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郢在政事宫的时间并不算多,政事宫主要是内阁与六司的办公场所,以及一些典礼举行的地方。
其实,典礼也不算太多,毕竟还有皇宫这个主力宫殿群在。
傅郢讲究的是大抓小放,他虽然攥紧权利,但是不会事事都攥紧。
他的精力旺盛没错,身体异常优秀也没有错,可凡事都要他来做,他就是累死也做不完。
傅郢只要保证自自己的权利稳固就可以了。
所以,他除了固定开会前往政事宫,以及或多或少的视察意外,大多数情况他都是待在自己的府邸里做事的。
他早已经过了需要依靠仪式来维持自己的威严的时候了。
傅郢的穴里依旧放着两枚完全没有电量的跳蛋,而跳蛋之外就是他命容策射在他穴里的两股浓稠的精液,他的纸尿裤在他失禁两次之后,也正在完全包裹着他的屁股。
老实讲,其实现在傅郢并不好过,不说别的,就那只长时间被银针穿插的乳头就让他受尽了苦楚。
但即便这样的疼痛,傅郢还是有些舍不得把细细的银针摘下来。
实在是只要稍微一动作,从乳头上的刺痛感延伸至整个胸口,实在是让他舒爽。
“家主,到家了。”容策先下了车,弯腰为傅郢开车门。
如今的傅郢还没有到要人扶的年纪,容策也算是有几分体面,不必跪着迎傅郢下车。
这样的体面,以前就只有温朝和他,眼下,温朝出不得门,也就剩下他了。
若是旁人,不消说家世不显的,就是名义上家世最好的,最尊贵的皇帝的长子伶游也得屈膝跪下来奉迎傅郢。
“家主,容奴才禀报,荀氏兄弟请见。”傅郢刚刚到了内院的门口,伶游立刻就跪下身来禀报。
“谁让你出来的?”傅郢看见伶游跪在院子里,本来还带着一丝笑意的神情立刻掩了下去,一脚就直接踹在伶游的胸口,冷着声音问道。
伶游和旁的家奴不同,对于他的行为规范以及活动区域傅郢有着严苛的要求。
“家主恕罪,奴才实在不敢擅专,只是荀氏兄弟请见,奴才请他们在外院稍后您的传见,可是”伶游立刻重新跪好,也顾不上揉着肩膀,只能快快的回禀,看着傅郢的神态,他的心中暗暗叫苦,却也不敢继续往下说。
他和其他的家奴不同,不仅仅活动区域有着严格的限制,同样他也不被允许与其他家奴有任何的非必要性的言语接触,身体接触,只要傅郢不在,哪怕身处同一间屋子也不行。
可是他又不敢在傅郢面前说起谁的不好,傅郢也不许他做什么评价。
但今天这实在是巧的不能再巧了,才叫他做了这个两面夹饼,转着圈儿受气。
他可是谁都得罪不起。
皇室只剩下个名头了,已经快三代没有送人进傅家了。
名义上是来讲,皇室子身份高贵,不可做奴仆侍奉于人。
可是他们本就是只有个名头,上到政事军权机械基因没有一个被允许染指,下到花费子嗣奴仆没有一个由他们自由,是活生生的囚徒也不为过。
皇室对于伶游寄予厚望,不说让他们参与政事这样不切实际的幻想,起码也让现在尴尬的处境稍微变通一番,再或者,起码叫他们能从皇宫里偶尔出来走一走。
“去戒堂领二十鞭,再有下次,殿下就回皇宫吧,臣下这里清苦,实在难以侍奉您。”傅郢看着跪得还算恭顺的伶游压了压火气,却也不放过他,转头就赏了他鞭子。
“是,奴才谢家主赏。”伶游被傅郢的一番话吓的整个人都在抖,连连给傅郢磕头。
伶游生性胆小,傅郢也是看中他这个,加上他的舌头实在叫他满意,这才破例叫他到了自己近前。
不过,虽然也算是得了傅郢一点喜欢,但是傅郢从来没有表露出来,甚至直到现在,他也没有要伶游服侍过他床榻。
“家主,实在不是奴才背后说人,奴才回首都星是接到您的命令报告述职的,但是姓荀的兄弟俩?”走了几步路把伶游甩在身后,容策忙不迭的贴着傅郢说道。
若不是他的长相实在端正,否则光听着他的话与喜欢进谗言的弄臣也相差不大。
“再者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容策最后又轻轻点了一句,就轻松给荀氏兄弟上了个完完整整的眼药。
家主不待见皇室子是家主的事情,可是荀氏子又是什么东西,也胆敢在傅宅发号施令?
真论起来,荀氏兄弟倒是要转头给伶游跪下见礼才是。
再怎么样,名义上,伶游也是皇室子。
傅郢没有吭声,他依旧不急不缓的往自己的内院走去。
一般来说,他都是喜欢自己走回去的,这样不仅仅身体能够充分体会到欢愉之后的余温,等他走到内院之后,无论是选择去星神像室自己静一静心,还是再召唤一个家奴服侍他的,都是正好让他的身体更加的兴奋。
内院的门口荀氏兄弟早就跪在院中静候他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