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个红印。
“唔嗯……”花笙哼叫了一声,似是享受又像痛苦,他本能的夹紧左行云的中指,此刻竟觉得还不够,迟钝的大脑开始怀念方才被插进四根手指的酸胀感。
他舔了舔嘴唇,烦躁地捶了拳左行云的后背,夹紧他的腰向上抬了抬胯,“唔……不要打屁股……嗯……死变态,你等着……”
话还没说完,左行云又啪啪打了几下,他倒是注重分配公平,左边屁股蛋子被打了三下,右边的臀瓣也得来三下,就算是红肿也得肿成一样的。
打得花笙颜面尽失,好在没有别人看见。
“唔……嗯嗯啊……死死变态……左行云……”
其实一点都不痛,甚至在左行云挥手下来的时候,花笙会不自觉挺起屁股去接他的手,他难道是被下药了?怎么能浪成这个模样?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淫荡,一个左行云就能把他爽成这样?
“唔……不要打了……嗯……我不会放过你的……死变态……嗯唔……我要回去上课了……”口是心非是花笙的常态,嘴上虽这么说,可屁股已经在左行云的胯上扭出花了,他头一次觉得如此有趣,原来左行云这个人还能给他带来这么大的快乐。
原来还可以这样“霸凌”?
“花笙,不要找别人,可以吗?”左行云摸着摸着突然说,“我可以尽我所有来满足你,我愿意听你的话,成为你最乖的那条狗,你不要找别人。”
音色清润,如清泉一般叮咚落入花笙的耳朵。
这是经过深思熟虑才说出口的一句肺腑之言。
花笙早被摸爽了,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他像是一个刚登上性爱王国的青涩少年,对自己的身体头一次产生出极大的兴趣,只想着怎么样才能让左行云再多伸两根手指进去。
见花笙不专心,左行云摇头叹了口气,缓缓地抽出了手指。
事实上,将手抽出去是要有极大的信念感的。
花笙作为一个有钱人家的富家小少爷,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都是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皮肤嫩得跟剥了壳鸡蛋一样,两腿之间的秘密之处被左行云摸得如同软烂的蛋羹,微微一动就能淌出水,可他不能再心软了。
他的小花笙显然还不清楚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做爱方式,单单一个简单的指奸就能让他爽到失神。
他是一个追求刺激与快感的人,如果他实在是厌恶自己,去找别人来与他做这种事情……
左行云眼神冷了下去,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可怕的嫉妒就在他的心里如藤蔓般疯狂滋长。
他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肥厚的阴唇倾力挽留,而带给他无限欢乐的手指还是残忍的拔了出去,花笙双腿一抖,发软的直往下掉。
“唔嗯……”
他睁开一只眼睛,恋恋不舍的望着他湿露露的中指,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干涩的唇,“……我还想要。”
左行云将左手伸在花笙的面前,花笙竟低头去舔。
他的眉梢意外地扬了扬,捏住了他的脸颊。
花笙动作顿了一下,眨巴眼睛,随后看向他,眼神里充满了委屈与不解。
左行云就着那只手晃了晃他的脑袋,面无表情地说,“不行。”
直到左行云这两个斩钉截铁的字说出口,花笙的理智才逐渐回笼。
被拒绝的第一反应是难以置信,随后才是没面子,丢人、尴尬。
他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什么觉得左行云一定会答应他,这是哪里来的奇怪的信任?
他咬了咬唇,脸颊上的红晕褪去,变得苍白,而燥热却一点不减,“那你……放开我……”
“你不做就放开我……”他的语气称得上是气急败坏,想到自己刚刚像一个求欢的雌兽一样他就浑身发麻,尴尬的气息直冲脑门,他怒道,“我、我才不缺你这一个……
“又说这种话。”左行云尽管知道他说的是气话,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醋意,他捏着他的下颌靠近自己,直直对上他的眼睛,皱眉道,“花笙,你懂什么是做吗?”
花笙双手抵在左行云的胸口,奋力挣脱,嘴里嘟嚷着,“你才不懂,你不懂你就放开我……死变态!”
“我理解的做是做爱。”左行云捏了把花笙挺翘的臀部,“是把我的阴茎插在你的小穴中,然后一进一出的抽插,用硬挺的柱身将你的窄小穴口撑到极致,最后射出一汪浓浓的精水,这是我理解的做爱……花笙,你是想和我做这个吗?”
直白到粗俗的话语,这是左行云一贯的说法方式。
花笙听着听着面红耳赤,他双手抓着左行云的手腕,奋力解释道,“谁他妈要跟你做爱?我说的做是……嗯……就是让你摸一下,用手……”
他越想越气,拍开左行云的手,“你要是不愿意就给我滚,我还不想让你碰我呢,谁稀罕?晦气……”
“可是我想。”左行云抓住他的手,低下头轻轻地印下一个吻,“是我先暗恋你的,是我主动喜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