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就可以有吗?”易怀临一双眼睛泛着水光,嘴唇被自己咬的湿红。
“不试试怎么知道?”陈则言很低地笑了一声。
这声音落进耳朵里,听得人心里痒痒的。
街边人不多,并没有人看过来,易怀临刚想亲上去,车来了。
陈则言也推开了他,带他上了车。
说实话,他有点不敢去看易怀临的眼睛,可易怀临呆呆的,直白地盯着他,眼神清澈又纯粹,不容拒绝。
对上目光的那一刻,他看到易怀临眼尾的那颗浅红色的小痣被浸湿了。
小狗真的哭了,不哄不行了。
他总是因为易怀临而落败。
明明是恨他的,又于心不忍,逼着自己说狠话,想要放过他,也是在放过自己,又心疼,就像在无休止地自虐,内心的挣扎像是一团乱麻缠着他。
剪不断,理还乱。
“哭什么?回去亲。”他压低声音说,车内放着音乐,赵文华听不清他们的对话。
易怀临听到了,闷闷地点了点头。
他知道陈则言只是不想看他哭,哄哄他而已。
他以为自己的想法是对的。
2019年4月10日晴
想就可以有吗?我想让他开心一点,再开心一点。
这样,我也会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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