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些许问题。
比如他总能从秦思宝身上闻到好闻的香气,比如哪怕是秦思宝下面流的水,他也觉得香甜无比。
与秦思宝沾边儿的一切他都会觉得柔软香甜,仿佛裹上了一层棉花糖外衣。
他总是在心里称呼秦思宝为小狗狗,实际上他更像一只狗。
而且一只贪婪至极的野狗,周沅舔着逼水想。
他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头脑发昏,甚至还有遐思调侃自己。
“唔啊……不要呜…”
“点儿漆,”周沅从汁水淋漓的地方抬起头来,俊逸温和的面容掩在阴影里,邪气的眼珠紧紧盯着秦思宝汗湿的脸蛋,竟有些阴沉,连声音都带着不满,“不可以不要。”
又温声解释,“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不要。”
说罢,周沅继续埋进温软清甜的胯间,捧着秦思宝饱满的小屁股,将逼和穴送进自己嘴里。
阴唇的触感似水,仿佛一抿就要流入喉间,吞进腹里。
周沅和小狗狗阴部接着吻,用牙齿咀嚼阴唇和骚豆子,再将舌头撩拨过洞口,用力吮吸,吸得内里的媚肉颤抖,哆哆嗦嗦流出汁水,小菊穴也是一样的待遇,肠液不要钱地流。
秦思宝只感觉梦里他的灵魂要出窍,无意识地伸出手推拒,想远离这夺命的快感。
“呜呜不要……”
要不行了……
“不要……”
真的要不行了……
灯光堂而皇之地照亮这方寸之地,皮肤与布料摩擦的声响窸窸窣窣,滋生的淫乱暧昧而大胆。
……
周沅高大的身影笼罩着秦思宝,静静地欣赏这一番美景。
秦思宝瘫在床上,丰盈绵媚的身躯未着寸缕,身上布满了粉红的薄汗,乳头在还没有把玩的情况下俏生生地立起,如血红的珠子点缀在雪山之巅。
胸口一起一伏,红珠也一起一伏。起起伏伏,绵延成山峦的一呼一吸。
周沅从秦思宝汗湿的卷发扫过眉眼,视线慢慢落在两腿之间,那里早就狼藉不堪,水淋淋一片,阴唇东倒西歪,像一只展翅的蝴蝶,菊穴穴肉翻出了一点,微细小口一张一收,红艳艳的肠肉便若隐若现。
湿热的,猩香的,蒸腾着粉色的雾气。
周沅手指隔空描摹轮廓,手掌下压,在要触及肌肤那一刻兀的一抖,受惊般缩回,握紧再松开。
他不敢触碰,哪怕不久前才冒犯过。
事实上周沅每次触碰秦思宝前都会做一番心理建设,秦思宝浑身都是软的,媚的,生香的,光是想到就会浑身战栗。更不提真正上手。
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兴奋,从神经末梢传递上来,手就像被吸附住了一样,大脑一片空白,只能任由刺激反复。
周沅看了许久,才倾身清洁秦思宝下体,并仔细涂抹药物。
药物有催情的功效,秦思宝很快便忍不住扭腰,药水混着发情的淫水从小口里冒出。
像一条小溪。
像一条小蛇。
“不要……”白胖的大腿被人用力掰开,凝脂般的肉从指缝间溢出,秦思宝疯狂扭腰,手指抓着枕头哭喘,“不要啊…唔—!…不要……”
“我说了,不可以说不要。”
周沅表情冷肃。
如果秦思宝有意识,那他就会发现此时的周沅才是他想象中的周沅。一个会吃人的周沅。
秦思宝的大腿被死死钉住,小腿乱踢,下边两张小嘴用力收缩,也只能吞进些空气,然后吐出一小泡水——这根本无济于事!
空虚从小穴漫延到整个腹腔,秦思宝闭着眼哭泣,他醒不来,他的灵魂已经被攫取住了,拖进深沉的海里,只把躯体留给周沅审判。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周沅伸出援手,用指尖搔刮了几下屄穴的小口,就听见一声尖细的淫叫,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周沅脸上沾满了白的、透明的、和淡黄的液体。
——意味着这场观置终于要落幕。
空虚消退下去,灵魂和躯体再次融合,秦思宝累坏了,重新跌入黑甜的梦乡。
“点儿漆,宝宝,宝贝。”最后的最后,周沅在秦思宝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晚安。”
“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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