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阳做了个梦。
梦里他像往常一样给眼睛捂上布条,躺在卧室的床上,虽然只能辨认出街灯的光晕,但他仍徒劳地望向窗户,期待那个一晃而过的黑影。
一缕柠檬的清香从布条上飘散,他珍而重之地嗅,一种莫名的安心油然而生,仿佛那人此刻就在他身旁。
恍神间,窗子被悄无声息地打开,一股夏夜里燥热的风冲进屋子,一个人影出翻窗而入。正如他期盼中的那样,那个人弯下身子,一只滚烫的手覆上他的脸,携着仲夏的热烈,粗糙的指腹慢慢摩挲颊部,一个沙哑的男低音在他耳边呢喃:“亲爱的,我来了。”
“你就不怕我现在掀布条,看见你的脸吗?”他听见自己撒娇一般道。
抚摸的力道徒然加重,一声轻巧的笑滑过耳际:“呵,量你不敢。”
这一声激起千层心潮浪,有魔力一般,往温阳心膛里点了把火,火势借风势,几近把他烧成灰烬。
温阳醒来,发现自己正光着身子裹着被子,躺在陌生的床上。晨光透过轻纱柔和了一切轮廓,床头柜上未开封的矿泉水整齐排列,所有都昭示着他此时此刻身处一个宾馆房间。比床更陌生的,是一只搭在腰上的火热臂膀,还有抵在身后的坚挺肉杵。清晨的躁动因子在空气里乱窜。
“呃……”一出声,温阳的脸倏地通红,自己竟是把嗓子都喊哑了。他羞耻心爆棚,忍不住悉悉索索地爬起来,却被拖回被窝。大手在他腹部磨了磨,悠悠往会阴下滑,轻轻捏住女蒂。
“醒了?”情`欲满足后微沙少年音穿肌透骨,直击心灵,把他拖入惶恐的沼泽。
我谁?这谁?我在哪?!
温阳猛然一个鲤鱼打挺到半,脊背刺痛,半个身子“噗通”落在一个温热的怀里。耳边被吹了口热气,同时乳尖被掐了一下,他措不及防呻吟出声,便引来身后人的嘲讽:“温学长,你是想逃跑嘛?”
温学长?!
这个称呼里有挑衅,又有愤恨不平,更多的是把宿敌蹂躏在脚下后的洋洋得意,一个少年面孔迅速浮现在他脑海。温阳一扭脖子,ad,果然。
温阳气得差点又跳起来,要不是自己月经期刚过身子骨还虚,他定要把这登徒子打得满地找牙不可!
“许文长!”他咬牙切齿地吐出个名字,想起昨晚对方那满嘴荤话,更是羞愤难当:“你t就是个变态!跟踪狂!”
温阳当了大半年的学习部干事,没见过像许文长这么难搞,如此有能耐的混混,聚众打架斗殴,宿舍抽烟喝酒,总是顶撞辱骂师长不算,t的还把自己上了;许文长做了五六年的混混,真不知道学习部的小子还能像温阳这么阴魂不散,老子翻墙他记,堵人他记,上课玩手机他记,都换一片区域活动了他还在记!!
徐爹看不下去了,便扣了许文长零花钱,让他滚到学校里住宿舍,硬是把一个阔混混逼成穷光蛋。许文长哭唧唧:老子已经穷得在“好兄弟们”面前抬不起头了!此时此刻,许文长扫视着怀中的“胜利成果”,差点热泪盈眶:农奴翻身做地主,温阳也有被他许爷治了的一天,爽!
但许爷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确实有点姿色,把他给迷住了。
温阳见这傻逼还在看自己的胸,拳头已经控制不住了:“看看看,看尼玛!你这混球想干什么?!”
想干你。许文长用眼神描摹这人水红的唇心想。
控制不住的拳头被许文长抓住,压到脑后,温阳两眼一花,被迫以一种十分占下风的姿态被压制对方身下。宿敌脱力挣扎且恶狠狠地盯着他,这模样仿佛与昨晚梨花带雨求饶不断的人慢慢重合,一时间看的他口干舌燥,竟给许文长的小腹勾起一股无名火。
这一顿擦枪走火点燃了空气中的躁动因子,许文长精虫上脑,渴望就地来一炮。温阳依旧抵死不从,直到许文长把手机推到他面前。屏幕里不断扭动身躯,用女穴吞吃肉杵,骚的发浪的人,与眼下床上竭力扼制冲天怒火的家伙判若两人。
许文长把“把柄”贴着温阳的脸快活地晃,看温阳身子僵僵,整张脸都垮下来,那心中报得血仇的舒畅感可谓无与伦比!
“我告诉你,老子已经把视频和照片传云端了。不想给人都知道你长了个女人的逼是不?那就给老子老实点!”说着捻起女蒂,肉杵在这具身体的一阵震颤中长驱而入。
温阳随着动作幅度晃动身体,他大口喘着气,却把脸转向窗户,眼神很空洞,似乎认栽了,又似乎是无奈的等待。
这场单方面的泄欲的结尾,温阳呼吸不稳,抬起小臂遮住被汗水和泪水染湿的眼睛,无声控诉罪魁祸首:“狗东西!强……强`奸犯!”
7:30a
周查像往常一样,在这间富有特权气息的二人宿舍里睡到自然醒。令人惊讶的是,他的舍友一宿未归,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他的小舍友学习努力又恪守纪律,还是一名学习部干事,实力担当一个乖乖仔的形象,于是这次违纪便显得出乎意料的胆大。
“他还说今天要给我带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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