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嫌弃我?”
女人几乎是失了全部的神智,那还有力气来回他的话,只迷迷糊糊听到他讲:“嫌弃我,还吃得这么欢……除了老公,谁还满足得了你?”
温热气息附在耳畔,他喃喃:“咱们也生个孩子吧。”
分身向上一挺,在宫颈的挤压下不停地刺入更深的秘密花园,“有了孩子,你是不是就会定心了……”
阮星莹被他拉着在欲海沉浮,口中水涎乱流,已然是理智全无,只会被他摆弄。
紧紧搂着她,蔺观川才能感受到几分心安,大掌拧住女人的腰肢,缓缓左右扭动起来。
“啊……”宫颈跟着她的腰肢,左右旋转起来,千层沟壑都从男人分身上寸寸蹭过。
肉穴中细腻纠缠性器的软肉更是舒服得不得了,原本就和这根肉棍贴得严丝合缝,这一转起来,媚肉根本是被牵扯到了极点,让她颤栗地泄了身。
相比女人的多次高潮,他的物什却还是坚硬灼热,半点不见疲软,甚至还在穴中磨蹭,不厌其烦地试图磨开她的宫颈,以造访无人探访过的宫巢。
久久不得进入,他拧着剑眉,大掌又一次按住阮星莹那截脖颈,“乖,好橙橙,让我进去……”
男人附身舔弄她细嫩的皮肉,吮得啧啧有声,单手掐着腰肢上下挺动,二人连接处不断溢出白沫,漂浮到水面,悠悠晃荡。
“让我进去,放松……”被夹得轻“嘶”口气,蔺观川压在她脖子上的手掌逐渐用力,心中欲火愈燃愈旺,就快燎得他丧失最后一点人性。
求而不得,铃口依旧不上不下地卡在那处,他无奈感慨:“真是不听话。”
“你该有惩罚,橙橙。”抛下这么句话,男人忽地两掌抓紧脖颈,抑制住阮星莹的呼吸,趁她因濒死而极致收缩高潮的那刻,一举侵入——
蘑菇头终于戳穿了那道小口,闯进了满室温暖当中,阳物在宫巢中胡乱拱动,沉甸甸囊袋撞上女人肉乎乎的阴阜,在水下一声发出轻响。
臀部疯狂向上耸动,蔺观川掐住她的脖子,带着女人的身体上下起伏。
阮星莹疯了一般地扑腾求生,因着两人的交合动作,“哗哗”水声源源不断,缸中暖水已然所剩无几。
瞧着女人胀红的脸,他心中居然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慰——
不听话?那就让她学乖啊。
以强迫,以婚姻,以凌虐,让她属于自己。
于是松手,看她急促呼吸,再合掌,看她求生的挣扎。
阳根在女人雌穴中进进出出,没有任何技巧地全退全入,洞中软肉被牵连得外翻,赤红泛着血色,惹人怜惜。
阴道简直是被他翻来覆去地玩弄,上挺的巨物一路划过那些敏感点,直至埋到盈满淫水的最深处。
“啪——啪——”蔺观川动作不快,可因着女上的体位,他次次填入都是一杵到底,力道大得离谱,连那两层阴唇都被拍得生红。
阮星莹像个性爱人偶一样,毫无意识地承受男人的欲火,纯供他施虐地泄欲。
小腹的突起时而显现,彰显着她正被侵犯的暴行。
就在某个窜入的瞬间,肉根锤在她宫底的那刻,两人各发出一阵喟叹和一句呜咽。
大开的精门直直爆出多股浓精,射在女人深处,烫得她无意识地抽搐不止。原本瘪下去的肚皮再一次鼓起,把他的种子半点不剩地接住,保存。
长时间的灌精使她几乎昏厥,可就在结束的瞬间,女人却察觉到了她再一次的勃起。
“不……”哪怕是在蔺氏庄园里,自己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男人,她拼尽最后半点力量想要逃离,最终却还是被蔺观川紧紧困在怀里。
“啪啪啪——”这是一场不会结束的粗暴交配,永远也不会软掉的阴茎嵌在阮星莹身体里,不断地抽插,爆浆。
粗砺的大掌也同样全无休息,不是在拧着她的脖子,就是在蹂躏那双巨乳和奶尖,简直是恨不得直接啃下来,日日夜夜放在口中咂弄的程度。
蔺观川算是把她肏了个透彻,到了最后,里里外外沾着的全是他的精液。
哪怕是在恢复的不应期里,他也还拿了个塞子堵住女人穴口,堵住精液,期盼她能孕育自己的血脉,以此囚困住她。
密室中一人不死不活,一人半梦半醒,全然未曾在意室外停留的脚步。
阮星莹是打发了这层的全部佣人,可吴子笑却对此全不知情,还带着女友来取遗漏的文件资料。
密室再防音,也防不了两人把浴缸都干碎的声音,女人站在墙边,听着墙后的满室春情,嘴唇抿得很紧。
等吴子笑和她再坐车离开的时候,女人忽然感慨:“蔺总和他夫人的感情真是好。”
都结婚一年多了,居然还能玩得这么激情四射。
“感情再不过又怎么样。”开车的吴子笑不屑撇嘴,望向自己的女友,“俩人最近还不是吵架了,老婆搬出去都多久了,他朝阳没办法。”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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