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祯悬于半空,红se的绳索定住四肢,她脑袋没有力气支撑,半软地向后低垂,卷发如藻铺层再后,不安地呼唤着人的名字。
空落落的,没有人能救她。
地板上散落着凌乱的衣服,床头柜上,一次x的纸杯横躺,水挂在木质板上,江似晗下脚不太方便,踮起脚尖,再落下,贴着木质地板,走到了床的另一头,
床榻沦陷,黑暗中有人挤进了她的双腿之前。
崔祯仰着脖子,眼皮下眼珠滑动半个圈,喉结在吞咽中悄悄地下伏。
看不见,就听得更仔细,黑夜里站来一个悬而未决的人。
“江似晗。”
“嗯。”
声音贴着耳畔,热气激起一圈的绒毛,崔祯像是挣扎地耗光力气的小动物,“不玩这么夸张的py好不好。”
“姐姐力气太小了,这样只用享受不好吗?”
手,触感丝滑,但摩挲在肌肤之上,只觉得粘稠的怪物侵蚀着jg神的清醒。
她双膝一扣,想用大腿夹住江似晗乱扣的手,重重地喘了一声,x口柔软的rufang上浮,不出意料地引人注意,黑暗里被光线照亮的半只手覆在上面,抚0般挑动着r粒。
“想喝姐姐的水。”江似晗说着,手指在泥泞之地搅拌得更加厉害,殷红的xr0u亮得发光,她想的。可惜现在没有开灯,柔软的nv人下t像是棉花糖一样被她r0ucu0,怎么能这么neng。
不知道再搅些什么,只想更加用力地厮磨。
崔祯弹起,她弓起腰,腿合不上,这些红se绳子扣得太si了,而且悬浮感加重不安感,她急需抓住什么。
快感又不讲道理得引起身t一阵痉挛,她的眼角渗出不少生理盐水。
江似晗停下手中的东西,被红绳捆住的nv人喘息中夹杂着ch0ux1,她挑开崔祯脸颊沾粘的sh法,“弄疼姐姐了,对不起。”
虽然是道歉,但是崔祯的不安感更加浓烈了。
嘶得一声,沾粘的系带被扯开,口中被放入什么特殊材料的球t,口感和塑料一样,很轻不沉又很软,但没有塑料的气味。
一含在嘴里,舌头就不知道被挤压到了哪里,想说的话通通变成了吱吱唔唔细碎的话。
是口球吧,她怎么敢给她用上这样的东西。
柔软的口腔含着黑se的球t,有一种美好事物被w染的破碎感,江似晗眯着眼神贴在崔祯的耳边说道:“就一次,姐姐一定有很多顾虑,为了你的t验,所以不要说话好不好。”
sh润的黏滑在脸边一触而返,像是条蛇,被咬住,她就si无葬身之地了,崔祯快要疯了。
别玩这么大,连安全词都没有,可舌尖碰到铃铛,只是丁零当啷的响声。
她的拒绝,消散进了黑夜的晚风里。
捆绑之后,另一个人的反应接近于无,最大化的激化占有yu,江似晗慢慢凑近被她r0u开的y缝,水光涂得x口在黑暗里,像是月光下的水面,波光粼粼。
她很想温柔,如果事情顺利,亲吻应该落在洁白的大腿内侧,慢慢蔓延到敏感之处,用温柔熨烫,让q1ngyu的稚子从双腿之间生育出来。
舌尖在nv人的大y的中央上下挑开,缝隙变大,寻着洞口,就能喝上美妙的水,去解世界上的所有的火。
当然这是足够温柔。
崔祯温柔吗?温柔,反复吗?特别反复。
总是会给人一种如果需要,就会利落地丢下她的感觉。
她一点都不纯粹,人一旦不纯粹就会两面煎熬,顾此失彼。江似晗不想这样,她憋得真的挺久了,用绳子也好,铁链也好,可就算绑得住人,也帮不住她的心。
心里的火,催促着行为的越界。
nv人将挑染的一缕发g0u至耳边,手按在莹白的大腿上,脂香浓郁,弓着身子,钻进了柔软的双腿之间。
舌头再像是ch0u豆子一样,在y蒂上鞭打。
蚂蚁爬行,sh润的触感在敏感之处游走,密密麻麻的炸裂电流,僵住了每寸肌r0u,崔祯用力呼x1,微弱的光在照在她x脯上,暧昧地昏暗。
她的肌r0u连绷紧都做不到,没受力点,就没有倾泻的出口,呼x1声越来越大,惊扰了月光,乌云密布。
黑暗里一阵沉闷,像是被关在被里,身上的汗都不被察觉,豆大状从身下留下。
和条小狗似的,绝望地叫喊出来。
“嗯。唔。”
连快乐和痛都表达不了。
神志被人侵占,长舌t1an得x口像是漏了油,挂在舌苔上,又沿着gu缝落了下来,一滩一滩的。
温柔的呼x1铺在耻毛上,崔祯的小腹一ch0u,她ga0cha0了很多次,连动都不能动,保持一样的姿势,频频被送出天堂。
分不清白天黑夜,她在江似晗的手里,如案板上的鱼r0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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