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的深深挺进,雪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男人那紧致的屁眼逐渐被他操到松软湿润,后入的姿势让雪轻轻松松便肏到了李岩的孕囊,清晰感受到温暖炙热的肠道死死地缠着清筋密布的柱身吮吸着,淫媚地讨好着,整个人仿佛都变成了他胯下的骚逼母狗,没了自身想法的肉便器,雪骑坐在李岩的身上像野狗一样急速耸动着身体,胯下飞速撞击毫无技巧地用力狂肏着男人那湿润绷紧的屁眼,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骇人又大声,男人腰部和背部的肌肉承受不住这凶狠的力度颤抖不已,大量的淫夜喷在两人的下身,湿淋淋的一片。
雪双手高高拖起男人紧实的屁股,借由自身的重量自上而下凶狠地将男人的身体整个贯穿,李岩饱满的胸肌被手臂勒紧几乎挤出了一条沟,两颗又大又挺立的乳头正在微微颤抖,掰开男人的脑袋直接便凶狠地咬住了男人的嘴巴,雪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要从失神的男人身上得到什么,只是那股强烈的不满足的焦躁感,让他想要整个钻进男人冰凉的身体里,舌尖一个劲儿的绞着男人的舌头,即使被咬出血他也依旧不停地往男人嘴里钻,腥浓的精液浇在男人冰冷的肠肉里,其中一些随着顶撞的动作流了出来。
不过片刻雪又骑在了了男人的身上,硬挺的几把直接钻进男人合不拢的大洞里舌头插进男人的嘴,手指插着男人的肚脐的同时指尖插进男人通红的马眼口,不肯让男人身上的每一个洞有片刻的喘息时间,到了射精的时候雪便掐着男人的腰死死地往自己胯下按,让炙热的精液钻进男人深处的孕囊,还余下一些的时候喘着粗气把几把从男人的洞里硬拔出来,直接怼上了男人同样挺立的几把试探着顶弄,几乎将男人的几把都顶进微微凹陷进去,雪死死按住凄厉惨叫不停挣动的男人,最终将自己滚烫的精液射进了男人微红的马眼小洞里。
阴冷的铁笼里两人完全像野兽失了理智一样交合,雪原本清俊的面孔此刻已变得狰狞如恶鬼,身下李岩硬朗脸上糊满了精液泪水叫声凄厉骇人,雄壮的身躯上淋满了白浊青紫一片,身后鲜红的肠道内更是混乱不堪,整个人被抛上了淫欲的巅峰小死大死不断,等到李岩完全失力地倒在地上时,身后的屁眼已经完全变成合不拢的一个大洞,无数的淫夜、精水涌了一大滩出来,将深色的木板都润湿一大片冒着热气。
男人模样凄惨全身上下都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就这样了雪还是没放过男人,完全像一头禽兽掰直了男人颤抖的双腿将自己轻轻松松的便全部塞进男人失去阻力的屁眼里,改而将攻掠的对象换成了男人肠道深处柔软的孕囊,一下又一下地重重将那窄小微张的小口彻底凿成了紧紧箍住鸡巴头的一圈肉环,激烈的性事最后完全沦为了一场单方面的淫虐,心里的焦躁感让他从怨恨着他的男人身上不断地索取,丰美多汁的肉体,难耐喑哑的低喘,野兽般倔强不驯的双眸,还是缺少了什么,无法得到的不满让他用手臂将男人的身体几乎揉进了他的身体里,让男人的骨头都不堪重负地发出声声悲鸣。
趴在地上的李岩眼角赤红被雪顶得反复干呕,胃一阵绞痛似的燃烧起来,整个人被困在浓重深沉的旧梦里苦苦挣扎,身后是幽幽无尽的火把,往前是一片茫茫的黑暗,没有来路也没有归处,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悬崖下的土坑里,脏器碎裂鲜血淌了一地,死前最后一刻还在喊着娘亲,带着浓烈的怨恨成了荒野里的一只孤魂野鬼,可成了鬼也没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雪咬着男人的脖子做着最后的冲刺,那腥甜的血液流入喉咙最终淌进干瘪的胃袋,雪重重挺胯将自己往男人最柔软的最湿润的内里凿去,冰火两重天的快感让他不禁微微扬起了头,射精的一瞬间,雪想,要是自己变成了鬼肯定要把李岩身体的每一块都吞入腹中细细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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