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梁的唇瓣袭上来的瞬间,唐元的花穴就猛地紧绷起来,阴道口流出热液,又烫又麻。太久没被人这样碰过,一来还是服务技能愈发老练的何梁,她怎么抵挡得住?怕被发现这个羞耻的反应,唐元要面子地尖叫:“拿开!不…不要脸你!”何梁被她可爱的语气逗笑了,“要我拿开还对我反应这么大?”他早嗅到一股来自她下身的甜腻气息,用食指戳进她凹槽里的小洞,邪气又不要脸地说:“好软,一戳就进去了,吸我吸得好用力。”唐元就快被气哭了,就算被爽到了也坚持要踢开他,“滚开呐,不准碰我!”果然还是那个又娇又容易炸毛的大小姐。何梁只好先哄人,凭借体能优势扒下她的裤子,挑开她的蕾丝内裤,含住暴露出的小小阴蒂头。她起反应起得厉害,两片肉唇红得像血,阴蒂也肿了。何梁含上去时才发现她还很烫。何梁暗自欣喜,她对他还是这么敏感。他先用湿润的舌头在小阴蒂上舔弄,沾了好多唾液上去。唐元快被他舌头的粗粝逼疯了,又痛又爽,红肿的阴道口张着小嘴,饥渴又难受地呼吸着,却只吃到一大团空气。“好难过……”唐元咬着指头,可怜地发出请求。从逞能到不得不屈从在他的爱欲下。何梁扳过她的脸亲了一口,声音诱惑又低沉,“宝宝乖,你想要的,都会给你。”说完,何梁再次跪在她面前,脸埋进她腿心,狠狠在她肉穴上一嘬。“啊——”唐元马上就被这股吸力逼上高潮,爽到哭了出来。“才一下而已,宝宝现在怎么这么不禁弄?”何梁抬起头来,血红的双眼盯着她烂熟的穴口,一边慢条斯理地取下自己右手的戒指,放到沙发扶手上。“还…还要干什么……”唐元惊恐地看着他。何梁没理她,嘴唇再次来到小阴蒂,右手食指和中指也一同凶狠地插进花穴口。又舔又插,把唐元的肉穴都服务到了。她的甬道湿湿滑滑的,何梁进得很顺畅,每次拔出手指都带出一大股汁液,塞进去的时候又把她才酝酿好的蜜液堵住。有时候,甚至两根手指都不足以堵住穴口,狡猾的水液还会从缝隙滑出来。何梁又试探性地加了根无名指进去。“胀啊……”唐元觉得两根指头已经足够了,第叁根手指进来让她有被撑死的错觉,“不要了、不要了!”“宝宝吃得下。”何梁已经感受到了她甬道里丰盈的水液。他耐心停留了一阵,看到唐元又有高潮前的抽搐迹象时,利落拔出。“噗——”瞬间,她的阴道口和尿孔同时向上喷出两股透明的水柱。泉涌似的,又多又猛。唐元是真爽到了,身体从来没有这么大量的潮喷,水花高高溅起,半分多钟都没止住。她此时才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欲仙欲死。再看何梁,他多半也没料到她会来这么凶,脸庞和上半身都被滋到了。他原本整洁的衬衫也湿了一大滩,色情地贴在胸口。看到她的眼神,他故意闻了下自己湿润的衬衫,勾出一个暧昧的笑。唐元羞愤地转过头,却又被他的手扳回来,被迫直视他的脸。“公主。”他说。“?”
他面色更加认真,收起来脸上的笑,一字一句道:“我的公主。”她坐在沙发上,他跪在她面前,像在预示着他永远是她忠诚的骑士,效忠她,服务她。夸张到连她高潮喷出的淫水,他也能不羞不臊地喝干净。唐元听得心痒痒的,升起一种征服感,还有些感动。她一直都觉得自己在变老。但在何梁面前,她又年轻起来了,永远都是被他捧在手心,让他爱护的公主。爱,能够让人青春鲜活。唐元没吭声,却主动承受着他递上的吻,抚摸着他。何梁一个激动,直接爬上了沙发,趴在了她身上。二人湿吻时,唐元感受到一团滚烫正戳着她的肚子。她仔细一看才发现何梁胯间的巨物早顶得老高了。在这斯文的西裤下,实在太不象样。名副其实的衣冠禽兽。唐元笑了一下,拉开他的裤链,两只手勉强圈住他的阴茎。笑归笑,她还是感恩地回馈着他,双掌搓着他的粗壮,直到喷出白浆。两个人都发泄过一次了,暂时也没欲望和力气再来一次,便沉默地抱在一起,偶尔亲一下。“为什么要来找我?”唐元靠在何梁肩上,问道。“你从没想过我会来吗?”何梁反问。唐元不是没想过,是不敢想。这是她选择的路,有什么理由要求别人陪她,等她。那太自私了。更重要的是,何梁的工作推进得那么顺风顺水,难免不会在职场上遇到志同道合的伴侣。那是齐心协力,共斩风浪的默契,谁也比不了。唐元忍住心酸,又反问他:“五年了啊……你就不怕我有新男友,甚至,结婚了吗?”“怕啊。”何梁干脆利落答道,又缓口气,“但也就那么一瞬间。”“从强吻上你的那一刻我在想,就算你有别人了,我也要背负道德风险和你做,只要你不推开我。我克制不了了。从再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狠狠吻你。”一个毋庸置疑的完美答案。唐元确认,他们的关系从来都依赖于他的执着。是他,在坚定地选择她,“你疯了。”“是疯了。”何梁自嘲一叹,慢慢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直到左胸露出。那饱满有力的胸肌上,刻着一个红色的“元”字。唐元呆愣住,久久凝视着这个字。每一撇一横都深深凹陷在他的皮肤里,血腥而浓烈,和冷白的肤色形成强烈反差。“什么时候纹的?”她问。“你离开京城的那个星期。”当时的他悲痛欲绝,唯有用滚烫的烙印来折磨自己。看到为刻她名字的血珠流淌在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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