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现在去了也只有si路一条!”
苏婳韵盯着柳紫霜,默不作声。
良久,苏婳韵拉下柳紫霜的手,脸上露出一抹笑:“我当然知道,我还要留着这残破不堪的身子为我家人报仇。”
柳紫霜一脸狐疑,显然不相信苏婳韵的话,她转头看向洛月嫣。
洛月嫣平时遇事冷静,七人当中最能沈住气的就属她,可若是遇到与夜大人有关的事,那可是b旁人还激动。
“月嫣,时候不早了,既然婳韵姐说她今夜不会再出去,那你也能早些休息了,不然倾姻看到又该怀疑了。”对於洛月嫣,只有搬出洛倾姻才能让她稍微冷静些。
洛月嫣紧紧咬着下唇,若是方才苏婳韵说要去炎府埋伏暗杀炎夜烈,她定会支持并一同前往,即使自己没有灵武,不能帮上什麽忙,也定要弑师之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可婳韵姐竟然一如反常,没有执意去暗杀炎夜烈,而且紫霜说得对,若是被倾姻知道了,肯定又得哭一宿了。
“走吧。”柳紫霜见洛月嫣不说话,便拉着两人回到院子里,把两人送到各自的房前:“别让其他人看出端倪,早点歇下。”
说罢,柳紫霜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里,留下一个背影给苏婳韵及洛月嫣。
苏婳韵与洛月嫣对视一眼,两人一声不吭地回到自己的厢房。
苏婳韵看着昏暗的厢房,把身後的门关上,把房里最後的一丝光慢慢地合上,直至消失不见,留下一片黑寂。
没有点燃桌上的蜡烛,苏婳韵缓缓走到木桌旁的圆凳,坐了上去。
苏婳韵不急不慢的敲打着木桌,似乎在等待什麽。
就在这漆黑的房间里,纹丝不动,一言不发。
一柱香後,苏婳韵终於朝房门望去,一抹笑容出现在脸上,在黑暗中显得无b瘆人。
房门被人从外推开,一道人影背着月光,投s在苏婳韵的身上。
“我还以为你真的放弃了。”苏婳韵对着门外的人,轻笑着。
深夜,炎府
“你们几人赶紧的,明日便是夜夫人到寺庙为大人祈福的日子,”一位男子在走廊上,向身後几人低声喝斥:“赶紧麻利的把东西备好,再仔细检查有没有遗漏了东西,要是耽误了夜夫人祈福的吉时绝不轻饶你们!”
身後几人急忙躬身行礼,点头道好,前去备妥明日祭品及所需之物。
府中无不知晓炎大人对夜夫人的深厚宠ai,众人皆宁愿得罪炎大人,也不敢冒犯夜夫人。
当炎府的仆人都在为夜夫人明日出门的事情忙活时,两道人影悄然无声的出现在炎府院子的瓦顶上。
“婳韵姐。”其中一人刚开口,另一人立即b了噤声的动作,指了指屋顶下方。
那人立即闭嘴,认真的听屋内的声音。
这两人正是应在自己厢房休息的苏婳韵及洛月嫣。
“你与冥王谈论事到夜深,早歇下”房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依稀能听见是nv子的声音。
只不过瓦顶上的两人对这把nv声有些熟悉的感觉。
“嗯,为夫知道了,又让夫人担心了。”房内另一人回应了nv子的话,而瓦顶上的两人听见此声音变立即认出这把声音的主人。
炎!夜!烈!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两人对视一眼,便知道对方想的与自己一样,默契无言。
苏婳韵面纱下的嘴角上扬,神情间不自觉流露出的狠戾幽光,浑身散发出浓郁的杀气,都如寒夜中刀刃划破黑暗,刹那间将整个空气凝结。
在面对其他事情时,苏婳韵定能保持冷静理智,从不会在埋伏敌人的时候暴露自己的气息;
然而,在面对自己的仇人时,她永远都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
犹如此时,屋中的炎夜烈感知到屋梁上传来的凛冽杀机。
未来得及将身旁之人掩入帷帐之内,瓦片破裂之声即传入耳中,紧接着而至者,是一缕红se的光。
一抹泛着红光、带着冰寒杀意的鞭影,直冲而至,yu将炎夜烈牢牢缚住。
炎夜烈反应迅速,一把搂过夜夫人,眼尾看了眼一旁的佩剑,反手佩剑出鞘,银光闪烁。
“铿锵!”房内瞬间发出一声巨响。
一向温尔儒雅的炎夜烈一如反常,面se冷若冰霜,眼神淩厉如刀锋,紧抿嘴唇,满身y鸷杀气。
在他怀里的夜夫人与寻常的官家夫人截然不同,即便是普通nv子,若有人擅闯夫妻闺房,并且袭击他们,必定惊叫不已。
然而夜夫人却异常平静,镇定的被炎夜烈抱在怀里,仿佛早已知晓有人埋伏在屋顶,对这种刀光血影的局面似乎也早已司空见惯。
待房内尘灰散尽,几人方才能够清晰辨认房间的情形。
只见一身夜行衣的苏婳韵双眸通红,感觉到手上的绦卉鞭缠住了炎夜烈的佩剑。
而洛月嫣在苏婳韵身後,眼中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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