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无比狂乱的表情,带着狠劲的死命下压臀部,以最快最猛的速度往里面顶着,大鸡巴一秒数下晃动在穴口,完全消失时甚至连囊袋都消失在了相互挤压的腿根间。
“哈啊!啊啊嗯啊!”,周桐四肢抖动的像是风中的落叶,呼吸紊乱,喘息局促,下面的穴嘴更是一下一下紧缩,整张小穴都在收缩颤动,淫水不停地喷溅在肉棒上,臀肉抖的几乎要痉挛起来。
随着快感越来越强,周桐大腿内侧夹住男人腰部的力道越来越紧,尤其在刘树配合着在他抬腰时用力向上顶起肉棒,让那“凶器”插入更深,刹那间,周桐竟然发出了一声尖叫。
下一秒,只见淫水从穴口处如喷水似的四处飞溅,周桐十指扯拽着地,整个上半身都弓着悬空起来,脚背和大腿都在狂颤着哆嗦。他现在连“畜生”两个字都骂不出来了,因为被畜生操到高潮他的他明显才是更为下贱的那个。
“宝贝儿,你真是要夹死我了”,刘树销魂的眯起眼,青筋慢慢浮现在修长的手臂,他偏头在周桐耳畔汗湿的太阳穴不住的吮吻,一面抚摸着他因为高潮而紧绷到极致的大腿根,拇指和食指揉搓那粒沾着水的阴蒂,逼的周桐更为疯狂的在他身下痉挛。
“别碰!啊啊!别碰!”
还未喷完的淫水在穴肉强劲的挤压下简直就是呲出来的,一波接一波的高潮麻痹的周桐两眼失神,时不时用力抽搐上一下,两条修长大腿已经完全敞开,浑身上下更是湿透,无法承受似的向后甩着一头滴水的黑发。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还未餍足的刘树抱着周桐换了个姿势,手掌拍了拍那一阵一阵紧缩的臀肉,贴在周桐耳边哑声道:“自己坐上来”
周桐脸上满是红潮,他抬起屁股,握着那滚烫的肉刃,慢慢地送进了自己体内,当那粗大的龟头钻进他的甬道时,俩人都发出一声叹息。
“宝贝儿,继续”,刘树绷着嗓音催促,浑身上下的肌肉无一不蓄势待发的充满了力量,他轻舔着周桐颌下的汗珠,雪白牙齿若有似无的轻瞌着那脖颈上凸起的喉结,“把它全部吃进去嗯就是这样嘶嗯!”
闪烁着淫靡水光的肉屌一点一点破开黏腻穴肉,那粗硬的肉棒在他体内长驱直入着,通过这个体位让两人的结合无比地深入,当下体的肉洞完全把那根粗大的性器完全吞没时,周桐甚至觉得刘树已经顶到了他的内脏,那种刺激让周桐头皮发麻,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了起来,四肢过了电般的颤抖。
刘树拱起腰,猝不及防的往上一顶。
穴内瞬间再次被鼓鼓胀胀的肉柱塞满,棒身火热的温度将里面烫的狂喷出水,粗糙的表皮从敏感的内壁上重重擦过,擦的穴肉抽搐不止,大龟头更是可怕,一下子就抵住了里面那块软肉。
周桐眼前忽然一片白光,意识中断片刻,回过神发现自己瘫坐在男人身上,身体哆嗦的厉害,雌穴将肉棒完全吞入,而自己的阴茎,则在断断续续吐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
“骚货,这么容易就被操射了”,在周桐还未反应过来之际,腰间掐着的手拽着他又是往下席按,那强大的冲击力震得周桐猛然一僵,眼角湿红的要命,从喉咙咙里发出一声低哑难耐的呜咽。
“嗯!”,刘树眉头微动,冷白的脸也同样浮起红晕,“操到最里面了,乖,动一下”
“刘树你别你别太过分了嗯啊”,两个人不像是在做爱,倒像是在进行一场激烈的肉搏,分开双腿跨坐在刘树两侧,周桐发狠的揪住刘树后脑勺的头发,柔韧性极好的劲腰迅速起伏,蜜色健臀裹着股间又粗又长的性器就是几个深吞,即使这个动作让他自己也非常不好受,但他还是强撑着,边咬牙边在男人的身上来回起伏。
“说,我操的你操的你舒不舒服”,就像是夺回了主动权一样,周桐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奉还给刘树,他收紧手掌迫使刘树扬起脖颈,每每扭动起腰,就感觉那肉棒在他的体内肆意地冲撞着,带给他无边地快感。
看着那劲瘦地腰肢水蛇一般摇晃,刘树忍不住把手放在他的腰上,赤红的眸光里满是疯狂与迷恋,“你还可以还可以,嗯!更用力的‘操’我”
随着那臀部每一次抬起,性器就被抽出,只留下龟头含在穴口里,坐下时,就将粗硕的巨棒整根吞没,饱满臀肉拍打在刘树的大腿根,囊袋紧随其后,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穴里充沛的汁水被挤喷而出,前面仍然硬挺的阴茎上下甩动,淫汁溅落在刘树腹部。
“哈!嗯嗯唔啊!”,周桐摇摆的动作越发无法克制,他附身抓着刘树的肩膀,每一次都死死的绷着腿根,让肉穴在火热的鸡巴上套弄,身体仿佛要被撑裂,却又在每一次摩擦时涌出让人头脑一片空白的快乐,在湿淋淋的淫水碾磨中,更是拉扯出咕叽咕叽的银丝白沫,下体一片泥泞淫乱。
小床激烈的晃动了数十分钟,眼看着隔壁的交谈声有渐弱的趋势,刘树也濒临爆发,他嘴上说着荤话助兴,全身结实的肌肉瞬间鼓胀紧绷,抓着周桐的膝盖往两边一分,用力掰开,快要爆炸的胯下狠命前挺,突突搏动的粗黑大屌在全根没入的那刻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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