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御书房里却清凉舒适,淡淡的龙涎香安静地抚慰着白容。御案上奏折积压如山,而她面沉如水,执笔慢慢批阅。
狗皇帝早就不上朝了,政事都由丞相代理,但朝臣们的折子又不能不进宫来。在娘亲的枕边风下,赵岳索性将折子都给了她来批。
此举一出,送来的折子便全是弹劾她的。轻的,是言她身为女子,不该参与朝政。重的,则是斥她有效仿武皇之心。
可那皇位,她嫌脏。
思绪渐深,白容不自觉又想起那事,脑仁生疼,忽而一缕幽香自后方钻进她鼻中,两团柔软覆在她的肩上。
“容儿整日都在这坐着,也不想人家。人家那朵花儿,已经渴了许久了~”谷岚哀怨道,一手勾住她的脖颈,一手抚摸着她的腰窝,煽风点火。
“皇后娘娘,这里可是御书房,请您自重。”
“嗯~冤家~这皇宫里,你在哪处没操过人家,御书房又怎样?难不成你嫌我老了?”好几日没被白容操穴,谷岚是真的想要了,腾出一只手解着自己的衣服。几息之间,明黄凤袍便悄然滑落。
“皇后娘。。。”话未说完,白容的唇便被一只香甜的乳儿堵住了。
“皇上既已收容儿为义女,容儿就应唤人家,母后~”
"呵,你也配。"
“容儿嘴上不承认,可每每操得尽兴时,不也一口一个母后?还要人家喊你乖女儿,亲女儿~快操母后,再快些~啊!”谷岚还欲发骚,只觉乳尖一疼,那是被牙齿撕咬的痛。却令她,兴奋战栗。
刺激来得快,却只有一瞬,白容便松了口,一把推开谷岚,起身欲走。
可女人成熟光滑的身子却很快再次贴了上来。
“容儿~给母后嘛~母后就想你在这操人家~”谷岚绵软的雪乳紧紧压着白容的,随着她的说话声,微微颤抖。
可白容还是一副性冷淡的样子。
“那些个大臣随时可能会进御书房来,你我虽然都是女子,但要怎么解释你皇后娘娘满面含春,一丝不挂缠在我身上发浪?”
“那便让他们看着你操人家,听着人家的骚叫声,没准还能亲眼看见,人家的淫水滴在他们自己写的奏折上呢~”谷岚嗅着白容身上淡淡的墨香,不禁想起她那极品香穴的滋味,一时竟昏了头,骚得越发大胆。
“骚货。你就这么想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一国之母,是个淫娃荡妇?”
“做容儿的荡妇,母后心甘情愿。来,操母后。”
许是那句,“操母后”扯动了白容的敏感神经。“撕拉”一声,她便撕开了谷岚的粉嫩肚兜,一手向下探去,只觉满手湿滑,遂轻嗤一声。
“母后这花,哪需要儿臣浇?淫水都已经灌满了整个骚逼。”
“哦~好女儿~母后,想要你的水~要你香穴里的水,要你用那穴儿,嘴对嘴般给母后的花浇水~”谷岚眼眸紧闭,双手攀着白容的脖子,让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小逼处,满心期待着白容的操弄。
“公主殿下,三皇子殿下来了。”门口太监的通传如一盆冷水浇在谷岚穴上。她睁开眼,正要穿衣,却被白容拉了回去。
"皇后娘娘方才不是口口声声要人看你被操?怎么现在人来了,娘娘却不敢了?"
“容儿~快放开我!再怎么样,我也不能,在祈钰面前,与你,与你。。”
她是爱白容至深,甘愿放下皇后的自尊,可祈钰毕竟是她亲女,她不在乎天下人怎样看她,可是。。。
“晚了。儿臣现在就是要操你,母后。”
御书房外,女扮男装的小皇子已经等得不耐烦,口中大喊着“容儿姐姐”,就要冲进去。可门外守着的正是白容的心腹太监,白福。他死命抱住小皇子,劝道:“小殿下莫急,得公主殿下准许您才能进。”
方才放谷岚进去,一是因为她的皇后身份,二是想着主子已经在御书房劳累了几日,合该放松一番。这会儿,主子没准正和皇后干得起劲儿,哪能被小皇子给扰了兴致!
再说了,要是让小皇子看到,自个儿的母后,在他最喜欢的姐姐身下,像只母狗一样发骚发浪,未免有些残忍。
而白容却不这么想。她凝视着皇后明艳端庄的玉容,轻叹岁月不负美人。八年时光非但没让她的美貌有半分衰减,反而像久藏的美酒,愈发成熟诱人。
白容左手搂住皇后的细腰,右手在那丰盈的雪臀上逡巡徘徊,触手一片光滑细腻,弹性极佳。也不知这女人用了什么法子,生了赵祈钰后,一对酥胸更加绵软硕大,翘臀娇嫩似能掐出水,可那纤腰竟细若扶柳,让她就算日日操,也觉鲜美。
“容儿~别别摸那啊~本宫会忍不住嗯~”对于谷岚来说,白容的抚摸就像顶级春药,让她的脸颊染上了层桃红,本来严威的凤眸变得水润,红唇微张,如娇似嗔般断断续续说道。
嘴上虽是拒绝着,可她却没用一点点力气挪开嫩臀,脱离白容的右手,反而轻晃腰身,让湿润水滑的花丛撩过白容修长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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