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显示着妻子的屏幕上。一颗汗珠自男人鬓角落下,游过性感的喉结和暴起青筋的手臂,最终来到刚被其他异性温暖过的掌心,与他手中的爱液混在一起。那滴汗就这样停在蔺观川的指尖,和监控屏幕上的淫水一样,欲坠不坠。不该是这样。她不该是这样。眼瞅着屏幕中橙橙的身影被水所隔,男人下意识地抬手就擦,可他满手的骚甜淫液,越是想要擦净污渍,就越会适得其反。吴子笑还没来得及开口提醒,许飒的身影就已经在蔺观川的努力之下被这些水渍完全覆盖,彻底看不清了。为什么会这样?他不该是这样。下属接过脏了的监控平板,讪讪拿去清理。蔺观川倚在白门旁边儿,摸着无名指上内刻妻子小名的素戒,一阵恍然。但他的恍然终究也没有坚持多久,一阵毕竟也只是短短的一阵。一阵过后,男人便被身下愈发昂扬的欲望所提醒,转而将精力投放于寻找下一个“目标”去了。哪怕身后已是今晚走出的第叁扇白门,他的脸上却依然看不见一丝餍足的意味。西裤上的弧度高得骇人,黏糊糊的阴茎被包裹在内,那里已经吃过无数女性的媚肉,灌得她们全部倒下,撑得宫巢凸起,入得花穴糜烂。可是,他还不够。根本不够,他还是想要。他没吃饱——白门缝隙中的女人撅在床上,颤抖的两腿之间垂下拉丝的精液。而男人身下虽说释放多次,斜着支棱起来的帐篷却还是鼓鼓囊囊,有瘾般地勃起。细长的丹凤眼在走廊内扫来扫去,蔺观川转着手上的婚戒,就这么挑选起了下一个猎物。他想要性爱。性爱,不单单是“性”,它还需要——“爱”。除了阴茎与阴道的抽插契合,它还需要拥抱、爱抚和吻。但他向来不会对外面的女人讨要这些。拥抱、爱抚和吻……这是自己和妻子欢好时的专属。橙橙的阴阜被他剃得光滑无毛,咬起来是又软又糯,剥开大阴唇,下面两片微厚的朱色花瓣,里面两个小小的蜜洞,一戳就能冒出他爱喝的甘霖。可惜,他最近喝不到了。不光是甘霖喝不到了,就连老婆都快摸不着了。自从给了妻子线索,和她举报了一些外围的性交易场所,橙橙对那个组织的调查热情便更加旺盛。在家,她在工作室内查阅资料,摸查各方动向。在外,她潜入娱乐场所实地考察,一旦发现问题,就直接报警抓人。几天下来,她和丈夫相处的时间,简直少得可怜。要不是还有陈胜男和那几十个保镖跟着妻子,随时给他发些橙橙的照片视频,随时随地传递现场直播,让他看着聊以自慰,蔺观川怕是早就疯了。她好忙啊,忙到一点爱也不肯施舍给他。而他——好饿啊。没吃饱。他还想要。开盲盒似地选了个白门,蔺观川心中惦念着妻子,身体却先于大脑,两腿一迈,就急急走了过去。下半身性器硬得几乎要把西裤都顶破,海绵体处的异样持续提醒着他:这根硬挺挺的肉刃里存的不是精,而是尿。想要排泄的欲望伴随了男人很久,从他进入上一扇白门时就有了,可那时精在前,尿在后,他便先在女人身上排了精,想着之后再去排尿。如今尿在前,精在后,他却还是找了个白门进去,急切得就连去趟卫生巾解决需求都来不太及。跟随自己下半身的指引,男人推开今夜的第四扇白门,呛人的烟味登时扑面而来。屋内,一个女人被绑在情趣椅上,过臀的长发垂落地面,两腿掰开,隐私部位正对大门,周围洒落数不清的烟头。满屋的烟味没有使他退却,反而令他舒展鼻翼,深深吸了一口混合的臭气,接着迅速解开了西裤的调节扣,扯开内裤,任由分身跃出,直挺挺地打在小腹。男人身后的吴子笑手捧清理好的监控画面,贴心地为他关上了白门,就此分隔一对夫妻。沾染了叁个女人的蜜汁,粗壮的男根也显得亮莹莹的,沉甸甸的囊袋随着走路而晃动,硕大的龟头被他用手压下,直指女人的腿心。幽深的视线落到她身上,男人看见对方涌着白灼的蜜洞,看见布满指痕的大腿根部,甚至上手拧了一把红肿的阴蒂,却唯独懒得看她的脸哪怕一眼。凝固粘稠的精液糊住了女人的穴口,明显是才被用过。男人轻巧地一手抹开,露出一点熟红色的穴肉,可还没来得及让他瞧够,就又被甬道内流出的浓浆覆盖。叁根手指同时捅入大开的甬道,拇指的指甲顺势上移,用力按住脆弱的珠蒂,蔺观川如愿听得女人猫儿一样的娇吟,递出句恶意满满的评价:“真骚。”短短两个字,却犹如一道惊雷炸在耳边,轰得她四分五裂。下体的穴肉顿时锁紧,漫出大股大股的白色浓精。脑中的那根弦绷到极致,女人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眼睑,一双小狐狸似的眼睛在看清对方的那刻猛地瞪大:“是你——!”“认识我?”无甚所谓对方语气中的敌意,也无所谓腥臭的白灼浸润他的指缝,进而黏上素色的婚戒。男人手掌一扇她厚软的阴阜,拍出“啪”的一声轻响,忽而勾起唇角,以指为笔在她大腿上画起了正字,笑得几分病态:“这么多东西,在这儿被肏了几次啊?”“别碰我你别碰我!我会在这儿都是因为你……我讨厌你,走开啊!”不管不顾女人的反抗,储满了尿液的肉棒就这么抵在了她的穴口,借着不知道谁的阳精一入到底,片刻便顶到了深处的子宫,使得蔺观川和她同时哼出半句叹息。这样两个连脸都没看清的男女,就这么深深地扣在了一起。多到数不清的男精漫得到处都是,粗胀的分身直凿异性的最敏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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