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不便宜,不少人都在花钱之后都极力玩弄到认为自己物有所值占到便宜为止。
像是今天这个客人,一看就只是个小领导,可能背着老婆攒了不短时间才够出来嫖。当然要玩个尽兴,除了真刀真枪的插入,他哪里都没放过,奶头肿胀的破皮,小穴里也被塞进了七八个骰子。
倒是嘴唇好好的,毕竟有不少客人会觉得脏。
他这么多年身经百战,玩的再花顶多也就是休息几天。
这些对他来说都不是问题。在百色这几年酒量也锻炼出来了,寻常的酒他可以说是海量。要不是这个客人刁难非要他喝他调的乱七八糟的高度数混酒,也不至于现在吐成这样。
他跟会所方面的酒水抽成是15%,出台方面会所抽30%。今晚开不到一万的酒,又不出台,这么一番受下来,收入不到一千,他当然要回去继续喝了。
他从隔间出来到洗手池那里用手捧了两捧水漱了漱口,又打开洗手池下方的柜子,拿出两粒口香糖嚼完用纸包好扔在旁边的垃圾桶里,最后干咽了两粒醒酒药。
“呼—”他看着镜子里化着淡妆的自己,嘴角勾了勾,又整理了一番衣服,勉强把自己漏出来的半边奶头盖住,就姿势略显怪异的回包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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