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扭动腰肢的频率一下一下有意识无意识的往上顶着,溢出点点清液更是成了润滑,蹭到花唇上方的花籽就能让人又生出几分娇吟,“好舒服,呜!思深!”
谢回正闭着眼由着欲望带动身体配合着他的徒儿,只感觉身上人一阵打颤,清透的液体就从两人交磨处之下的小尿孔中喷溅出来,淋湿了二人交合之处。
“怎么这么敏感。”谢回从昏沉的欲望中抬眼,眼前的画面实在太过香艳刺激,看得他没忍住动了点坏心思趁着人不应期又挺了挺腰。
那处实在太过湿滑,差点就“不慎”插进那温柔乡中,他伸手恶劣的用指间练习弯弓射箭导致的薄茧翻动小徒儿湿软的女穴花瓣,享受地听着人舒服和惊慌的哭叫。
不过小徒弟身子抖个不停,但还是那么听话。躺着的姿势方便谢回伸出手揉捏那胸口小小的挺翘的鸽乳,怕自己显得太过混账,硬生生忍下了想拍打两下再狠狠地掐那朱果的流氓想法。
可有人却好像顺着谢回抚摸胸乳的手,寻到一点他那将耍未耍的流氓,替他做了。
谢尘烟抓着师父那比自己略大一号的手,就往小而绵软的乳肉里摁,声音还带着点哭腔,“……想……想被思深摸……”
谢回只觉得额角青筋都要绷不住,止不住地跳动。
可谢尘烟豁出去了似的,感觉这样主动的姿势给了他十足的展现自己淫荡的空间。更何况师父被下了春药,自己又怎能不忍住趁虚而入?
他哪知道自己这幅模样跟送到狼眼皮子底下的小羊羔没什么两样,他的身体疏于锻炼但底子本就上佳,骨肉均亭,更是有情欲把每个关节处都熏成了淡淡的桃色,发着略略的温度,沁出一点香汗。
谢回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手腕上带了两分力气轻拍那勾人的小乳,引了一阵轻吟又从人嘴里泛出来,那还在无意识磨蹭着他的花穴更是欢快的吐着水,发出无言的邀请。
他的双手向下流连,握住那不安的腰肢,他轻声哄着“别动了”,可对方仍停不下那小幅度的磨蹭和挣扎。
“师父……呜等等……”谢尘烟眼上的红绸都被泪打湿成深色,他的手撑在谢回的腰上,想要找回一点主动权,“让我……!啊哈……”
可年长者早就忍得不能再忍,那点狡黠在徒儿的乖顺面前被无底线的放大,他动了动腰,一手掐住谢尘烟的腰侧,一手扶住。
进入的过程那样顺利,甚至甜美酥麻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绵密的涌上全身,然后是一种甜到过分带来的微微不适,让谢尘烟不安的有些欲呕。
“怎么了,不舒服吗?进得太深了?”这人颇为温柔地询问,但是一边又大力揉搓着那柔软的臀肉,给予轻柔的诱哄,“小烟不舒服的话就动一动,像这样——”
他握住人的腰拉出一点距离,浅浅退了出去,然后又重重地把人按下,收获谢尘烟哭得更厉害的媚叫。
谢尘烟的泪从红绸之下顺着脸颊落下来,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想哭,或许是他太热、他的爱人也太热,或许是师父顶得太深了,龟头紧紧嵌在宫口,微微用力就能进入。
又或许只是太舒服太幸福了,他听见自己的喘息甜的发腻,也听见师父的喘息浸满情欲,床帏之中只有水声和喘息声在回荡,这些都让他的理智烧毁,身体越发温热起来。
他实在没有力气,伏在谢回身上像只小兽似的,一边摸索着抱着主人的肩膀亲亲下巴、舔舔脖子,一边凭着本能抬腰扭动着来回画着圈摇屁股。
这样的姿势确实给他一些掌控节奏的自由,但是比起这份自由更可怕的是他甚至更清楚自己每次动作会给自己带来怎样崩溃的快感,而这份知觉落到实处,又变成在谢回怀里被宠溺着的羞耻感。
他也想控制一下,扭着腰说“过会儿”“等一下”,可是就有大手慢慢从后颈开始抚摸小动物一样摸到后腰,然后在他控制范围之外给他无法抗拒的快感。
“不过会儿,好不好?”谢回咬着人的耳朵,舌头一圈圈打湿他所有神经和思绪,“现在就要,好不好?”
到最后所有反抗都成了预示高潮的调情,谢回的顶撞一次比一次更加过分,谢尘烟的神智都要被顶飞了操化了,他被迫因为身下人的顶弄而在欲海中翻滚沉浮,快感无限制的在身体里积累,小幅度地释放出去又立刻被塞满更多的快活。
谢尘烟的声音从轻慢的哼叫变成连绵不断的咿咿呀呀的呻吟,又带上情欲浓重的泣音,泪像春药的催化剂,让那点欲望此消彼长,又反过来把他折磨得哭个不停。
“还哭呢?是为师做得不够好吗?”又是一记重重地顶入,谢尘烟被逼得摇着头发出几乎是惨叫的哭喊。他忍不住怀疑那予春烟是否真的化作一缕青烟,通过爱人和他呼吸交缠,传遍了他全身,平日里微凉的手脚都在情爱中被灼烧一样发烫。
“不要了……要顶穿了……”谢尘烟又哭又喘,抽噎着上气不接下气。泪水混着汗水滴在谢回脸颊,师父像哄小孩那样拍着他的后脑轻轻安抚,但快感积累的速度太过吓人,他对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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