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谢谢先生。”
“十四,谢谢先生。”
御书房内传来了皇帝祁策的叫喊声,守在门口的内侍和侍卫皆是目不斜视,面不改色,就当没有听见一般,非常有职业精神的进行着站岗这一项具有高标准,高要求的工作。
一直到祁策数到三十下,屋内的板子声才暂时的停了下来。
“先生,先生若是生气,只管责罚朕就是了,不要气坏了自己。”祁策趴在御案上,转过头,勉强带着笑容,宽慰着身后人。
“我作什么生气,身体是陛下自己的,又不是我徐瑾越的。”身后的男人看着也很年轻,在皇帝面前也没有很规矩的站好。
松松垮垮的站相,颇有骨子纨绔子弟的做派。
“是,先生还要责打吗?”祁策作为一个皇帝,年轻的皇帝,在徐瑾越面前格外的脾气好。
“不打了,打坏了陛下,徐某人怕是要跟着去了,我还没活够。”徐瑾越将板子往桌子上一扔,转头就要走。
“先生,先生,朕知道错了。”祁策与徐瑾越相处多年,哪里不知道还在气头上。
也顾不得整理衣服,转过头,急急的拉着徐瑾越的袖子。
“陛下!”徐瑾越看着祁策的动作简直要气笑了,嘴里吐出两个字。
祁策面上一顿,手却一点没有松开的意思。
“威仪!”徐瑾越忍着怒气呵斥道。
见祁策屡教不改,本就没多大耐心的徐瑾越捞过刚才放在御案上的板子,直接也不管是哪儿,就往祁策的背后甩过去。
没有章法的乱打,不仅仅祁策的屁股受到了责打,臀腿交界处也被照顾了许多,打的祁策在原地又蹦又跳,一点儿都没有皇帝的样子。
祁策这个样子,看的徐瑾越是真的火大。
徐瑾越反手将祁策按在御案上,让他不能有半分动弹,然后再次扬手往上抽过去。
这次,徐瑾越精准的打在祁策的屁股上,打了十几板子才停手。
祁策心知徐瑾越生气了,只敢小声儿呼痛,听着可怜极了。
“站好了。”徐瑾越松开祁策低声训斥道。
祁策也不敢捂着屁股了,就光着下半身,站在徐瑾越的面前。
“先生。”祁策全无九五之尊的气势。
“为什么不用膳?”徐瑾越深吸一口气,冷声问道。
“朕不饿朕就是不想吃。”祁策见徐瑾越的眼睛瞪起来,弱弱的解释道。
“你的身体是你自己的?皇嗣未出,国本未定,你出了什么事儿,谁来接手这大好河山?”徐瑾越手指着祁策,气的他直哆嗦。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脾气好,善隐忍的人。
“一顿不吃又饿不死。”祁策小声儿嘟囔道。
“陛下说什么?再给臣说一遍!”徐瑾越拔高声音问道。
这声音大的,门口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不过,这些人只能暗暗为他们的陛下祈祷,毕竟,这位徐先生和历代的帝师可不一样,脾气坏的紧。
祁朝国祚传承七百载,百姓过的好不好,吏治清不清明,对外战争是否胜利先不提,可这君王,就没有一个昏庸的。
能做到这般,不是祁家的基因多好,注定出明君,全赖了。
祁策做了皇帝之后,为了皇帝的威仪自然不能跪了,便由跪改为了站立。
不过,在床上的时候,祁策还是跪了,徐瑾越也没有管过这些。
全靠祁策自觉。
“屁股扒开我看看。”徐瑾越不急着上课,手里的戒尺随意的拿着。
祁策的脸泛起了一朵红晕,即便那处已经被徐瑾越把玩,操过,惩戒过无数次,但每每这种时候他还是会害羞。
毕竟,这是非常私人的地方,隐秘的不会让任何人看见。
现在却毫无遮挡的展示在他人的面前,这种感觉让祁策很是害羞。
不过,即便害羞,祁策还是非常乖巧的伸出自己被细心保养的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供徐瑾越查看。
徐瑾越伸出自己的手指,直接到祁策的后穴口,他细细的摸了一下,又猛地按了一下,如愿以偿听到祁策微微的呻吟声之后,才满意的松开了手。
“可以了。”
听到徐瑾越的许可之后,祁策才敢松开自己的双手,然后乖乖的跪在徐瑾越的面前。
他并没有正对,而是侧身对着徐瑾越,这样他的屁股就可以让徐瑾越触手可碰了。
方便徐瑾越随时训诫责罚。
“昨日讲的宣文皇帝三年起居注,请陛下背诵给臣听一听。”徐瑾越拿着戒尺,身前放着他袖中早已经准备好的书卷,开口问道。
起居注不仅仅需要皇帝熟读,有些甚至需要背诵。
明君昏君是最需要背诵的。
以便学习和警醒。
这倒不是徐瑾越定的规矩,历朝历代皆是如此,这也是太子登基为皇帝之后,唯一还需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