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再多问。
「段洝,为什麽你会在这里?」
「就说了,我是这里的人啊,会出现在这里不是理所当然吗?哪有什麽为什麽?」段洝悠哉悠哉的喝着茶,一副与世无争的无辜模样。
「就凭你?未成年的少年?」我不可置信。段洝听了,礼貌的冷冷一笑,然後翻了个白眼,彷佛在说「傻了你」。
「哎哟,对了。」段洝转过身去,面向张丞坚,「你老大下令,改成十年。」
「什麽我老大?你还不是一样?」张丞坚白了段洝一眼,「老大就老大,还有分你老大我老大?话说改成十年是什麽意思?」这句话活像是在绕口令似的。
「我那是叔叔。」段洝也回敬了张丞坚一记白眼,悠闲地摇了摇手中的杯子,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还有乾妈和姊姊,ok?改成十年,就是改成十年的意思。」
「一点也不。」张丞坚r0u了r0u他的头发,段洝赶紧放下杯子伸手护住头顶,「你心脏真大啊,翻脸也够快的,刚刚不是有某人还哀号着说今晚si定了?而且改成十年是禁忌啊。」
「我想通了。」段洝贼笑。那笑容在张丞坚眼中看来真的很欠扁。「那是特例,叔叔下的命令,不会违反规则的,哪有什麽禁忌不禁忌?再说了,你也别问我,我不知道。」
我看着他们的对话,看起来的确像是很熟的熟人,但是我心里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们到底在说什麽?我都能懂的句子这样凑在一起,我又不懂了,而且为什麽照他们的互动来看……好像段洝才是大人?或是段洝的阶级b张警长还要高一些?
不可能吧?段洝只是个未成年的少年!是警局的人就很怪了,位阶还会b警长高?
电话铃声忽然响起,摆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是张丞坚的手机。段洝第一时间伸手拿过,按下接通键,却没拿给张丞坚。
「喂?」段洝看了一眼张丞坚,他倒也没有要拿走手机的意思。
我看段洝厅着电话,脸se越来越凝重,不禁纳闷到底怎麽回事时,张丞坚也忍不住问,「段洝,给我听。」
段洝没有理会,伸手b了个「嘘」的手势,继续安静的听电话。张丞坚见段洝不交出手机,也只好静静地在一旁待着看。唉,谁叫段洝他是长官呢?而且看段洝的脸se,应该不太简单。
段洝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听着。我坐在一旁,也不知道该不该说话,想了又想还是决定闭嘴等待。但段洝突然望了我一眼。
「……好。」电话里头的人似乎是问了一个问题,段洝想了想後答应,伸手按下了扩音键。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屏气凝神的等待那人说话。
那喘气声、呼x1的频率,好像很熟悉?
「那就待会儿见。」电话那头的声音传来,电话随即挂断。
段洝意味深长的望了我一眼,将手机交给张丞坚後喝了一口茶,神se自若地伸着懒腰,而我则摀着嘴,震惊地呆坐在原地。
为什麽?
那如此熟悉、我朝思暮想的声音,在一次出现在我耳边。
……为什麽?
「何末梦,跟我来吧。」张丞坚走道门口,脸上似乎有一丝……是叹息吗?,段洝也默默跟上,「是时候了,要是再等下去,就来不及了。你必须面对真相,而这是真相的一小角。」
「……什麽意思?」我大惑不解,歪着头,看着门前的两人,「到底麽回事?」
「这很难解释,等你看到後就明白了。」段洝柔声说到,「我会让你知道一切。」
「那……我们要做什麽?」我又问,「看到什麽东西?我就会明白什麽?」
「你看到就明白了,在这之前,谁也不好多说。」段洝的神情柔和又坚定,她又重复了一遍,话语间有着些许不容反抗的意味,「事到如今,你必须明白,什麽是真相。」
「如果我说不呢?」
「那很遗憾。」段洝的神情冷了下来,笑容令人有些发寒,「你只能接受,你并没有说不得机会,也没有时间,再怎样也只能同意。」
「为什麽?谁都有权决定不是吗?」我抿唇,「我不想为一个真相而……」
「而怎样?」段洝皱着眉,眉宇之间有一丝忧愁,「你错了,而且错得很彻底,身在这个世界,只是一个名为自由的牢笼,束缚着渴望自由的人,在这里面,谁都没有选择权。」段洝神se黯淡,语气中充满了压抑的痛苦,「真相残酷,那是因为曾经做过美梦,而沦陷在美梦中,但那又如何?人不能选择命运,而命运会选择人,要是终有一天噩梦成了救赎,那之後日子再美,也只会是折磨了。」
就像他,一位永生者,连笑都笑的痛彻心扉,流泪,却0不着泪水,日复一日在美梦中迷失。
而唯有噩梦,才能将他唤醒。
命运会选择人,人不能选择命运。当初他为了真相,也同样失去了所ai之人,何等痛苦,只有永生者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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