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号“嘉平”公主。时至今日,白容依旧记得,当时狗皇帝看着她和娘亲的淫邪眼神,恶心至极。
恰逢小公主赵平乐出嫁,她也受邀前去祝贺。目睹亲自主持大婚的狗皇帝对小公主毫不掩饰的宠爱,她不禁想,若是把小公主压在身下,哭泣低吟,该是怎样痛快的事呀?
那一夜,她打昏了驸马,在洞房里,把七年来积压的愤怒都撒在小公主的嫩乳、粉穴上,操得她既痛又爽,连着高潮了无数次,泪水、骚水、处子血混合弄脏了绣着鸳鸯戏水的床褥。
可就是那一夜,小公主彻底爱上了被女人磨逼操穴的滋味,日日缠着她求操。那之后,驸马再也没能踏进公主府一步。
小公主和白容就在公主府里旁若无人地操穴,在白容的恐吓下,府中的奴仆硬是把自己都当成了瞎子和哑巴,不敢对外说一个字。
毕竟小公主是狗皇帝最宠爱的女儿。她是已故皇后之女,先皇后去世时,她只有四岁。后来谷岚成为继后,她认为是谷岚害死了自己的母后,一直对谷岚很是仇视。但在狗皇帝的骄纵下,小公主一直无法无天,除了皇帝谁也不怕,什么都敢做,却也最天真。
收回思绪,白容刮了刮小公主的鼻子,宠溺道:“打屁股很疼的哦~平乐若是疼得受不了——姐姐可是不会停下来的。”
话音未落,白容便抬手,对着那高高翘起的小屁股重重拍下,“啪、啪、啪”极有节奏地拍打着。
“嘤~好爽~啊~容姐姐再用力~啊~平乐好喜欢姐姐~嘤~~”小公主感受到屁股被拍打,带着小穴微微抽动,竟然兴奋极了。她杏眼微闭,粉嫩的小脸上一片酡红,一串串骚媚的呻吟从樱桃小嘴中跑出。
而一旁的皇后看着小公主占据了她的位置,享受着她原本享受的快感,心中既醋又恼。她起身走到小公主身旁,对着白容张开双腿,一双嫩白玉手抚上花丛,竟开始抽插呻吟。
像在和小公主比赛似的,皇后叫得更大声、更骚媚,“嗯啊~坏女儿~插到母后骚穴了~啊~~再插深些~嗯~抓住母后的大奶子了~比那些和鸡蛋差不多的小奶子好摸多了吧~啊~”
小公主的奶子,恰好如鸡蛋般大小。
小公主在白容的拍打下正骚得起劲,就听到皇后那句指桑骂槐的“母后的大奶子~比那些和鸡蛋差不多的小奶子好摸多了吧”,生气极了。
她涨红了小脸,头一扭,刚准备收拾皇后,就被白容一把按到了她微微湿润的香穴上,那上面的大珍珠亮晶晶的,还沾着皇后口中的香津。
“平乐的小屁股真骚呢,只是被拍一拍就肿得像两颗水蜜桃般诱人,看得姐姐下面都流口水了,怎么办呢,嗯?”白容一边收腿,把小公主毛茸茸的小脑袋夹在她两腿之间,一边直勾勾地盯着皇后自渎的骚样。
那只白嫩玉手在湿哒哒的骚穴里缓慢研磨着,可一被她注视,便开始猛烈地连抽乱插,插得嫩肉外翻,汁水迸射,那穴口正对着白容,如呼吸般一开一合,快速吞吐着玉指,极为诱人。
更为要命的是,谷岚还弯腰轻啜了口花穴的骚水,随后抬头,冲着白容伸出那沾着淫水和口水的粉舌,挑逗似的舔了舔唇,一双媚眼如丝,红唇微张,娇媚呻吟道:“嗯~人家就是乖女儿的骚母狗~啊~乖女儿操得母狗好舒服~嗯啊~把人家操成了一只~满脑子只会发情的贱母狗了呢~啊~”
“咕噜。”白容咽了咽口水,眼中的兴奋与欲望愈发浓烈,小穴猛地迸出一股淫水,射了小公主满脸。
而沉浸在白容香穴之中的小公主,浑然不知此刻正被她卖力舔弄着的容姐姐,已经魂都快被身旁的骚浪皇后勾走了,反而以为白容是被自己舔得喷了水,高高兴兴地大口吞咽着香甜的蜜水。
而皇后看着小公主独享白容的花蜜,终于是忍不住了,她跪坐起身,凑近白容穴口,屁股一扭将小公主挤到了一边,随后立马将红唇覆上白容的穴口,“啧啧啧”地大口吮吸着淫液。
可还没吸几口,皇后又被小公主用力挤开。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争相舔着白容的花蜜,争抢着她两腿之间的宝贵位置,谁也不肯让谁。
“够了,停下,两只贱狗!”在皇后和小公主的争抢中,一会是皇后技巧娴熟地含着白容的珍珠阴蒂,一会是小公主青涩而大胆地用小舌在她穴口乱闯,甚至有时两根舌头同时吸着她的花蜜!
两人相互排挤间,小公主小巧玲珑的乳头时不时划过她的右膝,而皇后绵软巨大的乳儿甚至直接压上了她的左膝。这样撩人的刺激,让白容的香穴骚水泛起阵阵涟漪,令她,险些溃不成军。
白容踢开两人,起身扶着龙椅轻轻喘息。还未等她平复心跳,下边的花穴便被两片湿润的唇瓣含住了,紧接着,后边的菊眼也被一张小嘴儿占领了,两张嘴互不相让,你压我挤,你舔我搅,生生将白容舔得爽上了天!
所幸白容还有一丝理智尚存,她强撑着将身子从那两张嘴儿中抽出,抬手给皇后和小公主的屁股上都重重地拍了一掌,“啪!”、“啪!”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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