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青年,他们的脸一阵白一阵红的。
「哼!我最痛恨你们这种人,不为国出力,还到处说梁国不好。」周远指着两名青年的脸,忿忿地骂道,一旁的人们也盯着他们这边嘀嘀咕咕。
两名青年受不了旁人的视线,夹着尾巴溜了。
周远得意的大笑,重新坐下。「黎姑娘,你真是个聪明人,三言两语就把那两个小兔崽子给绕进去了。」
「那是他们说的话不在理,处处都是破绽。」黎小甜坐下,给两人斟酒。「老周,敬你。」
「我乾了!」周远接过酒杯,爽快的乾杯。
这时,一名青年走到他们身边,衣着不凡,似乎是贵族才穿得起的绸缎。「姑娘,我家主子说,姑娘是个妙人,想和姑娘说说话,还麻烦姑娘移步。」
黎小甜一脸困惑,转头看向周远,而周远看清来者之後,瞠目道:「陆……七公子,您怎麽在这?」说到一半还被青年瞪了一眼。
「老周,你认识他啊?」黎小甜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
「姑娘,请。」被称为陆七公子的青年抬手,示意黎小甜跟他走。「周远,你也来吧。」
「是、是。」周远收起了刚才惊讶的表情,老实的跟着陆七公子走。黎小甜见状,猜想这位陆七公子应是什麽高官家的侍从,不过侍从的衣着不会这样高级,那应该是世族子弟才是。
陆七公子带着两人到走廊最末端的雅间,示意黎小甜先进,之後才是自己跟周远。
雅间内,一名少年坐在茶几前,桌上放着菊花茶,散发着一gu清香。少年显然也是世族子弟,衣着看上去b陆七公子更富贵,年纪看起来只有十五岁左右。「姑娘,请坐。」少年抬眸望向黎小甜,声音听起来稚气未脱,一双眼睛透着光彩,心情看上去还不错。
「多谢公子。」黎小甜在少年对面坐下,见陆七公子与周远依然站在门边,而少年不为所动,更加深了她的猜测。「请问您是?」
「姑娘刚才替皇上陛下开脱,是真心所想吗?」少年的目光诚挚清澈。
黎小甜不解,「本来就是有几分证据说几分话呀。」她回答,「我游历四方,风言风语听多了,谣言这种东西,是三人成虎、众口铄金,要提出证据时,往往都是别人跟我说的,也举不出实例来。」
「姑娘以为,梁国如何?」少年又问。
黎小甜乾笑几声,「小公子,你这就为难我了,我初来乍到,对梁国不甚熟悉,就是多走了几步路,对列国的状况略有耳闻。」
「无妨,你说说看。」少年微笑,笑容之间看似夹杂了些许腼腆。
黎小甜啜饮一口茶,清了清喉咙。「如今的列国,都是当年幽帝分封的王侯,随着时日实力渐增、扩张领土,但有的一时扩张太快,根基尚未稳固。」她仔细瞧了瞧少年的神se,「梁国前不久於关山战败,先不说与赵国合作是否得当,就说梁国自己,真的准备充裕了吗?」
站在一旁的周远不安的动了动,似乎想开口,但又忌讳两个公子,只好忍住不说,表情十分憋屈。
「过去十多年,梁国扩张极快,可各州各县,依然有人自认并非梁人,b如说牟族……」牟族世代居於关山附近,在现今梁、赵、魏三国交界,常与北方草原来往,b起中原民族,思想和文化方面更接近北方草原民族。除此之外,牟族对於梁国皇室一直不怎麽敬畏,在幽帝国覆灭以前,基本上已经独树一帜了。
「是啊!就是牟族不肯配合,我军才会si伤惨重!」周远终於忍不住了,不吐不快。「公子恕罪,在下一时愤慨……」见少年抬手,对他轻轻摇头,并没有往心里去,松了口气。
「其实梁国也不是不好,就是之前扩张的太快,根基不稳、民心不拢,要是能花点时间做好这些,以後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了。」黎小甜接着说道,「反而是赵国、魏国,因为帝王穷兵黩武,摇摇yu坠,如今已为强弩之末。」赵国和魏国都是幽朝前期就分封的诸侯国,後来被家臣篡位,虽有过去的根基,看似国力富强,她实际走访一番却并非如此。
「赵魏两国根深蒂固,姑娘为何说他们是强弩之末?」少年显然平时没出过国都城几次。
「连年征战,百姓苦不堪言,就说赵国,他们的军队一碰就倒,那是为何?」黎小甜笑了笑,「赵国以为自己还是当年的赵国,当各国都在增进实力时,他们反而荒废了,可说是过度自信。」赵国还活在自己的美好幻想之中,以为自己是列国,正後方的墙上挂着舆图,书房两侧的书柜放满了书册。
「此次交战之处,是定州与衮州之间。」景吾拿出一张舆图,摊开来铺在桌上。「两州边界处设立关卡,中间有一条河。」景吾在地图上b了一个位置,地图上画了一条细细的河流。「这条河不宽,但也不是很好通行,才会被视为划分区域的象徵,想来齐军也不想从河上进攻。」
「皇叔,这条河能作为地形考量?」景承问,「可是旁边??」
「这就是要选择布阵的问题所在了。」景吾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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