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花香酒酿远近闻名……”
斯内普扫了眼紧闭的房门,略一沉吟后只得同意下来。
由威努夫人带领着抄近路回到酒吧,两人相继在高脚凳上落座。威努夫人指着吧台里一排挂有这不同铭牌的酒桶问道:“先生想尝尝哪一种?”
斯内普的目光划过一串花草图鉴和年份,最终在一朵红瓣黑蕊的罂粟花上停住。威努夫人轻而易举地捕捉到他的关注点,笑着叫来酒保低声吩咐几句,接着对斯内普说:“先生的目标还真是坚定,那就该尝尝我们的罂粟酒。说来也是巧,这罂粟酒是这十年内的新品,我收养芭芭芙时,它才刚向顾客正式推出。罂粟酒很受欢迎,芭芭芙是我的福星,我便把’罂粟’作为她的名字。于是,我们花香酒吧,既玫瑰公主——这是当年的我,当然,现在我已是夫人之身——雏菊公主、紫罗兰公主、丁香公主、茉莉公主、栀子公主以后,又多了一位罂粟小公主。而今天——正是罂粟花盛放的日子!”
第二次被人提起开花,斯内普升起几丝疑惑,想不通这意味着什么。察言观色的威努夫人轻轻一笑:“想来先生的出身和成长环境比较保守,没听说过苏合区的传统,以及我们花香酒吧的特色。我不知道你为何指名道姓地为芭芭芙而来,规矩摆在那儿,我也不多打听,但你若想和芭芭芙单独见面,说任何想说的话,做任何想做的事,就一定要参加九点开始的’折花会’。如果你在折花会上胜出,那么今夜,我们的罂粟公主,就完全属于你了!”
近二十年不在麻瓜世界生活的斯内普听得一知半解,刚迟疑着要不要不耻下问,威努夫人已经道了声“失陪”,热络地招呼起另一个刚来的熟客。他咽下满肚的疑惑,把注意力转移到面前这半杯加了冰块的淡红色烈酒上。
作为霍格沃茨的魔药教授,罂粟这种植物他十分熟悉,其药性也倒背如流。抱着“罂粟如何入酒”的好奇心,他凑上去闻了闻,心道一声果然。酒的配方十分出色,精准地把握了罂粟的用量,既使烈酒保留了花的气味和色泽,又未因过量使用而形成毒性。试探地呷了一口,他缓慢地舒了口气。有时候不得不承认,麻瓜对享受生活的研究,确实比巫师精深许多。
墙上的钟表显示现在才七点出头,离所谓的“折花会”还有近两个钟头。斯内普索性拿起酒杯,找了个角落里的沙发坐下。
一般烈酒的酒精含量在百分之四十上下,手中这种显然更高,斯内普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懒得去追究了。第一杯喝完后,他又叫了一杯,握着晶莹剔透地玻璃杯往沙发上一靠,在激烈的音乐声中,放松地闭上了眼睛。
“嘻嘻——”一声娇笑在耳畔响起,接着他感到双腿一沉,一股混杂着温热呼吸的茉莉花香飘到他鼻下。他猛然睁眼,毫不犹豫地抬手抵住正往他脸上凑的烈焰红唇。
“先生……”二十余岁模样的女子飞来一个含情脉脉的媚眼,抱住他的手臂朝自己傲然挺立的双峰上压:“我是杰思敏(茉莉花),你可愿今晚与我共度良宵吗?”
斯内普的视线落在她缠住自己手指的淡金色长发上:“这发色真眼熟。”
“真的吗?”没被立即拒绝的女子自觉有戏:“我有幸和您的谁一个发色?”
“一个……算是朋友吧。”斯内普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当年上学时,他可是全校女生和全校男同性恋的梦中情人。好在他眼界高,没把自己整成’应召男郎’。”
“那他一定是个顶级的美男子!不过,我还是更喜欢您这样的——更有魅力,更具男子气概!”
“我这样?比不了。”
“怎么会?除非您不愿比,也是那些人中的一个……哦,您不用回答,我一试即知!”
女子语气粘腻地说着,本已跨坐在他腿上的身体渐渐上提,直到两人的生殖器隔着衣料相抵。似是满意于对方的资本,她使劲在上面碾了碾,等对方裤裆内发生肉眼可见的变化,她更加得意地挑了挑眉,扬起下颌短促地喘了一声。
“啊——您看,答案不言而喻了!”
然而斯内普脸上并无半分一样享受的表情。他瞟了眼手里淡红色的罂粟花烈酒,另一条手臂一顶,单腿一掀,就把女子甩到了脚下。
女子落地得狼狈,一边背心吊带滑落,露出一侧只贴了乳贴的乳房,在摔倒的余势中颤颤巍巍,引得周围其他人纷纷投来觊觎的目光。女子毫不惊慌,歪在地上大方任人打量,半晌才拉起吊带坐起身,朝斯内普嗔怪地一瞪。
“先生怎么能这样不解风情呢!”她四肢着地,爬到他腿前:“或者,是还未曾识得个中妙味?可愿让杰思敏带您领略一番?”
她适时故意挤弄双乳的动作适得其反,纵贯胸脯的狰狞青筋更让斯内普反胃。压抑着拔出魔杖的冲动,他嘴唇一开一合,目光中满是不加掩饰的轻蔑:“滚开!”
“先生——”
“听不懂人话吗?”
“好吧。”女子厌厥厥地撇嘴:“那杰思敏告退了,祝您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起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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