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当年在操小鸭子的时候,喊的就是你弟弟的名字?”苏辞眯起眼睛问。
虽然“小鸭子”本人就是苏辞,但苏辞一直觉得他哥应该不会对他有那种感情。
一个可能是他哥喜欢的那个人,名字恰好和自己同音,另一个可能是他哥认得他的脸,在操的时候糊里糊涂地就喊了。
“嗯。”苏言吻着苏辞的锁骨,轻咬舔弄,留下一枚枚吻痕。
口舌湿热的触感确实撩情,但苏辞此时心头思绪万千。
他如果没理解错的话,他哥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要他,而且也知道他是谁。
只是苏辞想不明白的是,他哥条件那么好,身边的男女爱慕者一捞一大把,想找个温柔解意的人儿绝非难事,看上自己这么个不着调的人算怎么回事?
何况自己还是他的亲弟弟,又是四年前,那个时候自己才十六岁,未免也太离谱了些。
还是说,真是自己理解错了?
苏辞一副任君采撷地躺在他哥身下,既不反抗也不回应,过了好一会,才低眉轻笑了一下。
反正都已经决定好要和他做爱了,挨操的是自己,苏辞觉得不趁机多调戏几下多少有点亏。
再说了,到底有没有理解错,再试试不就知道了。
苏辞微微推开苏言,挑起他哥的下巴笑问:“美人,你喜欢我啊?”
苏言眼神不由得一暗,垂下长睫,没有回答。
“说话,你是不是喜欢我?”
“是。”
“喜欢到想操我?”
“……”
“想操我吗?”
“嗯。”
看来还真是,难怪他哥这么多年都没谈对象,原来他们家“烈女”看上的人真是他。
苏辞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那一类,眼下又调戏人调戏得正起劲,完全忘了自己四年前差点死在他哥胯下。
于是,某个皮糙肉厚的人,端着一脸风花雪月的笑容,口出狂言说:“行,看在你长得这么好看的份上,今天弟弟就再让你操一次,不反抗。”
苏辞说不反抗就不反抗,任由他哥胡作非为,浑身都叫他哥摸了个遍,也没皱一下眉头,就是嘴巴一刻也不老实。
一会喊他哥“宝贝”,一会喊他哥“美人”,神智不清的人满腹邪火难抑,再难受都得被迫听着。
“美人,这四年来,你还操过别人吗?”
“没有。”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是四年前吗?”
“什么?”
“我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操我的?”
“……”
苏言又不说话了。
也罢,苏辞心里想,这种事只能等到人清醒之后再问,否则他哥现在就是说再多,醒了后万一不认账,自己也拿他没辙。
“乖,眼镜别弄坏了。”苏辞眉眼含笑地替苏言摘下眼镜,撑起身扔到床头柜上。
“别走。”
苏言以为他要躲,一把将人拽回来,抓着苏辞的睡裤直接撕烂了一条裤腿。
“你脑袋让驴踢了是不是?!”苏辞气的又给了他哥一巴掌,“老子又没反抗,你至于撕我衣服吗?”
这一巴掌打不轻不重,根本没用多少力,但苏言仿佛被激怒了,不仅撕了苏辞的睡裤,接下来还把他内裤也撕烂了。
苏辞捂着被勒疼的大腿根,抬头正要骂,就看见他哥掏出已经硬胀到微微发紫的阴茎,龟头涨的光滑紫红,瞬间就泄了气,也不忍心骂了。
内裤已经被苏言撕成了一片布,压在苏辞自己屁股下,被撕的还剩一条裤腿的睡裤挂在他其中一条腿上。
苏辞躺在床上叹了口气,分开双腿在苏言两侧,瘫软的阴茎就搭在胯间,说:“操吧,别一会憋坏了。”
苏言俯身吻住弟弟,用手指顺着股缝摸索到弟弟后穴,扶着阴茎抵住。
“等等!”
临到这一刻,苏辞才终于想起来四年前的经历,心有余悸地推开苏言肩膀。
虽然自己根本没硬,但苏辞作为“流氓本氓”,压根不考虑这些,自己马上就要被人操了,然而这位爷一脸谐谑的模样,搞得就好像他不是被操的那个,而是准备操人的那个。
“宝贝,都四年了还没学会心疼人啊,”苏辞单手搂着苏言的脖子,挑起他哥下巴,笑着亲了一口,“上回我可差点被你操死在床上。”
四年前,苏辞被苏言按在床上,没有扩张的小穴被他哥粗大的阴茎粗鲁地捅进来,活生生操了大半宿,差点连命都被他哥给操没了。
苏辞话太多,苏言昏沉的大脑一时半会处理不过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什么?”
“要先扩张。”
虽然苏辞也没什么经验,好在信息化时代什么视频都有,理论知识还是过硬的。
理论通过,开始实践,苏辞拉着苏言的手从自己两腿之间伸到后面,带着他的手指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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