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炼中,莫名就沉浸并享受起这样的忍耐,并将他们转化成了隐秘难言的快感。休洛特当然知道雄虫喜欢自己这个样子,于是心里和身体上的双重满足感,让他更加找到了一个足够说服自的理由来放纵。休洛特不知道雄虫是怎样料理凯文赛尔和蒙迪他们的,但就他的判断,应当是与自己不同。因此,休洛特更不想轻易放弃,毕竟,哪只雌虫不希望自己在臣服的雄虫面前是独一无二的呢,即便是痛苦,也是裹着蜜糖的毒药,让他欲罢不能。
“克制?看不出来,怎么感觉你在更加放浪自己来勾引我呢?”顾容加重了手掌的力道,立时明显感觉到了雌虫的“难堪”,光滑的肌肤上已经完全被薄汗浸透了,仔细感觉,这种紧绷下已经出现了失控前兆的颤抖。
果然,几乎是同时,雌虫吐露出了难耐的哀求声。
“别,别,主人,母狗,母狗要,忍不,住了……”休洛特觉得自己的肚子就快要破掉了,雄虫一用力,令他险些就丢盔弃甲彻底崩溃。当然,忍耐痛苦带来的快感在这一时刻也清晰地强烈起来。
“好,允许你排泄了,射吧。”知道已经逼近极限,顾容可没想真的把虫给玩坏掉,话说完,手掌用了个巧劲儿,在雌虫鼓起的腹部一揉,然后拍了拍那绷得僵硬的臀瓣,站起身来。
“呃,啊啊……”积累了超量液体的鼓胀肚腹随着主人放松控制,压力自然倾泻,将灌肠液连带管子疯狂向外喷射推挤,巨大的羞耻和排泄爽感冲击得休洛特头脑一阵阵眩晕,放空发白。等他彻底喷射完毕,整只虫已经完全虚脱,趴在地上粗喘不休,死过又被拉扯回来一样,爽瘫了。
“爽了?看你这脏的,今天喷射得很有力道嘛,都录下来了,等会儿给你看。”顾容蹲身看着趴在那喘息颤抖的雌虫,手指挑起其因为失去控制而吐出来的舌头,勾着玩弄。
“嗯,呃嗯……”休洛特沉浸在羞耻快感带来的浪潮中,被雄虫玩弄舌尖,本能就努力地将脸庞靠近了磨蹭。此时此刻,他特别需要雄虫的贴近和抚慰,心底的羞耻因为雄虫的话久久不散,但如今,他已然对这种私密的羞耻感到窝心,缺了不行。
“接下来要接受检查,是吗?”顾容拿过一旁的扩肛器,在雌虫耳边嘎达嘎达地按动两下,金属碰撞的声音在这样的场景下尤其色情。
“要,请主人检查母狗的,骚逼。”爽感的冲击慢慢回落,更加清晰的羞耻迅速传递上来,休洛特知道自己这不正常,可心底却无法遏制想要被雄虫探索更加深入的私密,甚至因此而兴奋冲动不已。
“就这么喜欢吗,兴奋成这样?露穴癖什么的,原来你是这样的休洛特大人,啧啧。”顾容见雌虫已经主动把屁股翘了起来,顺手摸过去,同时另一只手伸到前面,果然,在雌虫的小腹上,抓到了那根因为兴奋而再次冲动勃起紧贴着的肉棒,用力狠撸了两下。
“呃,啊啊……主人……”被雄虫清楚指出自己“变态”的癖好,休洛特羞耻极了,再被抓住雌根撸动,难以忍耐的刺激让休洛特不禁痛苦又爽快地叫了出来,屌水流了雄虫一手,连带着后穴都急不可耐起来,骚贱地一边收缩一边吐水儿。
“真想干死你,不过,还是先看看有没有洗干净好了,来,自己打开骚屁股。”玩鸡巴可不是今天的主题,顾容知道这只雌虫饥渴得很,一直玩前面,哪里能满足。
“啊,主人,张,张开了啊……”坚硬冰冷的器具一点点撑开穴口,休洛特看不到,却能从扩肛器逐渐施加的强烈力道中描绘出自己的骚穴被弄成了怎样淫贱不堪的模样。应该已经被撑得很大,清晰可见内里淫荡的,时刻渴望得到雄虫操干的黏膜,动得很骚吗,雄虫会喜欢的吧?
“嗯,粉红的颜色,被洗得很干净,又湿又软,看起来很嫩滑,动得这么厉害,看来休洛特大人是饥渴得狠了。”顾容细致地描述,不断加强雌虫的羞耻和兴奋感,并进行固化。如今的休洛特,只是这样观察并语言的刺激,就已经可以性兴奋到相当的程度,看内里淫肉不停挤压收缩,顾容很怀疑自己都不需要操进去,这家伙就要因为言辱而冲向高潮了,亦或是……饥渴得疯掉?
“是,主人,啊主人,操进来,母狗馋死了,骚逼就是给主人操的,求您操烂骚母狗的嫩逼,操破它们吧!”羞耻而兴奋的战栗快感随着雄虫温热的气息不断喷洒向敏感的私处而烈火燎原般疯长。关于雄虫的猜想,休洛特显然是后一种,他本能回避自渎,或者说没有主人给予的高潮,他就无法达到真正的满足。因此,休洛特更加放浪地口中淫言秽语,腰臀急切扭动起来对雄虫进行勾引诱惑。
“那就……如你所愿。”顾容现在大大减少了对于雌虫羞辱称谓的使用,因为雌虫自己就已经很自觉地在用了。反倒是一本正经地称呼,更能刺激雌虫的羞耻心和兴奋感。他将的手指伸入肉洞内,贴着扩肛器在被撑开的淫荡肠壁上狠狠旋转碾过。然后,于雌虫的尖叫声中,倏地拔出那玩意丢在一旁,握着自己早就蓄势待发的鸡巴狠狠一操到底,抽送起来。
“啊,啊,骚母狗逼吃,吃到主人的肉棒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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