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阴道内外四个易刺激的点之一,都是麻瓜性爱专家研究出来的。”芭芭芙从肚脐起朝下点了四下:“依次是A点,G点,U点,C点。”
斯内普听得皱眉:“你里面……很光滑……”
“它们未必是明显的凸起,主要指某一个特定区域,哦,C点除外,它就是阴蒂,这个你已经很熟悉了。”芭芭芙摸到两人交合处为自己按摩:“最靠外的是它,最里面的A点,在子宫颈附近。受限于长度,不是所有男性都能抵达这里。”
“所以,这是夸奖?”斯内普表情一松,眉毛又斜上一挑。
“是的。”芭芭芙亲吻了一记指尖,用指尖压住他的嘴唇:“这是奖励!”
“所以,你喜欢深入?”
“不,不是,嗯……A点被撞到,据说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受,或者,至少刺激子宫颈,能增加润滑。”
“我记住了。”
“然后,A点下面的G点,其实……你也碰上过。”
斯内普若有所思地猜道:“是我们的第一次……在花香酒吧那晚?”
“对。”芭芭芙不由低头垂眼,半是羞赧半认真地讲:“理论上,它在阴道中段上壁,从后面进入时,会更快被找到,但前提是,女性十分兴奋,阴道内部充血,这个点,或者说一小片区域,才会形成,然后撞击,或者摩擦,就能有效增加快感。”
“所以我们第一次,对你而言,也不是一无是处?”斯内普推测着,眉眼愈发舒展。
“啊——”芭芭芙难堪地捂住脸,有些情绪崩溃地嚷嚷:“是啦,是啦!我当时也有一点点享受!可以了吧!”
“嗯。”斯内普唇边泄露了一丝笑意。他坐起身,把害羞得浑身都要发红的女孩包进自己怀里,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还剩一个U点,你说完我就不问了。”
“这个就在入口后面。”芭芭芙闷闷的声音响起:“这是前年一个美国教授的刚发现的,还没有很让人信服,比如刚刚你……舔我的时候,我除了觉得痒,没其他大感觉,远不如C点有效。当然也可能是我没有U点。”
“好了,讲完了。”斯内普忽然强硬地托起她的下颌:“理论结束,该实践了——你说对吗?”
芭芭芙吓得双目一瞪:“四个点你都要试一遍?”
“不,选一个足够了。”他一边回答,一边挪到床边,引导她的腿盘圈住他的腰:“C点太熟悉,U点你没有,G点不着急,你自己也说了,今天前戏很充足,那我们不妨试试难度最高的一种。”
“真的要试?”芭芭芙不由紧张起来,甚至后悔解释这么多:“A点受刺激的感觉,不是所有女性都喜欢。而且,而且还据说,当女性完全兴奋时,子宫颈会往后收缩,它更不容易被碰到了。”
“你知道得可真清楚!”斯内普打量了她一番:“如果我没记错,你才十一岁半?这一套一套讲的,简直半个专家了。”
“是罗丝夫人让我记住的。”芭芭芙老老实实地承认:“从我九岁胸部开始发育起,她就见缝插针地给我讲两性生理常识和她的经验见闻。连那天晚上拍卖前,哦,就是你闯到后台的时候,她都不忘继续教我东西。”
斯内普闻言沉默了几息。他倒也记得,当时他站在门外,里面一直有人说话;不过因为他当时心情激荡,初听不知所云,后来便充耳不闻。眼下客观地看,罗丝夫人作为监护人,也不完全是名不副实,只是她对芭芭芙的关心,拥有太浓厚的个人色彩,更被她的社会身份局限,并且试图以此为枷锁,将芭芭芙也彻底套牢。
“你带我走的那天,你说我在花香酒吧经历过的一切都应该忘记,但我觉得,作为知识的东西,还是可以保留的。”芭芭芙补充道:“虽然这些知识有些偏门,但开卷有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嗯,这方面我不强求。”斯内普没有固执原见:“拥有知识远胜过愚昧无知。”
芭芭芙松了一口:“那我们达成共识了?”
“嗯。”斯内普把注意力放回她身上,冷不丁地抱着她狠狠一颠:“闲话说完,该办正事了。”
“呀!”芭芭芙的眉毛差点扭成一团:“这种姿势,真的太深了!”
“感觉比之前在客厅还深。”斯内普求证般地又颠了一次:“你自己也留心。如果太难受,马上告诉我。”
这根本不用他提醒,芭芭芙下身因大幅受力产生的感觉,攻城略地般地牢牢占去她的太半心神。忽快忽慢,忽急忽徐,两人不断结合又短暂地分开,分开又更深入地结合,让她觉得他仿佛放了一只穿山甲在她的体内,正步步为营地向深处挖掘,只为得到埋藏其中的绝世宝藏。
双手攀附着他的肩膀,芭芭芙的表情似悲似喜,似正遭受着极大的折磨,又似正沉浸于绝顶的快乐。她不能十分肯定,有他如此卖力开拓,A点是否已经抵达,但确实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在逐渐堆积,让她的阴部连同大腿根都不受控制地颤抖,和同样在发酵的快感一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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