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策可是冤死了,他一个大好青年,欲望多一点儿不是很正常吗!
但是他不敢和徐瑾越说。
徐瑾越自己是一个性冷淡,就觉得全世界都应该是这样,起码祁策应该是这样。
可苦了祁策了。
他能怎么办,他只能默默的忍耐啊。
“不许泄出来,泄一次,这里十板子,臣不是在和您开玩笑,陛下。”徐瑾越继续温柔的撸着祁策的龙根,嘴里的话却不温柔。
祁策听了这话,脸白了一白。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地狱难度的事情,本来他就性欲旺盛,对徐瑾越又特别的难以自持,这绝对是在难为他祁策。
“陛下太淫荡了,需要忍耐,以后每七天都要有一天晚训练习克制欲望。”
“不修己身,如何治理这诺大的天下?”许是观察到祁策脸上的苦涩,徐瑾越一本正经的说道。
听到以后还有这样的“课程”,祁策顿时觉得,这人生确实是有点了无意趣了。
不过,还不等他延伸自己的思想多想想。
阴茎的舒服就让他顾不得别的了。
这天气很热,徐瑾越的手却很凉,被抚摸着很是舒服。
“先生。”祁策很是舒服的喊道。
他不敢叫徐瑾越的名字,他唯一一次叫过徐瑾越的名字,还是御旨封徐瑾越帝师的那一次。
然后就再也没有敢叫过,就连批剳子,徐瑾越三个字他都是要避讳的。
见到有人上书这三个字,他都是要站起来的。
不过,好在这三字不是经常用的。
帝师权同君父,不是随便说说的,是体现在各方面细节规矩上的。
徐瑾越的手速越来越快,祁策喊的声音也越来越急,马上到泄精的关口,祁策也忘了刚才徐瑾越提出的要求了。
一心被欲望支配了,在马眼微微渗出精液的当口,马上要泄精了。
祁策正准备舒舒服服的泄精的时候,下体猛地传来一阵深入灵魂的疼痛。
“啊!先生!”祁策大声喊道,双手下意识的往裆部去捂着。
却被徐瑾越直接拿着戒尺狠狠的打开了。
“背到后面去!”徐瑾越厉声训斥道。
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祁策双手背到后面,眼眶红红的看着徐瑾越。
“朕不敢了,先生。”祁策抽了抽鼻子,小声儿说道。
“陛下的胆子是愈发的大起来了。”徐瑾越的眼神变得很危险。
“自己捧起来。”徐瑾越拿着放在旁边儿的戒尺,指了指祁策的龙根。
“先生,先生,朕真的不敢了,先生绕过策儿一遭吧。”祁策急的又要哭出来。
他在徐瑾越面前太爱掉眼泪了。
导致徐瑾越现在根本不吃他那一套。
“不许撒娇,捧好。”徐瑾越皱了皱眉,开口说道。
策儿是祁策身为太子的时候,与徐瑾越撒娇时候的自称,现在祁策提起来,自然是在撒娇求饶。
“先生,策儿”祁策欲言又止。
“陛下,不要让臣说的太子殿下,皇帝陛下,哪里学过这种东西。
就是想,也是别人伺候他。
两个人欢好之后,徐瑾越是不可能做这个的,反正他也是个性冷淡,有没有无所谓,只能祁策来了。
然而,祁策他的学习资料就是一些春宫图罢了,虚虚实实的,技术能好到哪儿去。
祁策不是没想过专门调教几个小太监服侍徐瑾越,可一来这样他心里不舒服。
二来,徐瑾越根本不让别人碰。
他能让祁策碰一碰都是祁策求了又求才行的,其他人想都不想。
这个性冷淡,最后只能祁策亲自来了。
祁策含着徐瑾越的阴茎,舌头不停的逗弄着马眼儿,脸上被徐瑾越私出的耻毛扎的有点痒痒,不过他倒是不在意。
他的嘴巴小,徐瑾越的阴茎大,每次口交几乎祁策好几天都不能正常进食,嘴角还容易裂开。
所以,徐瑾越已经有意克制这种行为了。
祁策也很久没有吃过了,不过徐瑾越考虑到刚才祁策还算乖巧,算是奖励。
双手背在后面,身体半趴着,祁策这个一国之君津津有味的吃着帝师的阴茎。
全然不顾威仪体面。
“吃到里面去。”徐瑾越皱着眉指挥道。
他是很喜欢被深喉的感觉,这也是这个性冷淡难得喜欢的地方了。
祁策听了这话,双手握的更紧了,狠狠的用徐瑾越的阴茎贯穿了自己的喉咙,折磨着自己那一小块儿嫩肉,来讨徐瑾越的欢心。
之所以双手紧紧的握住,祁策还记得他,陛下若是能做到,臣就满足陛下的希祈。”徐瑾越松开祁策,语气十分平淡的说道。
仿佛根本不因为祁策已经算得上大逆不道的言语而生气。
“请先生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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