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鸦呼哧呼哧往房间走,在门口被保镖给堵住了,他周身的气势又变了,显然已经晋级成功。
“少爷,你脖子怎么回事?”他小心的扒开李鸦试图捂着脖子的手,两个肉眼可见狰狞可怖的血窟窿,有筷子头那么大。
李鸦虽然没感觉到多少痛感,脑袋却沉甸甸晕乎乎的,“我没事”。
“谁干的?”眉目弩张,望着李鸦毫无血色的脸,杀心膨胀的说“告诉我,我去杀了他!”
李鸦来这个世界好几天了,别的不说,这个保镖是真心待他好,主角受有些怪异,而他也是真心把他当兄弟,光是这样他就不想让保镖白白涉险。
没必要。他还挺像护着小张的。
“你别管,只要我活的好好的,就没你什么事。”张辰的体格很大,比他还高半个头,他抽开他的满是粗厚茧子的手,错开身子走过。
“少爷!你!”张辰平常一面凛冽凶恶的气势在此刻收了个干净,莫名拘谨无措起来,面对他家少爷一点办法没有。
“你总让我进去给你涂点药吧。”张辰竖起老高的断眉,好像嗜血狂躁的大狗只为他的主人收起獠牙。
亮黄的酒店灯光照亮着整间客厅,张辰熟系的从李鸦卧室金丝木柜中拿出一包医疗箱。
工装裤也包裹不住健硕肌肉腿三两步走到沙发旁,在李鸦旁边蹲下,撕开棉签包装袋,覆上碘伏。
“谢谢你了,小张。”李鸦歪着脖子,侧着头,带药的棉签涂上伤处有种冰冰凉凉的舒适感。
张辰望了一眼李鸦,沉下一口气“少爷严重了,你没事少折腾,我也不会随时来管着你。”
“知道了,知道了,”药效融在肉里,李鸦呲着牙,浑身麻麻地“我也没有那么闲的”。
……
凌晨十分,保镖又婆婆妈妈叮嘱了一大堆,李鸦脖子裹上纱布睡着了。
……
清晨,天光大亮,二三楼睡醒的恶徒们就出门寻找物资了,此时,一栋大楼内只剩下李鸦和他的保镖,保镖早晨都会在四楼一间器材不多的健身房内锻炼三四个小时。
李鸦白天基本很闲,起床泡杯花茶,早餐张辰会给他备好放在门口。为了省电玩点单机游戏,浇浇没死的花,偶尔吃点坏种们进贡的零食。
真一片岁月静好是有人在替他负重前行。
他今天也不敢出去,怕不小心碰到主角受,又给他来一口,晚上找个坏种完成日常任务就行了。
日落。
李鸦沉寂一天的房门被敲响了。
伴着低吟悦耳的男声,“是我。”
房门监控上印着一个无袖白色短衫的青年人,锻炼得极好的肌肉若隐若现,视角从上往下鼻梁高挺,看不清全脸。
保镖小张房间就在隔壁,李鸦监控连着手机,悠悠看了两眼,身影是熟系的人,也没多想穿上拖鞋就打开了电子锁。
“自己推门进来。”李鸦卧在沙发一角,注意力在放着电影的电脑屏幕上。
“咔哒。”门再次合上。
李鸦晃过眼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是那个死小孩脸的男同。
“你来干嘛?”他在自己的房间索性也是不演的,“迫不及待来给我交住宿费吗?”
“来看你…”傅喻在门口换上一次性拖鞋,迎春花似的笑着朝李鸦这边走“…顺便交点住宿费”。
他径直走到李鸦旁边坐下,沙发下陷,目光毫不避讳的看着完全李鸦忽视他的侧脸。
“我有时候觉得你像我一个认识的人。”傅喻莫名其妙说道。
“他比我大五岁,与我有着血浓于水的羁绊,我非常珍爱他,但他呢,似乎不太喜欢我,就像你这样。”
“在外,他扮演着一个对我无微不至,绝对疼惜的人;在内,我在他眼里比路边的野草还下贱。”这段话听得李鸦止不住的皱眉,傅喻却是像在讲故事一样,面色平常,“他会在无人的地方拿长满小刺的藤条抽我的背,还不许八岁的我告诉父母,不然他就会弄死我最喜欢的小狗。”
“长达五年的时间里,他只要半分不如意就会用尽手段将他受到的委屈发泄在我身上,我常常会在夜里做噩梦,再醒来,看着他房间的窗户发呆。”
他皮肤很白,以至于眼角的泪痣是那么的显眼,让那笑颜常开的脸蕴着一丝恸色。
“你想说什么?”李鸦放下手机望着傅喻。
“我就给你讲讲我的过去嘛”他乖顺的猫眼弯弯的,是那么的无害。李鸦虽然没有向系统查过,但知道这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哈哈,你太严肃了。”
“跟我哥哥可太像了。”有那么一瞬间傅喻的眼底好像藏着些令李鸦下意识心里发毛的东西,他没有说话。
傅喻嘴角荡起笑意,靠近李鸦“我亲爱的好哥哥啊,你知道我有多爱他吗?”
“我过去的回忆里都是他的影子,可是呢?因为父亲的自私,母亲不断要挟,他竟然要娶一个女人。”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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