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从舌尖缓慢向着喉咙蔓延,口腔和喉头都是血液的腥甜,睡梦中的佩林紧蹙着眉头,连齿关也在隐隐发颤,本能抗拒这股味道。
始祖吸血鬼苍白柔美的面容,灰蓝色眸子中闪着星星点点的金色,佩林控制不住般揪着身下的床单,手臂上的血管立即暴起,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
直到一股燕麦的飘香闯入鼻腔,深受梦魇折磨的佩林才缓缓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厚重的帘子将窗台遮挡得不留一丝缝隙,只有稀疏的光影从帘子最底下侵入房间。
昨夜的惨痛经历开始在佩林混沌的大脑重现,令他奇怪的是,身上没有任何粘腻或者疼痛的痕迹,要不是光裸的身子,以及左侧乳头上挂着的乳环,他差点就以为昨晚在地下室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
佩林低下头看向那枚闪着细碎光芒的乳环,他怎么可能如吸血鬼所愿,戴这种侮辱性极强的饰品。
他忍无可忍,立即就想将它拆下来。
可偏偏圆形环扣似乎已经深深嵌入乳尖,手指稍微扯动都会拉扯着乳头,深入骨髓的酥痒随即升起,敏感的乳尖一瞬间立了起来。
强烈的酥软侵袭着四肢,哪怕佩林忍痛打算将它硬生生拽下来,可是发麻的手指止不住颤抖,连捏住环扣如此简单的动作似乎都变得很艰难。
无奈之下,佩林只好暂时放弃处理这枚乳环。
既然威利斯没有继续囚禁他,还给他喂血治疗,这说明他现在的行动是不受任何阻碍的。
佩林观察一遍这间昏暗的卧室,确定狡猾的吸血鬼没隐藏在暗处或者设下陷阱,他才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由于威利斯体型偏清瘦,而他则是健硕挺拔的身材,翻遍整个衣柜,佩林也只能找到一条相对宽松一些的休闲短裤。
最后,他只能认命般裸着上身去洗漱。
“早啊,你醒啦?我做了火腿三明治和燕麦粥,过来吃点吧。”威利斯就像在招待到访的亲友般热情从容,仿佛昨晚那个将人捆绑囚禁,然后霸王硬上弓的人不是他。
自己和始祖吸血鬼力量悬殊,对方没再限制他的行动,不就是自信地认为他压根没能力逃走或者反抗。
这种情况下,先保命,然后再伺机而动才是正确方式。
佩林没有跟他搭话,而是自顾自地坐到餐桌旁,用木勺子舀起温度刚好的燕麦粥送进嘴里。
“你就不怕粥里有毒吗?”威利斯半眯着双目,笑盈盈地说道。
“你要是想弄死我,我应该看不到今天的太阳。”话落,佩林拿起刀叉将三明治切成小块。
威利斯的视线始终落在佩林精壮的上身,哪怕只是用刀叉切割这么简单的动作,手臂流畅的肌肉线条足以让他垂涎。
与小麦色肌肤格格不入的精致乳环折射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威利斯调侃道:“这枚乳环真好看,戴你身上正合适……”
威利斯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侧颈一片凉意,佩林正用锋利的餐刀抵着他的脖子,英俊的面庞瞬间在眼前放大,狰狞凶狠的表情仿佛在警告他,只要再多说一个字,他的头颅就会被割下来。
咚咚咚——
几声短促的敲门声过后,声音极其洪亮的呼喊从门外响起:“威利斯先生,您在家吗?”
“在呢,斯托夫太太,请您稍等。”威利斯十分熟络般应和着门外的女人,随后看向隐隐发怒的佩林,“别乱说话,不然,我可不敢保证外面那位太太会遭遇什么不测。”
佩林撤回餐刀,威利斯脸上恢复谦和的笑容走向玄关开门。
赤裸的上身和亮晶晶的乳环,这个画面过于引人遐想。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佩林急忙转身系上围裙遮挡住上身,然后背过去在厨房的水池前假装刷洗碗碟,耳朵倒是留意着玄关处传来的动静。
威利斯熟练地与门外的女人寒暄几句,随后问道:“斯托夫太太,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我做了些松饼,想拿些给你尝尝。”斯托夫太太将装着松饼的木盒子递给威利斯,“您上次不是教我孩子画画嘛,那幅画后来还得了老师的表扬,所以想借此感谢一下而已。”
威利斯扬起灿烂的笑容接过松饼:“您真是太客气啦,一点小忙而已,还特地给我送来礼物。”
“这有什么,都是街坊邻居……”斯托夫太太瞥了一眼屋内,发现厨房里还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忍不住八卦起来,“这是你朋友?”
“嗯,从远方过来探访的朋友,要在这儿住几天。”威利斯随意编造起来。
“那我这松饼真送得及时,希望你和你的朋友能喜欢。”
将斯托夫太太送出院子之后,威利斯关上大门,径直往厨房走去。
不合身的围裙根本遮挡不住关键部位,大片裸露的胸肌从两侧泄露,坠着乳环的奶尖恰巧在围裙边缘若隐若现。
威利斯轻手轻脚地走向佩林身后,纤长的手臂悄无声息从围裙的侧面探入,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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