白,你现在需要照顾,没办法动了是不是?我会照顾你对你负责,给你更好的生活,爱你保护你……”
筱白还不愿意看他,抬头是充满专注可怖爱意的眼睛,低头是粗大坚挺的欲望,只能自欺欺人的闭着眼,“……放过我吧……求你了……我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的……”
“没有发生?”秦麟起身粗暴地把筱白捞进怀里,蛮横地分开她的双腿,抓握住了指印未消的两瓣屁股,火热的硬物抵住被欺负得红肿的穴口,野蛮地顶了进去,“一晚上都肏不熟吗?”
筱白的哭叫声也被秦麟完全吞吃入肚,就着还未干涸的残留小幅度的奸淫起来。只是这样,筱白就趴在秦麟胸上一动不动了,细瘦的腰也软下来贴在他的腹肌上,小腿搭在坚硬的小臂上无力的晃。
“总是说一些让我生气的话,你看,小嘴很诚实吧,吸着我不放开。”
筱白只有力气呢喃了。在他耳边发出不明的哽咽抽泣声。
秦麟一手捏住了两只垂软的手,安慰地亲了亲,“不愿意?那我就肏到宝贝愿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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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第三天。
换了多少姿势,被内射了多少次,没一样数的清。筱白无意识得张着嘴,诱惑着罪犯缓下来,品尝涎水,来换得片刻舒缓。
迷离的眼神里装满了施暴者,无声的乞求着,施暴者却只是不依不饶的欣赏着被顶的起伏的单薄的小腹。
太超过了,筱白呜呜地哭着。被大开大合地操弄。肉棒完全抽出,小穴哆嗦着合拢了一些。然而下一瞬就会被凶猛地凿开。她甚至无法享受体内无压迫轻松的感觉,只有深深的恐惧。就像打在脸上的巴掌,手离开了,下一个巴掌就会落下。
“现在不用药也可以接受我了对不对。哥哥告诉过你,习惯就好。”秦麟狠狠顶入最深处,把精液好好挤放在那里,喂叹着把雌兽紧绷的肌肉展开,压进怀里,这才满意的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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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无天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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