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的前身是家拳击馆。地下室特意做了隔音,有卫生间。
因为离贫民区太近,拳击馆附近鱼龙混杂,混乱多发。拳击馆老板得罪了人,没多久就倒闭了。
江入年的新身份还没下来,就用了以前办的假身份在这里开了家诊所。因为附近的人舍不得去正规医院治疗,都跑来这看病,诊所的医疗器械也越添越多。
江入年把闯入者拖进地下室,绑在躺椅上搜身。
枪支弹药乒乒乓乓掉在地上,堆成了让人吃惊的小山。江入年用检测器过了一遍,确定没有监视器、监听器和定位器才放下心。
江入年见过不少oga,一个模子的漂亮动人,艳光四射到10米开外都能让人一眼看出性别。礼物、珠宝、金丝雀……那是华美的、被训诫的、能轻易控制的、无法独立生存的迷幻剂。
但现在被绑着的这个却是超出了江入年的认知。
如果不是过于明显的高潮热,江入年甚至会以为这个oga和他一样是个beta,或者是个劣等alpha——太普通了。
简直让人费解。没有纤细的腰肢,没有柔软的躯体,没有多情的眼神,没有莹润如玉的皮肤。
相反,闯入者的外表狠厉阴郁,富有攻击性。和美完全不沾边。
不过或许是个高级货也说不定?毕竟自己作为beta闻不到oga的信息素,不能判断出这家伙的品质嘛。
江入年摸了摸下巴,终于无法忍受闯入者身上滴落的雨水,用手术刀割开闯入者的衣服,长期不见阳光而显得苍白的皮肤像是被剜出壳的蚌肉一样露出,开始泛红的皮肤上布满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伤口。
有些是旧伤,还有些新伤因为刚刚的剧烈运动而裂开,血液混着身上的雨水流下,稀释成浅粉色洇湿地板。
江入年脸色铁青,心痛自己被弄脏的地板。
“买不出去吧……”江入年皱着眉,认定了这就是个残次品,“嗯,还是先处理一下。”
在杀人抛尸和贩卖人体器官之间,江入年鬼使神差选择先养养看。毕竟这年头oga不好入手,他还没制作过oga的标本。
江入年把闯入者身上的衣服扒下,用干毛巾擦干闯入者湿漉漉的头发和粘着血水的身体。
擦头发的时候还好,到了擦身体的时候就麻烦了。不知道到底在挣扎着什么,一碰就不停地颤抖,唇齿压抑不住哭喘,弄地江入年心烦意乱。
江入年捏着他清瘦的脸,啧了一声。
这人长了张吃不饱饭的脸,身材倒是不错,肌肉长的恰到好处,看起来迅捷如豹。
胸肌柔软,入手滚烫饱满,上边涨着两点晶莹剔透的乳首。因为发情期的缘故,乳首敏感异常,轻轻一捻,便俏生生立起。
江入年很恶趣味地用新开的干毛巾反复揉擦着昏迷者厚软的胸部,毛巾粗糙,娇嫩一点的皮肤被这样狠狠一抹都会泛红,更何况处在高潮热里的易为春呢。
直到他的胸部像包着热化的油脂一般红肿肥厚,江入年才放弃折磨那一小块地方。
哪怕在昏迷中,易为春依然咽下喉头充满情欲的呻吟,睫毛垂下,眼角微红,刚刚被擦干了的脸上,又出现了湿漉漉的水痕。
“这就哭了?”江入年绕有兴趣地用指腹抹去他脸颊上的泪珠。
滚烫黏腻。
江入年拿着手术刀贴着他的下体,轻轻划下。裤子随即滑落到地面。
易为春两腿被分开绑住,无法合拢。没有裤子的遮挡,下体一览无余。
oga的身体是为了生殖存在的,交配是他们的天性。哪怕不在发情期,普通的肌肤触碰,都会引来颤栗。
现在易为春下体潮湿。原本紧闭的生殖腔微微张开,两瓣光滑无毛的腔门水光一片,如肥蚌一样不停地吐出白浆状的润滑液。
他要被腔体的瘙痒逼疯,但身体被牢牢绑住动弹不得。只能扭动着腰,他的腰劲瘦柔韧,动起来别有风味,看起来简直是在祈欢。
江入年拿毛巾去擦生殖腔,粗糙的毛巾磨过黏滑的腔门,捻压着中心的软籽,易为春哭喘着浑身颤栗着陷入了极乐的高潮。
江入年富有耐心地反复擦拭几遍,见到股间的淫液更加汹涌地涌出,才假惺惺叹了口气,不再折磨这个被汁水包裹着的昏迷者。
江入年打开空调,把温度调到适宜,防止身上布满细细密密汗珠的易为春着凉感冒。
起身出去收拾残局。
没办法,众所周知,beta基本都是性冷淡。
地下室昏暗。温度调得偏高,通风设备没有开,整个房间闷热难耐。
房间一角的躺椅上绑着个青年。宽肩窄腰长腿,薄而韧的肌肉贴着线条漂亮的骨骼,偏长的黑发被汗水打湿黏在腮旁,脸色不正常的绯红。
再往下是被分开曲起的两条腿,下体没有任何掩饰地裸露在空气中。
浑圆饱满的臀部上附着淋淋水痕,透着艳媚的红像是汁水丰沛的蟠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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