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做情色服务的男妓,本就该想法子让自己的金主开心才是。
“哦?后来呢,选了别的专业?”华彰随口道。
“没有…”孟扬随便提提的,没想到华彰会继续问,倒是有点局促起来:“后来没去大学。”
华彰本想问为什么,但想来孟扬之所以现在出现在他身边的原因,就没再问下去,只是就有些沉默了。
因为他突然发现他真是对孟扬没什么了解,只是隐约知道这青年似乎在生活方面有一种既丧又积极的态度,如果用现在年轻人间流行的话来说,就是摆烂。
孟扬感激他的不追问。他不知道他所想,见华彰沉默,便又放出另一只手去在他身上游移,这回就直白了许多。他对华彰的欲望,在想通自己的感情、决定顺着对方意识陪伴下去之后就愈发浓烈且不知收敛。真是奇怪,第一次做的时候他见到华彰的男性特征还有些兴致败落,现在只是隔着裤子碰上华彰的挺翘的屁股,就有点难忍。
卡在华彰屁股后的阴茎硬邦邦地抵着,还要刻意强调其存在似的顶了顶。
“怎么这么饥渴?”华彰的注意力又回到了他身上,没在对之前的话题做出什么评论。他眉头微皱,好像真的不为孟扬所动,手却把孟扬的手往胸口带,是要任由他放肆了。
孟扬隔着睡衣捻弄他的乳头,对饥渴的到底是谁另有意见但不说出口。他已经在和华彰的相处中渐渐摸出来点门道:在华彰面前,刚开始适当示弱,会很会容易被答应一些比较过分的要求…然后把人操开了,便能予取予求。
他的金主真的很色情。
于是他低着嗓音蓄意勾引:“书什么时候看又不行。两天不见,该疼我了吧,哥。”
之后便是水到渠成的酣畅淋漓的性爱,孟扬把他的金主按在沙发上肏弄了很久,累了又翻过来要华彰自己动。果然不出孟扬所料,华彰被干得兴起后,真就腿一跨骑在孟扬身上像骑马一样淫荡地上下颠弄,又大又涨的鸡巴因此入得极深,那张禁欲的脸在情欲深处才露出真实的面目,眼目迷离泛着水光地浪叫,叫孟扬好不受用。
像孟扬说的一样,在后几个工作日孟扬也没回去,年轻人的体力和情欲有点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意思,除了华彰上班和睡觉、吃饭这种必要的时间,两个人几乎是眼一对上就要连在一起。他们在家中各处做爱,从沙发做到床上,从浴室做到客厅,书房、厨房、夜半的阳台。孟扬总是如此,开始的时候柔情蜜意地哄诱,每每干到最后几乎都是奸污一样的霸道和凶猛,还总爱说些刺激性十足的荤话,一柄肉杵把华彰搞得欲仙欲死,满足的同时也会有点恍惚到底在做男妓的到底是谁。
孟扬年轻、会来事。比起其他合作伙伴提过的自己任性不懂事的情人,孟扬除了在床上做得过火之外,真的很让他省心。
华彰曾听说过狗的种类中有一种很聪明很能理解主人的意思,他现在就是那种感觉,孟扬似乎在全心全力地对他好,尽管有时候有些笨拙和不可理喻。
他在性爱中那样凶狠,却每一次都把润滑做好,也没忘记过在按倒华彰时候用手掌垫住他的头。他可以从华彰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分辨出工作的疲态,然后煞有介事地非要给他洗澡,翘着个鸡巴装模作样说今天哥累了不做爱,最后还得华彰皱着眉、不可违抗命令他、甚至亲自把那根欲根往身体里塞。他从华彰吃饭的细节里观察出华彰的偏好,然后像个合格的人妻似的强行让家政阿姨休假,做了晚饭还要在门口迎接下了班的华彰,乐呵呵地用那种根本没有魅惑意味的语气问华彰是要先吃饭还是先吃他
五天,只是五天,沉浸其中的华彰就已经习惯孟扬的存在了。
孟扬的周末是属于孩子的,这件事他们已经谈好了,但华彰仍旧还是无法习惯他有孩子这件事。他坚决不多问,周末阴郁等了两天,突然发现屋子竟然有这么空旷。
更糟糕的是,星期日孩子归校了,孟扬却告诉他下周起他没法来,理由是叔叔要求回到修车店上班了。
孟扬语气里的歉疚十分真诚,小心而急迫地承诺,只要时间一空,马上会来见他。
这多少起到了一些哄诱的作用,但过了两周,孟扬还是没有出现。
华彰不想搞得好像人家不想赚钱,他还硬要往人手里塞,所以照例往返于公司和家,忙碌出席各种会议酒宴厅高尔夫球场。但只有一直在他身边的董秘书能明显感觉到,他们华总周四萦绕的空气总比其他地方要低上几个度。
终于,在第三周的周末,惹眼迈巴赫再度出现在宁县了。
夏季的傍晚燥意不减半分。红彤彤的火烧云地占据半边天,整个宁县被笼在一片炽热粘腻的红霞中。
华彰把车门合上时还在想着来之前打的那通电话,包养一个有孩子的情人总是有不便之处的:你总得容忍他事事以孩子为先。
青年在电话里听出华彰声音里的不满和冷意,才带着些歉意和无奈地和华彰解释,这一周多孟凌在学校打架了,被处分在家里反省,到时间了又不知道为何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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